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快穿之神在线阅读 - 第3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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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笔钱都会落到实处,他们找的管理基金会的人才都是经过重重筛选的,根本不存在阳奉阴违的人。

    虞昕然这次又住了医院,只是很以往不一样的是,这次虞昕然没有撑过来,已经被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君子期看着躺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团,眼眶也有些干涩了起来,她好不容易将她喂胖了那么一点,现在又瘦成了这个样子。

    其他两个孩子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君子期坐到了床边,拉着虞昕然的手,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划过鼻翼,落在了嘴角,苦涩的味道传遍了整个味蕾。

    虞昕然像是感觉到了一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只是眼睛已经看不太清了,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知道那是自己老伴,嘴角往上勾了勾,声音微弱的说道:

    “老太婆,这辈子我做的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当初被你说的迷迷糊糊中答应了和你在一起,能和你一直相守,我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只是我好像不能一直陪着你了,我好想睡觉。”

    就在虞昕然说话的时候,虞钟灵和君毓秀也赶到了,此时已经人到中年事业有成的两个孩子哭的稀里哗啦的,一点也看不出在外面的不苟言笑清冷逼人了。

    虞昕然也看到了他们,招了招手看着他们笑道:“乖啊,别哭了,妈会在天上一直保佑你们的,你们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我们知道了,妈,你是不是还有话要和妈咪说,我们会乖乖听话的,你,你也要好好的。”眼泪从头到尾都没有停过的虞钟灵说完就拉着meimei往外面走了。

    虞昕然听到关门声响起,眼睛朝着那个模糊的人影看去,说:“子期,你在抱抱我好不好,我害怕。”

    “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君子期说着躺在了虞昕然旁边,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感觉到怀中人越来越冰冷的身体,君子期知道虞昕然已经走了,在下一个世界等着自己。

    “曦玖,走吧。”君子期在脑海中说完后,也没了呼吸。

    最后冲进来的两个孩子看到的就是虞昕然和君子期两人紧紧相拥的画面,颤抖着手伸到了君子期的鼻子下,果然没有了气息。

    一时间两位母亲都离开了,这让他们有些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醒来后默默的流着眼泪。

    第247章 完结

    君子期刚回到空间,还没来得及和曦玖说上一句话,就直接晕厥了过去,脑海中关于之前被自己封印的记忆也全部都苏醒了过来。

    太过于庞大的记忆让君子期的大脑根本就承受不了,有鲜血从七窍中流了出来,更有血迹从毛孔里渗了出来,君子期很快就成了一个血人。

    曦玖挣脱了系统的束缚,慢慢变成了一个人影,眼睛赤红的看着满身都是血迹的君子期,整张脸都彻底的扭曲了起来,哀嚎道:“啊......怎么会这样,就只剩下最后几个世界了,只要成功的度过就可以了,为什么这么点时间都不给我们,为什么?啊......”

    正想要强制突破掉君子期身上的结界,却不想一团白色雾状的物体直接包裹住了曦玖的身子,接着只见曦玖眼睛突然大睁,大吼道:“不!”接着就消失了踪影。

    而躺在地上的君子期也慢慢的没有了踪影,远处一道红色的残影快速的赶了过来,看着君子期消失的地方,身影也慢慢的散去了。

    而君子期也是出现在了一个已经彻底消失了的地方,在强制接收了自己经历过所有世界的记忆后,君子期以前的记忆也慢慢的出现在了脑海中。

    原来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天地初开就存在的神,她是牺牲了所有族人以及自己的爱人才可以活下来的,但是却被她封印了记忆。

    而原本只要再去往五个世界就可以重新回到过去,可却被自己给破坏了,想到这里君子期就恨自己恨的不行,她为什么要有那么重的好奇心,明明可以成功的,为什么!

    一滴血泪顺着君子期的眼角落了下来,很快就消融了。

    本来已经快要和天道融为一体了,却在最后的关头被自己给坏了大事,天道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这次直接晕过去也只是天道的一点警告罢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等君子期再次睁开眼睛时,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也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身处的地方也是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尽头。

    只是心口一阵一阵的刺疼,君子期疑惑的抬手捂住了胸口,心里闷闷的难受的不行,好一会才适应过来。

    等彻底回过神来,感觉到脸上有些不舒服,君子期抬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好像是什么东西结痂了,随手变幻出一潭清水,将脸上的东西清洗干净,又随手招来一片白云幻化成衣服的样子,穿在了身上。

    这些法术好像她生来就会一样,君子期的意识不容许她想的太多,而此时没了记忆的君子期也不会多想。

    朝着心里面感应最强的方向飞去,一路上一片寂静,就连飞鸟都没有,像是进入了一片死地似的。

    君子期不知道自己飞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飞了多远,等再次看到有人时,已经是很久很久了。

    但是那些人好像看不到她似的,目不斜视的从她旁边走了过去,君子期不信邪的站到了一个人面前,却不想那人直接从自己的身体穿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