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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寡妇觉得声音不对,可是在药粉的作用下,顿时迷糊起来,眼前是她肖想了许久的嫩小子,又有药粉的作用,心理和身体双重愉悦,让她脑子放之一空,只顾着享受此刻欢愉。 陈志此时精神也不太正常。 他双眼溃散,用力掐着陈寡妇地脖子,嘴里还不断说,“好meimei,哥哥让你快活吗?哈哈哈,快活,快活……” 陈寡妇的挣扎越来越小,气息越来越弱,最后手一松,整个人歪在树干上,不动了。 陈志对这陈寡妇这一情况毫无所知,他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徐清钰一直冷漠地瞧着这一幕,直至陈寡妇没了挣扎,才从大榕树的另一面滑下树,轻手轻脚地绕道草垛后边,一溜烟地跑回村。 跑到距离大榕树最近的那户人家时,徐清钰站定身,伸手敲门。 这是村长家,里边还住着借宿的刚到任的县令官。 “谁呀。”屋子里窸窸窣窣地响起声音,有人穿衣亮灯出门。 “是我,徐小子。”徐清钰低声应道,“我刚捉蛇回来,经过村口大榕树下,听到那边有人在说话,我担心有人想对我们村的人不利。” 最近因为水源的问题,永合村和附近几个村子的人都闹得不太愉快,徐清钰这个理由,既不会引人怀疑,又会让村长看重。 果然,徐清钰这话说出口,里边人的脚步频率加快,很快,门开了。 村长和他的四个儿子扛着扁担锄头出来,一人出去叫人,其余人和徐清钰一同往大榕树下走。 他们走得静悄悄的,想抓个现行。 借宿在村长屋里的县令官被吵醒,得知这件事,想了想,也跟了上去——要是两个村子的人吵起来了,他还能调解调解。 大榕树下,陈志依旧忘我,完全失去警惕心,直至村长一行人到了面前。 离得近了,大榕树下的人在做什么村里人瞧得一清二楚,村长怒叱,“陈志,你在做什么?” 丢死人了,丢到官大人面前来。 陈志被这一喝,从兴奋中回过神,他低头望着身下慢慢变凉的陈寡妇,再望望村长,腆着脸笑道,“我就和我媳妇野外玩一下,叔,怎么惊动您了?” 村长得知是陈志,哪怕明知陈志没媳妇,也不打算继续追问,陈志是村里人,无论陈志做了什么,都是村子里的事,现在先散了,明天再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徐清钰忽然惨叫一声,“啊——,死人了,死人了——” 村长被吓了一跳,同时心一咯噔,“徐小子,乱叫什么!” 陈志有杀人前科,他媳妇就是他在床上时没控制自己情绪,给掐死的。所以,现在听到徐清钰喊死人了,他第一时间就想起这事,忙打断道。 这时县官从村长儿子身后走出,蹲到徐寡妇身侧,用手探探徐寡妇鼻息和颈脉,道:“确实死人了。” 他从旁捞过徐寡妇的衣裳盖在徐寡妇身上,望向陈志,“人证物证俱全。” 陈志吓得后退两步,慌乱地看向村长,“叔,这不关我事,是她,是这sao货忽然暴毙,跟我没关系。对,是她自己身体不好,忽然暴毙的,跟我没关系。” 村长脸色不好,冷哼道,“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 徐清钰隐在人群后边,缩小自己存在感,他知道事情已经尘埃落定,陈志死定了。 县官只要还要业绩,就不会放过陈志,而村长想要继续当村长,也只能放弃陈志;至于陈寡妇,死去的人,谁会在意? 他眸子冷淡地扫过地上的陈寡妇一眼,似是瞧见什么脏东西一般,移开视线。 趁陈志还在狡辩,徐清钰脱离人群,回到自己房子。 他锁好院门,脸上露出个轻笑,身体可见地放松。 药粉在空中散了个干净,陈寡妇和陈志的邀约又没人瞧见,谁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来。而他,一举灭了两个对他有觊觎之心的人。 目睹整个事件的初元,彻底抛弃之前的想法——她本来想拉风地出现在男主面前,和男主培养社会主义母子情,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有多天真。 小小年纪,就城府心计这么深沉,怎么可能会对她产生亲近崇敬心理?就算表面毕恭毕敬,心里想着什么,谁也说不清。 算了,她本就不是自愿收男主为徒,也不强求和男主拥有感天动地师徒情,她就护着男主不让他被人杀了,其余的,就随缘吧。 不过初元打定主意,要是男主敢对她蛇精病,她一定要在飞升前,先对男主蛇精病,谁还不是小公举咋地。 拥有天道亲爹了不起啊,她还是仙人呢。 天道也不能阻止她,为自己讨回公道。 初元直接现出身形,昂着下巴,冷淡地开口,“吾乃玄坤宗初元道君,与你有师徒之缘,现收你为徒,还不纳头拜师?” 徐清钰望着凭空出现在院子中央的红衣女人,瞳孔紧缩,心跳剧烈,僵硬在原地。 呼吸间,他猛地后退两步,眼底闪过戒备,又很快放松,他强行露出个天真又崇敬的笑,道,“您是仙人?” 初元矜持地点点头。 她可是度过雷劫,转化仙身的仙人,星元界唯一的仙人。 徐清钰双眼睁大,面上一片狂喜,不过很快,他强压激动,露出踌躇和为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