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女主病,炮灰命[快穿]在线阅读 - 第4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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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不能在每周两次的咨询中袒露真实的自己,也并不敢深挖那个一直活在创伤后应激障碍中的自己,谈话永远流于表面。

    直到,她加入了这个快穿系统的治愈系,才在一个个世界中,完成了脱敏治疗,也在没有心理负担的情况下,正视了自己。

    如果说,在漫长的岁月中,陆之韵有什么遗憾,便是她因为过去对心灵的创伤,而伤害、错过了孟飞白。

    “滴答——”

    “滴答——”

    教室内墙上的挂钟转动着,到某一个时刻时,陆之韵知道,是时候了。

    她从教室出去,刚跨出门口,一阵清风拂面,便见着一个穿宽松白T、牛仔裤、白球鞋的少年从长廊的尽头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  孟飞白:想早恋,安排一下,谢谢。

    最后一个世界啦,第一章是有点点虐,后面应该是很轻松很温暖的?(? ???ω??? ?)?

    这两天一直卡文没写出来,是因为我想制造更多矛盾点,用更精彩的方式写出来,但受能力所限,一直不能够。最后还是选择了这样一种节奏稍慢但写起来更舒适的方式,大家久等啦~~~

    第191章 校草与娇花

    这是属于二十七岁的陆之韵和十五岁少年孟飞白的相见。

    她知道他不是真的, 知道他只是一组数据。

    她只是在弥补自己的遗憾。

    她穿着十五岁陆之韵的皮囊, 仿佛也回到了十五岁的年纪十五岁的心境。看着从长廊尽头走来的十五岁少年孟飞白, 对上他的视线时,心脏却依旧噗通噗通直跳。

    这时候的孟飞白还没长高,身高不足一米七, 仅比她略高三五公分。少年的身材纤细、单薄,却挺秀如竹,过分漂亮的五官尚未体现出性别特征, 有一种雌雄莫辨的美。

    微凸的喉结,如瓷的脖颈。

    一双天生多情的桃花眼, 清澈, 冷淡,疏离。

    漂亮而精致,骄矜,气质出众,身上犹带少年的蓬勃朝气。

    周围有别的家长带着学子走过, 空气中仍旧是燥热而喧嚣的。

    他从人群中走来, 越走越近。

    再近一些,仅几步开外时, 陆之韵看见他被太阳照得微红的白皙面庞上覆着一层薄汗。

    一如十五岁时的陆之韵在楼梯间和他对视时一样, 他唇角微扬, 对她笑了笑。

    仿若将融未融的高山雪,清清冷冷,却又能令人感受到一点暖。

    十五岁时的陆之韵面颊发热, 羞赧地、局促地回以一笑,便转过了头。

    二十七岁的陆之韵也没出息到哪儿去。

    她局促地,有些僵硬地回以一笑,面颊生出两朵红晕,她错开视线,低了头,脑海中闪过前几个世界里和攻略对象相处的种种,一个套路也用不出来,唯恐玷辱了眼前的少年、玷辱了这段情谊。

    仿若近乡情怯一般的情结,她竟也变得像是从未谈过恋爱一般纯情。

    孟飞白从陆之韵面前走过,随他身影掠过的,是一点茉莉味沐浴露的香气,残余在这燥热的空气中。

    走廊外,是艳阳朗照的明媚天,知了一声一声地叫着迟迟不来的秋。

    孟飞白对陆之韵是一见钟情的。

    在他有限的十五年生命中,他生活得很充实——学习、游戏、编程。他人缘不错,很少呼朋伴友在球场上挥汗如雨,但只要他一出手,必定能做到最好。他也很少和人开黑,但一直是朋友们想抱的大腿。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和课外知识拓展。

    在他看来——

    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时间就是知识就是生命。也因此,当朋友们还是小学鸡就开始谈恋爱老公来老婆去的,他就觉得很无聊。

    当朋友们在十三四岁时情窦初开,每天在背后谈论的都是女生时,他觉得既幼稚又无聊,简直是虚度光阴。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体内的化学分泌物对人体的支配,是周围的舆论环境、一部分人达成共识的粗陋的通俗价值观对人的支配。

    一个人的价值,一个人的脸面和荣光,绝不该在于他谈过多少对象、和多少女生打了啵儿、被多少人倾慕、有多少人对其死心塌地。

    知识才是力量。

    人不该屈从于化学分泌物的支配,去追逐异性、追逐性、追逐情感。

    对孟飞白而言,情感是玄之又玄的一种东西,也是他无法理解的一种东西。

    直到——

    此际。

    当那个漂亮的女孩同他对视,他反常地没有错开视线无视她,甚至礼貌地回以一笑,而她霎时就脸红了,娇羞地低了头。

    这样的情态,不是第一次有女生对他这样做。

    他见过许多次,也习惯了别人会关注他、喜欢他,会因为靠近他而害羞,有些人甚至会比较大胆地告白。

    但。

    这样的情态,出现在这一个女孩的身上,孟飞白心里就知道,她是与众不同的。

    像是一些书上写的酸言酸语那样,他心头有一头小鹿在瞎特么乱撞,将他的心脏撞得怦怦跳,失了序,生了热,热意蔓延到面颊,到眼角眉梢,似几许春意。

    他目光一垂,便看到女孩简单的白T领口一截低垂的粉颈,似精美绝伦的艺术品,

    他从她面前走过,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璧如——

    “你也是一班的同学?”

    然而,第一个字刚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心跳便更快了,仿佛一群响鼓在擂,浑身的血液都上涌,喉咙被堵塞了,舌头打了结,什么都说不出来,以至于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