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乞巧节(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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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两人已离乡集处热闹的人潮渐行渐远,晚霞渐散,乡间小路上安静又朦胧。孟若欢沉着脸,许承歌的心情也不甚美好。许承歌没打算像从前一样哄她,被催着走又要看她脸色,就算愿意宠着孟若欢,也不许她再三挑战天家尊严。 一路无言行至家中,许承歌正洗着脸,察觉到轻巧脚步靠近,玉臂从后环住她的腰身,温软贴到背后,她挑下眉,不动声色擦干脸。 “阿情当真生我的气?” “嗯。” “那我向你赔罪,你莫再生气了可好。” “嗯......唔。” 不过几瞬,孟若欢握住许承歌的命根,将她拉到床上。许承歌无甚反应,只是漠然看着满面羞意的女人与她的裤带缠斗。微硬巨根放出,孟若欢瞧着都觉得嘴酸,偷偷瞥了眼许承歌,正眯着眼好似陷在情欲中。 她忍着羞耻低下头,去含那不甚精神的roubang,小嘴接不住,就伸手去扶,轻轻撸动。许承歌低头看着孟若欢伏在腿间,腮帮被撑满,红舌若隐若现,不禁嗤笑一声,伸手拔了孟若欢的簪子。满头青丝垂下,孟若欢浑然不觉,只觉得脖子僵嘴又酸,可这孽根怎么还不挺立。她疑惑地抬眼去看许承歌,眼里透着质问:你是不是硬不起来了? 许承歌只是揉着她脑后的发,眼神放空好似没看见孟若欢神情。只是她有心克制,孟若欢便瞧不见另一只手在身后将床单攥得皱巴。 孟若欢吐出水润冠头,起身去寻孟若欢嘴角,委屈问道:“你莫不是觉得我太放荡了?”所以,不喜欢我了? 许承歌满含深意看了她一眼,搂住纤腰道:“按jiejie心意来便好。” 孟若欢便拉上床帘,在许承歌幽暗眼神下将上下衣物脱了干净,嫩白身子上的乳尖已挺立泛红,平坦小腹上还有轻微红痕。孟若欢只觉得自己此时像那青楼妓子一样,使尽浑身解数向贵客求欢。她缓缓张开笔直白皙的大腿,忍着泪意,不顾自己支离破碎的自尊,说:“阿情cao我。” 下一瞬她便被放平在床榻间,巨龙已叫嚣着顶在柔软处,许承歌吞侵她的红唇,一只手狠揉她的两乳,另一只手把着roubang,在身下小口四周刮蹭。“阿情...嘶...轻些...唔...”孟若欢无力地伸直手指,又紧紧握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轻扯许承歌的头发。 她埋首往下,含住绵软奶团,银牙厮磨着敏感的乳首,舌尖翻搅,啧啧作响。两边洁白的奶子没几下就被她玩得通红一片,遍布吻痕,与身下女人泛红眼角相得益彰。 身下阳具渗出的清液已和xiaoxue里流出的湿液混在一起,孟若欢已经不自觉地挺动胯部,想蹭蹭那roubang止自己腿间的痒。许承歌自是感受到她身体的yin靡变化,腾出一只手去照顾那求欢xiaoxue,孟若欢的腰一下子弓起,“嗯啊...” 许承歌大拇指有条不紊地揉搓小rou粒,又伸出中指浅刺xue口,立马被那张口xiaoxue吞进去,“嗯...啊....”许承歌草草插几下,就听见孟若欢的娇吟,心想这女人真是敏感得紧。她好心又加了一指,耐心挤进,用力抽插。 孟若欢被两根手指干得浑身直颤,还不忘伸出玉手去抓许承歌的火热roubang。没曾想许承歌将她的手拂开,压着声说:“不用了。” 抽出干了嫩xue许久的玉指,微微分开,黏腻的银丝粘连在两指之间,yin靡无比,许承歌将yin液抹在孟若欢微张的唇上,说:“阿情这就cao欢儿。” 她握住自己rou根龙头,抵在了还在张合的软嫩花唇上,她俯下身擒住哼叫着的红唇,辗转吸吮,轻道:“忍着些。”“...嗯。”孟若欢唇齿厮磨间无力地应了一声。 许承歌用手指撑住两瓣还未闭合的贝rou,撑出一个小小的圆形洞口,冠头抵着洞口抽缩的媚rou安抚地转了几圈,刚对上就被rouxue洞口吸住,她咬着牙往里缓送,只觉寸步难行,孟若欢已经发颤。许承歌便心一狠再无没有半分温柔,纤腰收紧,往前一送,破开柔嫩的窄道重重cao了进去。“啊!...啊!...嗯....”孟若欢霎时疼得落了泪,痛吟出声。roubang将xue里塞满,仿佛坚硬guntang的铁杵钉在下半身里,残忍地烫着嫩xue里每一寸紧致羞涩的媚rou。 许承歌只进了半根,就感觉冲破浅浅阻碍,破开了那处子xue。rouxue将她的roubang紧紧包裹,万千张小嘴争先恐后去吸她龙根,连绵快意掺着痛意传来,身下女人还僵着身子,她将孟若欢捞起来,抱在身前,去揉那软嫩臀rou,将那脸上泪痕一一吻去,温柔哄道:“莫哭。” 待那xue儿不再裹得生疼,孟若欢已然软得像水,刺痛感渐渐消失,只感觉身下被roubang撑得满满,胀得她难受,便想往外缩。其实此时许承歌的roubang才进去一半,见孟若欢难耐,她轻摆腰身,将青筋暴涨的roubang缓缓抽出小半,便重重插了回去。 “嗯啊....”紧紧搂住许承歌两肩的小手纠结成玉白的一团,孟若欢一口气差点没喘过来,她眼眸沁泪,贝齿咬住下唇,血色全无,娇躯被那热烫的硕长棒体干得颤栗不已,只叫了一声,接下来连尖叫的力气也没了。 许承歌将玉腿拉开,开始放任欲望cao弄,腰间摆动幅度加大,圆润饱满的囊球“啪——”地打在娇嫩莹白的雪臀上,声音清脆。“嗯..嗯...”赤红roubang大开大合,顶得愈发深,roubang尽数被xue儿吞下,已然触到深处紧闭宫口。许承歌只觉身处桃花源中,从未有过的快感从交合相连的性器传至四肢百骸,带着魂魄一同激动地尖叫颤栗。“哼....嗯...欢儿...” 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好紧...”许承歌去舔孟若欢耳垂,在她耳边哼着快意,手又去揉弄软嫩臀rou,向两边拉扯,想让自己进出更顺畅些。 “唔......啊....啊...啊..”孟若欢很想噤声,却无法控制自己吟叫出声,快意与酥麻袭来,被cao弄了几十下,小嫩xue已媚态横生汁水充沛。紧窒水xue里会咬人的媚rou紧紧含吮棒身每一寸,无一处不被密密包裹住,咬得许承歌浑身微颤,如登极乐。 rou体相击与孟若欢软哼娇吟之声不绝,许承歌渐渐带上狠戾的力道,上翘的棒头越干越深,终是叩开花心深处的小口。宫口一口咬住那含羞的小眼,与之厮磨。 “呜呜呜呜....不....不要..啊啊啊.....”孟若欢只觉得腹部要被顶穿,两眼迷蒙的吟叫,玉乳荡出一片乳浪,看得凤眸红得发暗。 roubang快速用力地捣着嫩xue,黏腻清液夹杂细微血丝已被捣得浑浊不堪,xue口绷圆,抽插间隙飞溅出水液,滑过后庭褶皱,没入臀缝中。纤细腰肢不知疲倦,结实有力地前后挺动,孟若欢已软成水,任由自己瘫在许承歌身上由她cao弄。花瓣外翻,花壁内的褶皱被有力脉络尽数抚平。 许承歌见粉嫩嫩的人儿垂着头靠在自己肩上,只余轻微哼声,便放缓动作,哑声问:“欢儿可满足了?”roubang虽慢下来,却依旧顶弄得深,磨得人难耐。孟若欢阖着眼,向上挪开一些,不想说话。许承歌勾着唇角又把她狠狠往roubang上按,“唔...啊!”这一下酸麻不已,终于使得孟若欢睁了眼。 她终于舍得用些力气抬臂去锤许承歌肩头,可轻飘飘一下叫许承歌心更痒。不动声色地又快了速度,孟若欢瘪着嘴都无力再哭,只能又靠在她肩头催她:“快些结束。” 许承歌只觉得这女人好笑,莫不是把自己当玩物,让硬就硬,让射就射? 复又加快速度,她像想起什么,凤眸微眯,眸色更深,伐挞的龙根换了个角度,对着敏感的内壁里一块软rou猛cao,疾风暴雨般地不断撞击着最为娇嫩之处。“啊!....啊...轻..些...唔”剧烈庞大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煎熬与快意交织,娇躯被抽了最后一丝力气。 包裹着roubang的嫩xue忽的收紧,绞得许承歌进退两难,她将孟若欢放平,拥紧娇软,将泛着情欲的清冷面容埋进孟若欢颈间,下身飞速重重cao了几十回,孟若欢身子绷起,rou壁快速抽缩,许承歌正要拔出释放,没想到孟若欢使了力气按住她的胯,啜泣道:“射..射进来。” 孽根便听了这蛊惑之言,插在最深处,精元喷薄。guntang射在宫口,引得孟若欢又是绵绵不绝的灭顶快感,花心深处也涌出爱液与白灼交融。许承歌闷哼着一股股余精,感受xue内水流喷在冠头。 孟若欢闭着眼,颤颤巍巍在她耳边哼着声,说:“阿情...要走要留随你......”她复又叹口气,搂紧许承歌的脖子,“只是别不要我。” 许承歌听得心动,温柔去吻她面庞,道:“怎会不要你,你与我一同回家便好了。”孟若欢终是愿意坦白,道:“我家中有事,暂且不能随你一起。你若是以后还有心,就帮我一忙。”许承歌了然,清冷面庞上现出宠溺的笑,说:“我还当是如何,我应了你便是。” 纵使知道世事难料,孟若欢此时躺在心上人怀里,又刚做完情事,得了这承诺也心安几分。 许承歌将阳具缓慢抽出,一大摊白灼混着清液便顺着张着嘴的洞口流出,许承歌低头见了,眼里晦暗不明,她问孟若欢:“你竟叫我射进来,若是怀孕如何。” 孟若欢将脸埋进被子不看她,含糊回道:“怀了便生下来,这样你若是忘了我,我就带着孩子到你家门口去闹,说你与我有了夫妻之实。让众人一起骂你这负心女。” 许承歌竟轻笑了几声,掐着孟若欢的下巴,迫她转过脸,说:“欢儿可真是打得好算盘,只是你可知,怀上亚人之子不易,得日日夜夜颠鸾倒凤才有些许机会。” 孟若欢红着脸不敢直视许承歌,便闭上眼不动弹。她怎么会不知,所以她才放心让许承歌射进来。自己如今可没有勇气孤身抚养一个孩子。但终归是将心中所求告诉了眼前人,得了阿情的承诺。贴身相处月余,再迟钝她也感到了许承歌的不同,就是不知她忆起多少了呢,至少还喜欢自己身子吧...... 许承歌盯着她好一会儿才起身下榻,冷着脸出去烧水。许承歌只觉怒不可遏,这女人真心会装,她究竟置两人往日情意于何地? 星月同辉映碧霄,牵牛织女渡河桥。奈何缱绻催华发,更是无言叹路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