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我的老公是曹cao在线阅读 - 第17页

第17页

    上纲上线,丁映暗暗是为曹cao叫好,脑子转得太快了,丁映才说一句他立刻将话接上了,借势压人,用得好生顺手。

    本来有理的一方生生变得无理了,金郎君挨的一顿打只能是白挨了。

    “不想侯爷长子如此会说话。”金太守心里也在衡量,听起来是自家儿子有错在先,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打从听说曹家回了沛县,那是时常将阉党之后挂在嘴边,曹cao方才所言还真不是冤枉金郎君。

    然而叫一个少年拿捏住,金太守也咽不下那口气。

    “阿瞒,与太守失礼了,还不快赔礼。你们一个个也是,快赔不是。”曹嵩一向八面玲珑,眼看自家儿子打人的事金太守是不敢再追究了,里子得了,不过给金太守一个台阶下,他们曹家还是给得起的。

    “金太守,小子失礼了。”曹cao很是配合曹嵩地作一揖,一干人也都朝着金太守作一揖当是赔礼。

    行,都给了台阶下了,金太守还能揪着不放?

    “如侯爷所说,不过少年之间的打闹罢了,当不得真。”有了台阶立刻顺着下,金太守翻篇了,那边的金郎君哪里肯。

    “爹,他打我打成这样怎么能轻易地放过他。”金郎君显然在家里十分得宠,几时挨过打,自是不肯放过曹cao的。

    金太守待要说话,金郎君突然抢过金太守的棍子直接掷了出去,准头不行,本来是想朝曹cao甩过去,结果却落在丁映的方向……

    丁映也想不到金郎君胆子那么大,大人都叫停了还敢动手,完全也没想到自己会成为金郎君的攻击对象,意识到棍子来临时,都打到眼前了,丁映一时忘了反应,没想到曹cao直接挡在她的前头,棍子落在曹cao的后脑上,打得曹cao一声闷哼。

    “阿瞒。”方才打架的时候曹cao都没挨着打,大人来了反而叫人打着了,丁映一看曹cao为救她挨了一记闷棍,后脑都流血了,二话不说地抄起棍子便朝金郎打去,金太守赶紧的护着儿子,丁映才不管,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块揍得了。

    “住手,你个小郎君快住手,你们还傻站着做甚,快拉开,把人拉开啊!”堂堂太守不宜对一个孩子动手,要不是自己的蠢儿子,他何至于此。

    “阿映,停手。”眼看金家的人要冲上前拉开丁映了,曹嵩唤一声,丁映连着打了好几下金家父子,自是满意的,听着声立刻收回了棍子,而且跑回曹cao那头高兴地冲着曹cao道:“表兄,我帮你打回来了。”

    曹cao是为救她才会挨着打,丁映自然要冲上去打回来的。

    不过方才打架的时候丁映没有出手的机会,一群少年都知道丁映是女郎,也无意让她动手,没想到方才没机会让丁映动手,最后却是丁映压轴的啊,连金太守也打了。

    “金太守,孩子小不懂事,见着阿瞒为救她受了伤,因而失了理智冲上来打人,你不会放在心上的吧。”曹嵩还得给丁映收拾残局,一句话将金太守后面就算想问罪的话都给堵了。

    金太守早有预料,因此听到曹嵩的话一眼瞥过丁映,最后还是得朝曹嵩挤出一抹笑容,“不会,都是犬子不对。”

    “爹。”金郎君突然唤了一声,金太守因着他都挨了打的,再听到他的声音只会更气,金郎君捂着嘴的手亮了出来,一看到手上的东西,哇的一下哭出来了,“我的牙,我的牙叫她打掉了。”

    ……金太守本来是气的,看到金郎君手里的牙也着急了,“掉了,掉哪儿了?”

    赶紧让金郎君张嘴让他看看,金郎君本来哭着的,乍一听亲爹的话算是反应过来,赶紧张开嘴,金太守一看都傻了,金郎君半天没听到金太守说话,此时显得有些急了,“爹,我哪里的牙掉了?我怎么觉得我说话漏风?”

    旁听着曹cao等人都在闷笑着,曹嵩咳嗽了一声,示意他们注意点,别让人听着生气。

    “牙,我的牙,我的牙。”意识到牙真的没有了,金郎君哭得不是一般的伤心,对比下曹cao他们一直在忍着笑,差距委实有些大。

    左思右想,曹嵩连忙将人打发,”都赶紧回去跪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

    不必金太守开口先把人罚了,金太守也不好再怪罪是吧。

    曹cao他们忍着笑本来就难受,曹嵩不让他们笑的原因他们都清楚,因而赶紧朝曹嵩作一揖,“是。”

    十分听话地走人,赶紧的走,再不走他们真得要忍着笑死。

    跑得远了,一群人都不忍了,放声大笑着,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阿瞒,阿瞒,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人的牙打掉的?”

    “不是我,真不是我,我打的时候你们都看见了,金家那位还好好的,都是阿映,是阿映打的。”曹cao笑得肚子都痛了,虽说他脑袋是挨了一记,可是丁映也凶悍,直接上去把人的门牙都给打掉了,想像着金家郎君缺了门牙,这辈子都休想能出仕,真让他们笑死了。

    所以曹cao觉得自己赚大了,丁映却在想啊,打几棍子断人家的仕途,仇结大了。

    “啊,阿映那么厉害的吗?”一群人对视一眼,随后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丁映,丁映立刻意识到他们的意思,“对啊,我就是如此,如何?”

    丁映生起气来一向不管不顾,然而来到大汉那么些年几乎没有让她发火的机会,以至于落在丁家人的眼里,她成好欺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