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

    陈飞尘知道正事来了，其实陈飞尘也知道政委过来是为了什么？肯定是为了知道这次自己去军区述职报道的具体情况怎么样。

    陈飞尘颇为轻松说道：“就那样，一律公式化，该怎么就怎么。”

    谭政摇摇头说道：“恐怕没这么简单，难道连我都瞒着？这可不是你陈飞尘的作风啊！赶紧说，咱们是搭档，你是司令员，我是政委，用得着瞒吗？再说瞒得住么？”

    陈飞尘脸色一正，他说道：“这次过去给我最大的感受似乎咱们这位司令员很热衷权力啊！”

    谭政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他凝重说道：“这不意外，高司令当初是政府部门出身，对经济等地方建设很有一套，他可是咱们陕甘边根据地负责人之一啊！在西北以及东北在当地百姓的心目中那可是很有威望的。”

    陈飞尘对于这些还真是不怎么了解，他只是知道的个大概，也就是知道点这位历史上的结局。他一边听着谭政的介绍，一边在感叹，这位高司令还真是个能人。

    谭政低叹一声，他说道：“其实，你应该称呼他为高书记，而不是高司令，他不仅是军区党委书记，还是东北局书记。”

    陈飞尘有点恍然，他这才记起这位可是党政军一把手啊在东北，可以称的上东北王了！或许除了自己这支野战兵团外，其余部门可以说已经是被他控制了。

    谭政接着说道：“同样有个情况我要说一下，你知道吗？他可是亲苏派的代表，你当初在外蒙和苏联一战，可以说他肯定是对你很有意见。”

    陈飞尘点点头但随即他又说道：“这有什么了？只要主席、只要中央支持，我怕啥！”

    谭政摇着头说道：“我的意思是小心点好，虽然主席是支持咱们的，可是同样要记住这里可是天高皇帝远啊！”

    谭政的提醒让陈飞尘心中一动，这提醒的对啊！县官不如现管啊！他可是自己的直系上司、领导。真要对自己不对付，那么自己可真的被动了。

    陈飞尘斟酌了下后说道：“老谭，我看主席安排咱们到这里，肯定是有主席的深意，而这深意应该不排除制衡这类意思在内，我们只要做好本分工作，如果要让咱们做出格的事情或者是*得太过份了，那么我也不是吃素的，我就不相信真的闹翻了，我固然有不服上级领导的劣迹，但他同样有能力欠缺的评价，更何况咱们身后有主席撑腰，再怎么惨也不会一辈子翻不了身。”

    谭政点点头，他说道：“这些我自然知道，可是主席安排我们来也是考校我们的意思在内，如果真的闹不可收拾，主席何尝不会对我们失望呢？”

    “对，老谭你说的对，是这个道理，嗯，那好，我心里明白了，那我们就这么办，能迁就的咱就迁就下，但真的过份了，那么就鱼死网破！”

    谭政苦笑了下，这话等于白说了，说到现在陈飞尘还是如此，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陈飞尘毕竟还很年轻，谁没有年轻过呢？谁不是从年轻那会一步步走过来的呢？这恰恰能说明陈飞尘对自己没有什么遮掩。

    谭政告辞离开了，陈飞尘一路送到门口。陈飞尘一直看到谭政没有了身影后这才反转回到客厅。他刚做好就看到额丽娜走了进来。

    陈飞尘没有打招呼，他是琢磨起谭政方才那番话，他现在早就没有了酒意。从谭政的那番分析他知道了太多的事情，这有利于他今后该怎么和高书记打交道。

    额丽娜默不作声默默走到陈飞尘身后，她依着椅背双手按住陈飞尘的额头轻轻给陈飞尘按摩起来。陈飞尘感觉到脑袋一阵阵的轻松，他的思绪更加的活跃起来。

    好一会儿后，陈飞尘张开了双眼，他低声说道：“如果让老毛子得利或者让他得势，那么我就和他死扛到底，虽死无悔！”

    额丽娜听到陈飞尘说出了一个死字后，她花容变色，她立即伸手按住了陈飞尘的嘴巴，她急声说道：“瞎说什么呢？”

    陈飞尘右手轻轻移开了额丽娜按住自己嘴巴的双手，他一边揽着额丽娜的身体还自己这边靠，一边说道：“你的男人要做个男子汉，那么就肯定要有风险，再说现在是战争年代，生命随时都可以献给国家、党，这点你要有思想准备！”

    额丽娜没有说话，她一直到被陈飞尘揽进怀里，她的头搁在陈飞尘胸口方才说道：“我早就有准备了，可是我还是要让你记住还有我的存在，我不求你时刻记住我，但是我请求你做什么事情的时候多多想到我，你的脾气太刚烈，我担心你会出事。”

    陈飞尘呵呵轻笑一声，他说道：“你怎么也这么软弱的时候，一点都不像你平时的样子！”

    额丽娜娇嗔道：“谁不是如此？女人毕竟是女人！没嫁人的时候不知道，可是嫁人之后才知道，这个家还是由你们男人来顶着。”

    陈飞尘哈哈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声传到了院子里，传到了那神秘而又美丽的夜空。

    第八十六章激化

    轰轰烈烈的解放大西南战役终于开始了，二野以及一野的十八兵团对盘踞四川国军残部发起了进攻。这个时候的陈飞尘只能呆在东北的作战室里，根据最新的战况在沙盘上与参谋们进行推演。

    说实话，16兵团的参谋力量还是很厉害的，清一色的前国军出身，都是科班出身，这在全军来说起码也是为数不多的。陈飞尘的疑人不用的魄力一直让16兵团的部下们都很是心折。

    国军出身的16兵团将士为什么会这么快融入16兵团更大的原因还是陈飞尘，可以说陈飞尘已经把国军出身的大批官兵们给收心了！得到了他们的衷心拥护。

    16兵团可以说是百分之八十都是前国军出身，38军是老部队了吧，可是自从外蒙一战伤筋动骨元气大伤后，新征的士兵都是来自前国军，50军本身就是国军的起义部队，45军虽然是东野独立师出身，但是之前不少人都是土匪出身，可这些土匪的底子都是当初坚持抗战的国军残部；第3军就更加不要说了，军长就是国军出身，团级干部也都是。

    所以16兵团就是穿着解放军的军服，骨子里都是国军。只不过他们都得到了战场的考验，他们都和苏联一战得到了自己的尊严。这也是让其余部队接受的根本原因。

    陈飞尘没有什么要紧事，苏联老毛子似乎忘记了失利的现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异动，陈飞尘也不知道老毛子在搞什么花样，也只能被动防御着。不过，陈飞尘很忧虑，如果苏联一但进攻，单单凭着目前北方防线是防不住苏联的进攻的！而且，陈飞尘认为苏联选择进攻的地点肯定还是放在蒙古，快速突破蒙古，然后直插北平。

    现在最值得安慰的是美国的存在，美国才是苏联人最大的对手，中国今后就是在这两强的缝隙里求生存、发展了，而历史发展的脉络来看，国家也确实是如此。

    陈飞尘还是纠集了曹凡、李年等人，让他们制订了一套练兵大纲，在常委会上通过几次补充后还是下发了各部队。现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提高部队战斗力。至于武器装备，陈飞尘是很无奈。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无力过，别的不说，就单单炼钢水平就远远达不到国际标准，还有武器设计人才也是紧缺，仿佛就是比熊猫还熊猫。陈飞尘很是羡慕那些从小说上看到的那些主角们所拥有的金手指，或者说就是运气顶天！

    可惜，在陈飞尘看来那就是和做梦没什么两样。什么叫两手空空，什么叫一切从战场上缴获，现在陈飞尘明白了，也深切体会到了。综观如今国家兵工厂生产的武器也只能仿造火炮以及轻武器，重武器连重型火炮都没法制造，更加不要说飞机、坦克了！

    陈飞尘还了解到当初反正过来的国军飞行员与苏联飞行员空战的时候，很多时候飞机被打坏都没有零部件修理，很多时候都是开着有着不少毛病的飞机升空继续与苏联老毛子对战，这就是拿着命去填、去搏啊！

    很多时候陈飞尘都很郁闷，他很多话都不能对人说，只能自己憋着，他能怎么办？有时候个人的能力是局限的，他确实无能为力，他只能等待着新中国的成立，等待着海外游子们抱着拳拳爱国之心回国。

    这一段时间里东北局没找陈飞尘什么麻烦，这点还是让陈飞尘有点松口气的感觉。如果这个时候再来唧唧歪歪，真说不定陈飞尘会不会暴走？！

    时间悄悄来到了九月，全国解放的步伐越来越快，大部分地区已经得到了解放，各解放区也开始了建设步伐，当然这其中也包括军队建设。

    东北局上报中央后得到了批准，那就是16兵团改编为东北边防军，设东北边防军司令部，陈飞尘担任副司令员，高山兼任司令员职务，日常工作由陈飞尘同志主持，政委同样由高山同志兼任，副政委设立二个，第一副政委是谭政，第二副政委是陈飞尘。

    这个信号就是高山明显在插手16兵团，就是想把16兵团控制在手中。同时16兵团改编后，东北边防军的后勤将直接受制御东北军区，而不是受四野管辖。指挥权彻底划归东北军区。

    陈飞尘对此还是保持了沉默或者说忍耐、克制。副司令怎么了？这部队还是自己管理。何况东北边防军管辖范围更加广了，不仅仅局限于黑龙江、松江两省，整个东北边境都是自己管辖的范围。

    这里面还真不知道谁吃亏谁占便宜，只要自己*作的好，自己的掌控的部队只会多不会少。于是，陈飞尘随即命令部队一定要控制好士兵，继续训练部队，还有就是把缺编的都必须补上，缺少干部一律打报告上来，统一安排。

    陈飞尘打算同样很清楚，那就是拉虎皮！不是让我做这个副司令么？可以，那么我就彻底做上去。陈飞尘随即9月5日开始视察吉林边防部队。

    东北边防部队所属部队除了16兵团各部外，还加上了吉林等边境部队四个独立师，何况东北军区内的蒙古军区已经划归中央直辖，东北局这么一安排至少陈飞尘又多了4个步兵师的兵力。

    高山当然不会如此罢手，他立即安排自己的亲信到边防军任职，从上到下着实安排了一批。可是陈飞尘的对策就是把这些人高高挂起，拱着。如果这些人不甘心想做事来夺权，那可以啊！你尽管做，只要别做错了就行了，如果做错了，哼哼，那么对不起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如果是按律关禁闭或者警告处分的，那么就是大过处分，如果是大过处分的，嘿嘿，那就没有办法了，那就直接扭送到东北军区让他们看着办吧。

    陈飞尘的吉林一行是很舒畅，他不在这段时间，边防军可是着实热闹了一阵，一直到高山怒吼着把陈飞尘喊到司令部为止。

    第八十七章激化二

    这是高、陈第二次见面了，说起来还真是不正常，一个司令员、一个副司令员竟然才是第二次见面，边防军司令任职第一天高山就没到场，原因很简单，那是被主席一声令下喊到北平去研究建国事宜去了。

    等高山抽空回来后，边防军早已经差不多了！陈飞尘打了个时间差，不但没有被孤立削权，还让陈飞尘又多了四个师兵力。

    作为在东北乃至西北都享有很高声望的高山来说，这是不可容忍的事情，党政军一把手竟然控制不住军队，这说出去还不被人笑话么？何况现在就有不少人在看笑话了。高山就知道陈飞尘被派来就是来给自己上眼药的，就是给自己找个定时炸弹的。

    高山打量着陈飞尘，陈飞尘从进来开始就这么站着，高山理都没理他。这是给陈飞尘一个下马威，十分钟过去后，高山这才抬起头看向他。

    陈飞尘还是老样子，精神还是很足，腰杆还是挺的很直，眉目之间还是有一股杀气，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剑。

    高山也没有丝毫的表面文章要做，他直接说道：“陈飞尘同志，你知道这次把你喊到我这，是为了什么么？”

    陈飞尘微笑说道：“你是司令员，要是我知道了，那我不就是司令员了吗？”

    高山眼皮子直跳，青筋已经很明显暴着。他眼神一下子变得更加犀利，高山语气很不好说道：“只要我在一天，这司令员你是永远不要想了！”

    陈飞尘呵呵笑出了声，他语气平静说道：“做副司令也不是不好，我这样挺好的，做司令员那有多忙啊！我的能力不足啊！也只能做做副职！高司令员您是大才，您就多做做这个职务，也好给我们这些底下的同志多遮遮风雨，挡挡烈日什么的！”

    还没等高山站起来训斥，陈飞尘又抢先说道：“对此，我作为副司令员还真是由衷的感谢司令员您啊！给我们边防军解决了很多困难！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不过，咱们gc党人不讲究物质上感谢，所以我也就现在嘴上表示下感谢，希望您别介意啊！”

    高山此刻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原本训斥的言词被硬生生的掐在喉咙口，陈飞尘这些话彻底打乱了他原本想说的话。他不得不重新组织言词，何况他现在胸口的怒火已经很旺很旺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他气极手指着陈飞尘说道：“你，你，你。。。。。。。”

    陈飞尘恍然般惊讶说道：“司令员，您怎么了？难道羊癫疯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可要保重好身体啊！东北离不开您的领导啊！”

    高山气的都快昏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发泄出去，他看了看，他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砸到了地上，茶杯破碎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清脆，也是如此的醒目！

    高山还觉得不够，他还把桌子上的摆设包括电话都一股脑仍在地上，办公室里发出的声响自然吸引了门外的秘书，他刚进来还没说话，高山就怒视着他大声说道：“出去！”

    秘书赶紧关门走人，一刻都不敢呆。高山胸膛剧烈上下起伏着，他脸色黑的怕人，他阴冷的目光看着陈飞尘，他咬牙切齿说道：“陈飞尘，你千万要记住，你千万别犯什么错误！千万！”

    这是已经恨到骨子里才会说的话，陈飞尘本就打算过来和高山撕破脸的。陈飞尘毫不犹豫说道：“我陈飞尘做事一向秉公办理，孰对孰错您应该明白！我陈飞尘永远忠于主席，永远忠于党！谁要是与主席为敌，谁就是我陈飞尘的敌人！陈飞尘的敌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说完，陈飞尘很干净利落敬了个军礼转身离开了。高山看着陈飞尘身影消失在自己办公室。高山知道今天陈飞尘出去后就彻底和自己对立了，斗争也从暗中变成明面上了。两人的矛盾也再无调合的可能。

    何况两人的立场本就决定了他们之间不可能成为亲密无间的战友，他们注定是敌人！

    其实陈飞尘出去后就后悔了，他发觉自己当时太冲动了，怎么就沉不住气和高山就扛上了呢？这对自己很不好啊，至少一个冲撞上级、目无领导的评价是逃不了了。可是转念一想，陈飞尘又想宽了，不就是和他扛上了么？是爷们的就应该如此，有本事明刀明抢摆开架势来！谁怕谁啊！

    陈飞尘匆匆赶回哈尔滨，他必须要和谭政等人好好商议一番，这可是大事，一个不好那可是要死人的。说到底，陈飞尘还是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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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平。怀仁堂。主席看着刚从办公厅递交上来的来自东北局的报告。主席看完之后就深锁着眉毛，神色很是严肃，烟已经抽到了第二根。

    东北局上面列举了陈飞尘同志一系列的缺点，不，准确的说是错误了！没有组织原则性，没有上下级观念，不服从上级领导，不团结周围同志，拉帮结派，搞串联，孤立高山同志为首的东北局领导。

    这些都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这是直接送往中央办公厅的，这么一来中央其他领导同志都知道了，那么关于商议陈飞尘同志会议势必要在会上讨论。事情已经扩大了。

    主席抽完第二支烟后，他在鞋底擦灭后，他把烟屁股放进烟缸里后淡淡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解决。”

    半个小时后，一干常委都到场了。主席很客气一一打着招呼，抽烟的发烟，不抽烟的招呼喝茶。说笑了一阵后，会议正式开始了。

    主席还是第一个打头，他拿出东北局的那份报告文件在手里扬了扬说道：“这份东北局上交中央的报告，大家都看了吧？大家也都知道了吧？开这个会主要就是讨论下这上面的内容，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第八十八章调职处理

    老总第一个发表意见，老总一向负责军队方面，他说道：“东北局这份报告我看了，给我的感觉就是这里面有太多的单方面的意见，这里面都是东北局的意见，可为什么没有东北边防军的意见呢？我们看问题不能只看一方面，要多看多听！我的意思是慎重，还是多了解下具体情况才作出决定。”

    刘副主席接着发言道：“我说两句。”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我认为陈飞尘同志不服从上级领导，质疑上级部门的决定，我认为这肯定是客观存在的，这至少无组织观念，不服从上级决定没有乱说，是可信的，我们党一向宗旨就是发现错误就要改正，而不是只看到优点而漠视缺点，难道非要等缺点酿成大祸了，再制止？我看这是不恰当的，我认为陈飞尘同志应该接受相关的处分。”

    任秘书长也紧跟着说道：“现在不少部队高级指挥员都仗着自己功劳卓著，都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了，主席曾经说过，我们不能做李自成，类似陈飞尘同志这种情况在我军已经有了扩大的趋势，我建议应该杀杀这股歪风邪气了。”

    主席没有表态，他眼神看向了周副主席。周副主席看到主席看向了他，他这才说道：“那么我来说几句。”

    周副主席看着大家，他说道：“我们看问题不仅仅只看事情的本身，我们还要看这事情的来龙去脉，有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有他的偶然性以及必然性！我们不能单单只看到东北局一家之言嘛！高山同志与陈飞尘同志矛盾是肯定有的，作为领导高山同志在处理与陈飞尘同志关系方面的处理方式是不妥的，我看要追究责任这双方都有责任！”

    周副主席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要追究就必须追究双方的，话里还是有点偏向陈飞尘。

    主席有点赞赏看了一眼周副主席，他语速平缓说道：“同志们，我来说几句。”

    众人的目光自然集中到主席身上，主席不快不慢说道：“这件事我认为陈飞尘同志是有责任的，他是有功劳，他在与苏联一战、在收复外蒙统一蒙古的战斗中获取了卓越的功勋，这点是事实，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个而对陈飞尘同志而有所偏袒！陈飞尘同志还年轻，他未来的路还很长，应该比在座的各位包括我都要长，我们应该严格要求他，一味的袒护是不可能让他成长起来的，这只是在害了他！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众人都有点摸不透了，都不知道主席这里面卖的是什么药。众所周知，陈飞尘之所以有如今的地位离不开俩个人，第一个就是林刚，接下去一个就是主席了。可以说陈飞尘的升迁可以用奇迹来形容，快的吓人！

    在座的都在等主席的下文。主席看了看在座的表情，他接着说道：“我建议给陈飞尘同志党内警告处分，调离原岗位，另作他用，大家看看怎么样？”

    众人此刻都是惊讶，确实是惊讶了，怎么主席会如此决定呢？再怎么样也不会调职啊！这不是把陈飞尘削权了吗？那么之前把陈飞尘安排到东北不是白费功夫了吗？

    周副主席想了想说道：“主席，是不是过重了点？党内警告对陈飞尘含有警告的意思，这点我同意，可是把陈飞尘同志调离东北的决定，我认为还是慎重为好。”

    老总也在旁说道：“难道就从这一面之词就把一个军队高级干部给处理了？我认为应该调查清楚在作出决定。”

    主席摇着头说道：“不这么做，怎么能让那些同志知道轻重呢？我们就把陈飞尘同志当作反面教材吧，我看就这样吧。”

    结果自然是通过主席的提议，接下去主席又说道：“陈飞尘同志处分决定定下来了，那么就谈谈高山同志了！”

    果然，主席还是要谈高山。众人都有了这种预感，他们都等着主席的看法。

    主席也没有让众人发表看法，他接着说道：“作为一位老同志，作为一个军区一把手，竟然控制不住部队，这在和平时期或许还可以有时间来掌控，可是现在是什么时期？大环境还是战争环境，欧美列强都在虎视眈眈，一有机会他们必定卷土重来！高山同志的能力、尤其是军队管理能力完全不合格，原本一个团结的军队，现在变成了如今的模样，高山同志难辞其咎！我建议撤销他军队所有军职！他还是安心做政府方面的工作吧！”

    又是一个难题，在坐的都是没有过多的私人感情包含在内。在就事论事的基础上，他们都有着各自的看法。高山在东北做的那一套确实存在很大的争议，但不可否认的是高山在地方建设，经济发展上面确实能力突出，如果撤销他军职，那么会不会对他个人是个严重打击？是不是以此影响到他接下去的工作？还有就是其他同志该怎么看高山同志？这对高山同志的威信是个打击啊？

    主席严肃说道：“对于一个同志的功绩我们需要肯定，但是对一个同志的所犯的错误，我们同样要指出来并作出处理决定，我们不是在过家家，我们将来是要治理一个国家的，如果讲情面那么我们还有什么未来！”

    结果呢？同样是通过了对高山撤销他一切军职的决定。可这么就完了吗？没有，还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