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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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主持日常工作的第三书记,陈飞尘全面接手了日常事务,局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需要他签字批准,邓公也早已经是开始准备前往北京,这里的事情只是象征性通知一下就可以了,第二书记也已经出发前往西北局。所以现在陈飞尘真正算起来已经是西南局第二书记。 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花,陈飞尘感觉肩头上的担子非常重,他不是什么经济专才,他只是脑子里在尽量回忆些前世的那些所谓的成功经验,可是,他发现都没有什么能有大用!因为时代不同,科技技术水平不同,很多东西都没法开始,比如网络,陈飞尘属于会用电脑,但不属于开发电脑的技术人才,所以只能干瞪眼。 他现在只能通路,把整个西南地区都组成一个个公路网,这想法是好的,但是政府没钱!准确的说陈飞尘手里头没钱,不仅没钱,而且今年还需要补贴下去用来帮助百姓夏收!陈飞尘真是很愁,什么地方都需要钱,可偏偏手里头没钱!这如何是好! 他想到了缅甸,缅甸闻名世界的有玉石,这个陈飞尘也开始打算在通路之后才能进行,何况没有什么好的技术设备进行开采的话,那就是在糟蹋这些玉石矿,还有一个就是臭名昭著的毒品了。 三角洲地区,是位于缅甸、泰国、老挝三角边境地区,那里的毒品一度曾经占据世界毒品的六成,这可是十分恐怖的数字,而陈飞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动到这个上面去的。当然还有一个进项那就是剿匪,这些个匪徒首领手里头肯定是有不少的钱财,把这些匪徒剿灭了,也有很大的一笔进账,可这是一次性买卖,剿光了,就没了! 陈飞尘想着事情的时候,重庆市市委书记刘光才同志过来汇报工作,陈飞尘在办公室里接见了他。刘光才是个五十岁左右的老牌地下党,曾经是重庆特工委的负责人之一,他一直在营救解放前期关押在重庆的我党被捕人员,但很多还是没有营救出来,但是对他的工作能力还是得到了组织上的肯定,所以他如今是当选为重庆地委书记兼四川省委常务委员。 他进来汇报的内容还是关于重庆目前的商业等经济发展的困难,也是上门寻找组织上支持的。陈飞尘耐性听着,一直到汇报结束,陈飞尘才开口说道:“嗯,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了,那么我想听听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刘光才一怔,他过来就是来寻找办法的,就是想上级部门领导解决困难并对目前的工作进行正确指导。可是现在陈飞尘却把这个球又推回来,这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同时对陈飞尘的工作能力感到有点轻视。 刘光才脸上自然不敢有所不满,他还是很熟练把自己的工作安排以及计划作出了详细的解说。解说完毕后陈飞尘开口说道:“刘光才同志,我从你的计划安排里没有听到什么新的东西,还是老三调,难道没有了上级的支持你们就没法开展工作了?当初那么困难的局面下你们不是工作开展的很好?不是和国府特工战斗的很英勇吗?要多开动脑筋,不要老是守旧,老是照着国府的那套曾经的思路来工作,我们也要有我们的思路,商人要求稳定金融市场,这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能一味迁就他们,商人逐利,利字当头,商人就绝对不会闹事!什么是利?除了钱难道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了吗?我看有的是,给他们代表身份也是可以的嘛!他们也是需要社会地位的,现在是新中国了,他们的心还是很不稳定,生怕我们清算,前一段日子我们再次开展了整肃严打行动,这更加让他们心思不稳,所以,我建议召开一次商人座谈会嘛,我来参加,你你拟个名单邀请重庆的社会名流、绅士、商人来参加,我和他们谈谈。” 刘光才听了陈飞尘的意见后大吃一惊,他连忙说道:“邀请各位重庆各界人士来参加那是完全可以的,但是陈书记,您刚才提到的给与他们代表身份这恐怕不妥吧,很多都是资本家啊!这些都是要被打到的对象,现在我们这样做,是不是犯错了?老百姓怎么想?” 陈飞尘笑了笑,他说道:“那么我问你,现在老百姓最关心的是什么?” 刘光才想都没有想就开口说道:“他们自然关心怎么过上好日子,想看看新中国能给他们带来怎么样的好日子?” 陈飞尘接着说道:“那么我们现在给他们了吗?” 很快陈飞尘就作出了自己回答:“没有!百姓现在最关心的是该怎么生活下去,而不是关心哪个人来当什么代表?!百姓为什么这么拥护我们党,那是因为我们给他描绘出了一副对未来充满美好的图画,如果我们没有做到,那么百姓会怎么想?他们绝对会失望,失望之后是什么?是烦躁,到最后就是掀杆子造反!刘光才同志,到时候你是什么样的结局?我肯定是查办,但是你呢?你比我还要悲惨!所以这个时候不是在寄希望于西南局,而是你们要自己开动脑筋,怎么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怎么发展地方经济,而不是天天到我这里来帮忙!否则我还需要你来当这个地委书记?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如果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那么很好,你立即给我让位让贤!我相信我们党内还有很多同志会做好你这个职务的,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出去了,把我的话好好想想!” 刘光才被陈飞尘这么一溜串的连珠炮给轰的晕乎乎的,他出来后他才回过味来,他苦笑着坐上车离开。至于他该怎么想怎么做,只要不是笨蛋都会做出应该有的选择。 别看陈飞尘刚才说的话气势很足,但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没有什么底气,因为他根本就不懂什么,他也是回忆着前世的一些东西作出的结论,他现在的心情变得很差。 他认为自己也应该做出什么决定出来了。他拿起电话拨通了云南军区司令部的电话。接通后陈飞尘说道:“是周宝山同志吗?是我啊,陈飞尘。” “陈司令员,您好,有什么指示?”周宝山神色一正立即回答道。 陈飞尘想了想后开口说道:“是这样的,现在缅甸的局势怎么样?稳定下来了吗?” “报告陈司令员,缅甸现在大致的地区已经稳定,但是民心还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现在百姓都不怎么出门,很萧条,而且云南山区不少的土匪还是很猖獗,我建议是不是可以把驻扎在缅甸的军队调一个师回来,我想这样一来可以更加快捷剿灭匪患。” 陈飞尘沉声说道:“可以,我批准你这个建议,你可以立即调一个师的兵力回来,但是我要的是你的结果,如果还是不能剿灭匪患,那么你就让出你的司令位置出来!” “是!保证完成任务,我这个司令员职务还没过完瘾呐!呵呵。” 周宝山倒是很洒脱,在他看来如果自己提出要求被批准后还没能完成任务,那于情于理自己也应该滚蛋,没啥好说的,从这方面来看,军队的干部确实要比地方上的干部要洒脱以及直率,没有那么多的道道。 陈飞尘满意点点头,他接着说道:“关于越南方面你也要同时盯盯紧,知道吗?越共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满足一点,但是不能全部满足,十成里面满足一二成就可以了,另外可以派出部队适当占据越南边境地势险要的地方,以免今后会有什么意外,任何时候都要有防备之心,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明白!司令员您说啥就是啥,我执行!”周宝山很干脆回答道。 陈飞尘倒是很欣赏周宝山,周宝山也是这次整肃期间提拔上来的干部,原先是军区司令员副职,一直是边缘化,原因很简单没什么心计嘴巴快,很容易得罪人,但是打仗以及执行上级意图方面没有话说,陈飞尘就是喜欢这样的部下,尤其是在军队里。 陈飞尘接着又说道:“根据情报显示,现在在泰国、缅甸、老挝这三角边境地区还存有不少的前国府的溃兵,他们在那里发展很快啊!那里的气候很适合种植鸦片,我的意思是,你必须要把精力还需要放在缅甸这块,最好能打入这些匪徒当中去,为今后剿灭这股敌对势力打下基础,这件事不得外泄,只有你我两人知道就可以了,知道吗?” “是!明白,我立刻执行!”周宝山心里很激动,他从陈飞尘的话里感觉到陈飞尘是把自己当作自己人看待了,这没啥可说的,自己这一切还不是陈飞尘给的么? 周宝山自从进入云南之后就开始倒霉,从副军长的位置上一下子踢到了后勤的位置上,接着成立云南军区的时候被任命为军区副司令主管运输方面,还不是后勤,这让周宝山很有意见,很多次在会议上闹欢,结果被勒令写了几次检讨,甚至关过禁闭,堂堂副司令竟然落到如此地步不得不说这是个倒霉的家伙。 第一百九十九章事变 挂上电话后,陈飞尘来到了临时搭建起来的作战室,他早就在那里准备好了一张地图,不,应该是二张地图拼凑起来的地图,是缅甸、越南两块地图,是情报部门的同志特意花了些功夫找来的。 陈飞尘看着地图,他眼光一直没有移开过,缅甸海上石油十分丰富,这点陈飞尘是知道的,可是没有技术开采,只能干瞪眼,现在一切都是需要看中央与美国之间的谈判结果。现在中央与美国虽然签订了一系列的协议,但是关于先进技术设备进口以及相关技术引进一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达成的协议里更多的是关于民生方面还有石油引进,美国人的打算是用国内的库存商品对中国进行商业倾销,这点中国政府自然有人发觉自然开始了针锋相对的较劲。 所以陈飞尘现在的打算很简单,那就是自己开始琢磨怎么把毒品这块东西给拿在手里,当然这个东西就是一把双刃剑,什么东西都必须慎重,以前英国佬贩卖鸦片到我们国家,现在为什么我们不能贩卖毒品去欧洲?这就是礼尚往来,一报还一报,什么君子风度,那都是狗屁! 现在缺钱,那么自己就想办法赚钱,什么好的计划都是因为没钱所以难以为继。陈飞尘确实要疯狂一把,胆子不大那不是陈飞尘的风格!疯子现在又是陈飞尘的新外号。 陈飞尘其实也动过香港的脑子,只是现在香港早被华南局派兵给解放了,之所以想到了香港,因为陈飞尘想去澳门!澳门可是亚洲最大的赌场,如果到那边去旅游一下,那就是发大财了,可惜也是一次性买卖,所以要么不做,要做就必须一窝端,而且动作必须隐秘迅速。 陈飞尘担心的倒不是澳门当局而是华南局的同志,如果被他们知晓了,那么麻烦绝对接踵而至,到时候有的是头疼,而且搞不好自己就玩完被党内敌人活活批倒。 陈飞尘其实已经有了相关的人选,之前他只是在考虑,可是现在他看到目前整个西南局到处缺钱,到处都需要花钱,这已经快要*疯陈飞尘了,陈飞尘算是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当家才知柴米贵! 陈飞尘看了一会儿后回转到自己的办公室,他对着赵伟吩咐道:“没有我的批准一律不许进来打扰。” “是!” 陈飞尘回转办公室后,他还是下定决心先搞一票澳门,他说的去旅游不是真的去旅游而是去洗劫,赌场最不缺的就是现金,最平常见到的东西同样是钱,这比抢银行还省事,想到银行,澳门也有银行,干脆也端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要做大干脆就如此办!反正是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陈飞尘拿起电话打给了远在印度的朗可,命令他立即赶赴重庆来见陈飞尘,有要事商量,接着他又打电话给了刘大奎,同时也让他立即过来,而且命令他们两人任何人都不要告诉来重庆,行踪保密。 打完这俩个电话后,陈飞尘再次拿起手中的文件,看着文件里那些一溜串的数据以及百姓如今的生活状况,陈飞尘心情是怎么也好不起来,陈飞尘都有点明悟了,为什么高官都活不长,看到这么些个东西,这心情会好吗?这命能过得长吗? 福建泉州。一位身穿平民百姓的便服的男子走在大街上,他的目光很敏锐虽然在自然行走,但是从他的举止中不难发现他走的都是能便于隐藏或者是能快速离开的位置。当然这不是一般百姓能看的出的,他现在就是个百姓。 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失踪很久全国侦测机构部门权力稽查的人物,左星。他自从天津逃离之后,一直游泳到山东海岸线上上岸,他知道现在不是自己露面的时候,所以他就一直躲藏在山东,沿着海岸线附近一直往福建走,他不敢坐车,也不敢公然露面,只能夜晚或者白天小心翼翼行走。 他就是如同再次回到地下党工作的那段日子,只不过这次的敌人是来自内部,他感到悲哀,自己就已经是抛弃的棋子,各方都在抓他,目的就是利用。陈飞尘能这个时候保护他,其目的也是为了利用他来打击康庆,这点左星深知肚明,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个时候能保护他出手救他一次,已经是恩同再造了!左星也知道如今他就是只能让陈飞尘这边靠,这是他唯一能够躲过一劫的机会。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躲藏与跋涉,他终于进入到了福建。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某些人的注视之中,否则这么一个人能从天津一路逃到福建而没有被发觉,那真的是玩笑了。 但是这些人都没有采取行动相反而是一路给他擦掉踪迹,这些人的举动显然是在保护他,但是为什么又不出面呢?这显然是个很大的疑问。 左星现在他的脑子里在想着该怎么去见陈飞尘,或者说怎么见福建这边的负责人,根据消息现在福建的一把手是谭政。 根据以往从资料上分析,谭政这个人相当的有原则,党性觉悟都很高,他会不会看到自己后就直接抓捕归案呢?这是左星一直犹豫的地方。 如果说天有不测风云的话,那么左星就遇到了。他竟然被泉州的公安部队的同志给瞄住了,因为正好是严打整肃时期,看到这么一个生面孔而且行踪有点可疑,自然是遭到公安部队的便衣的注意。 没有什么意外,在一个拐弯处,左星同志被四名公安同志用枪给顶住了,俯首就擒,没有什么意外。双手反铐着被推上车开往公安局。 左星被福建泉州当地公安抓捕的消息是被那一路上监视他的那伙人给传给了他们的幕后之人,这个人是谁呢? 他看完了这份情报后,他目光幽邃看着远处,他只是低喃道:“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这次就算是考验一次吧!谭政同志怎么处理?也看看陈飞尘是如何处理?” 说完,他对着门口喊道:“叶龙,进来下。” 一身中山装的叶龙闻声进来恭敬说道:“主席。” 主席指着桌子上的这份最新情报说道:“销毁一切,然后继续监控左星,把一切相关的后续情报统统侦知报告我知晓,立即执行。” “是!主席。”叶龙上前把桌子上的情报拿在手里当着主席的面点燃了火柴,很快这份情报就化为灰烬。最后叶龙才告辞离开。 谭政是深夜接到了泉州公安局的电话,泉州公安局局长亲自打来的,他身旁是泉州地委的相关负责人。谭政听到左星在泉州落网之后,他立即命令泉州方面的同志派车立即把左星送到他这里,他要亲自审问。 挂上电话后,谭政点燃了香烟坐在厅里的沙发上开始了沉思。谭政想到的是左星是否上交给中央,是否还是交给陈飞尘,这是个选择题,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或者不是违反原则的事情,谭政是肯定支持陈飞尘的,就如同之前他给陈飞尘看住部队一样,可是这件事可是主席亲自下达的命令抓捕的,中央可以说是十分的震怒,康庆贵为政治局委员中组部部长都因此下台,到现在还在反省检讨之中。 谭政固然是站在陈飞尘这边,但是这一切都有个前提,那就是不能违背主席的意愿,可是现在谭政内心最不希望碰到的事情,今天深夜还是碰上了。 他在思考的时候,或许他怎么也想不到陈飞尘已经知道了左星在福建被控制的消息。开玩笑福建公安部队的二位负责人可都是靠向了陈飞尘的,他们于情于理都必须要通知一声陈飞尘。 陈飞尘挂上电话后,他心情越发的压抑,工作上的不顺心已经让他心情极为不好,可是现在这个电话再次让他的怒火到了快要爆发的临界点。谭政作为陈飞尘的老搭档,在怎么样也应该通知自己,而不是现在由下面的人先通知自己,这说明什么?说明谭政心里有鬼,说明谭政在犹豫了。 最终陈飞尘还是没有下达什么指令,而是静观其变,他同样在等待谭政的选择,如果谭政选择了他,那么陈飞尘就会全无保留把谭政当作自己人看待,那就是真正的兄弟般情谊。 天亮了,谭政想了一夜,陈飞尘同样也是如此,两人在俩个地方都失眠了,都对同一个人、同一件事在进行抉择与等待。早上7点多的时候,左星被押送到了福州,临时被关进了公安部队的看守所而不是军队控制的监牢。 陈飞尘知道后仿佛已经明白谭政似乎有了选择,但是他还是有点希望,希望谭政还是能选择他。毕竟现在一切迹象都还没有彻底表明谭政选择了中央而不是选择了他。 谭政坐车出发前往看守所,他打算要亲自与左星见面并与其谈话,谭政也很想知道左星在这件事里到底有什么重要,他的份量之重到底来自哪里? 第二百章 整肃福建 谭政在听到左星的汇报后,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如何?因为左星手里的资料以及他所知晓的内容实在是太惊人了,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该让人知道,他突然感觉自己似乎太自作聪明了。 他原本以为如果知道什么的话,一切都交给主席就是了,可是,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这些东西根本就不能让主席知道自己也知道这些事情,这些都是机密中的机密,都是绝对的党内内幕。 他越想越是害怕,左星看着谭政此刻的神色,他怎么不知道谭政的想法呢?他冷笑说道:“我之前就说过,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可是你还是不听,这下好了吧,哈哈,我也算是拉上一个垫背的了,哈哈。” 谭政脸色突然变得狰狞说道:“如果让你消失,那么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我也知道这些事情!” 左星神色都没有变化一下,他依旧神色如常说道:“如果你这么做,那么你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你以为陈飞尘同志会放过你?他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要保我,是为什么?呵呵,你以为他现在不知道吗?呵呵,我也没想到陈飞尘这里还会有你这样的人,看来陈飞尘同志也是有看错人的时候,真是防不甚防啊!” 谭政简直就快要疯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左星这家伙怎么就会知道这些东西,康庆也是个废物,怎么这么多机密敏感资料就会被左星知道?怪不得主席会如此震怒?可是现在自己明白的太晚了。 是啊,主席为什么要如此力挺陈飞尘,恐怕主席都知道抓获左星就是要让此人永远闭嘴,是想稳住陈飞尘,可是,现在自己却陷进去了。谭政心情是非常的差,他感觉这世界都快要变成一片黑暗了。 谭政这么猜测是对的吗?如果他知道主席早就知道左星的行踪了,那么他又该怎么想?主席似乎把左星这件事当作了一块大大的试金石,用来检测华东局乃至整个西南局的忠诚度,陈飞尘自然是首当其冲。 左星继续说道:“谭政同志,你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赶紧把我以及你知道的一切都交给陈飞尘同志,这样你才能没事,否则,你的下场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我是光棍一条了,什么都没有了,而你不同,你现在的事业正在上升期,你还有老婆孩子,所以你应该如此做,你牵扯太多了,谭政同志。” 谭政抬起手腕看着手表,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四十分了,现在陈飞尘应该上班了。谭政还是决定选择陈飞尘。 陈飞尘接到了谭政的电话后,陈飞尘心底里是松了一口气,他不愿意看到老搭档被自己亲手解决,现在总算避免了这样的结局。其实,陈飞尘还是在给自己找个借口,他心底里其实已经对谭政有了决定。 陈飞尘静静听完谭政的汇报,陈飞尘淡淡说道:“老谭,我从没有想到过你会这样,难道我陈飞尘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想想当初我们在蒙古刚组建兵团的时候,我们两人亲密无间的配合工作,想想我们之后在福建,我们的都是这么过来了!可是,你怀疑我的忠诚,说实话,我很伤心,不过,你最后还是坚决选择了我这边,这很好,这给你的家人以及你自己获取了生命!” 陈飞尘挂断电话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他拨通了福建福州公安部队负责人的电话,他说道:“我命令你立即马上控制整个福州所有的治安以及重要部门,暂时控制所有的宣传部门的对外联系,立即执行!” “是,我明白。” 接着,他立即打电话给了华东军区副司令兼福建军区司令陈发贤,他说道:“立即控制住所有军区部队,同时把谭政同志控制起来,禁止所有人探试,我的意思明白了吗?”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陈发贤大吃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陈飞尘会下达如此的命令。 可是长年作为陈飞尘的部下的陈发贤还是执行了命令。陈发贤还没有走出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他看到军区警卫团团长已经带着士兵在外面集合了,这让陈发贤后背一阵发凉,他现在知道陈飞尘虽然不在了,可是在福建军区的人脉还是依然坚挺如故。 打完这些电话后,陈飞尘想了想后他还是决定先打电话给主席,他必须要想到万一谭政已经向主席做了汇报呢?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何况左星如今已经不重要了,左星失踪这么长时间,突然在福建出现,还正巧被当地公安人员抓获,这实在都太巧合了。 在华东局,如果有人发现左星的行踪没有去抓而是一路让左星来到了福建,然后再同志福建的公安这边的人抓获,那么这个人是谁?华东局现在已经不是饶石的天下了,早已经是被中央绝对的控制,那么这个人就可以浮出水面了。 陈飞尘心中一震,他觉得自己必须在面见左星的时候就向主席做汇报,肯定要这样,必须。陈飞尘再次作出了他一生中最英明的决定,他打了电话给主席。 耳朵边听着主席那熟悉的声音:“是我,你是陈飞尘同志?” 陈飞尘感觉心脏一下子跳的很厉害,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沉声说道:“主席,是我,我是陈飞尘。” “哦!有什么事情吗?你那里工作是不是碰到困难向中央求救了啊?!呵呵。” 主席还是如此关心自己,陈飞尘想到这里,他感觉自己似乎有点对不起主席。他说道:“主席,我接到消息,左星同志已经在福建泉州被抓获了,现在我正式向主席您汇报,并请求指示。” “嗯?好!很好啊!那么立即把左星同志就地关押,记住不能让所有人见面!” “是!” “那么之前有多少人见过左星了?”主席突然变得有些严厉起来。 陈飞尘如实说出了谭政以及之前的相关公安人员,主席又问道:“那么谁单独审讯过左星?是不是只有谭政同志?” 陈飞尘只能说是,主席听完后,他说道:“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记住你现在的岗位是在西南局,而不是在华东,为什么这件事不是华东局来向我作报告?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飞尘同志,有些话我不说你也知道,任何一个朝代都是最忌讳的是结党,希望这只是最后一次,现在你就当作这件事什么都没发生!” 挂断了,陈飞尘知道主席挂断了电话,陈飞尘有点失魂落魄也挂上了电话,他知道自己还是心急了点,没考虑清楚,是啊,自己已经不是在华东了,自己如今是西南局书记,自己有什么权力去管华东局的事情呢?这怎么会不让主席怀疑自己呢? 陈飞尘苦笑一声,他接着拿起电话立刻开始告诫福建以及台湾的部下们都不要轻举妄动,都必须服从中央的任何命令。打完这些个电话后,陈飞尘苦涩咽下了口水,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拖累部下们了,主席的手段是绝对是无情的,自己或许能没事,但是其他人就不知道了。 6月23日,中国政坛再次丢出了一记重磅炸弹,当然这也是在党内部引起。原福建军管会主任谭政涉嫌渎职被撤职接受审问,原华东军区副司令兼福建军区司令陈发贤有重大违反纪律问题撤职接受审问!原泉州地委书记董成侠撤职查办,原福建公安厅厅长以及政委双双被停止接受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