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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就说:就你那臭脾气……特别是面对某人那是一个火上浇油。不过也是快要成为父亲的人,是要稳当可靠点了。 …… 季炀看着熟睡过去的人,突然轻声说:“以后也留下来吧。”回应他的只有微风。 季炀收起了笑容,其实他的内心早已有了答案。 只不过他不接受罢了。 他从自己的袖口掏出一条看着普通的红绳结的链子,其中还串着一个银色的铃铛。 铃铛晃动,发出微小的声音,只有内力深厚的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季炀把带着铃铛的红绳链子系在石令青的右脚踝处。 第19章 暗火 季炀看着石令青脚上的红绳越看越满意,放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才帮人穿上袜子。 而石令青依然睡得不省人事。 季炀看着石令青不设防备的脸,眼里升腾了一簇火焰,他吞咽了一口水,伸出手,顿了顿,最后帮人把脸上的头发丝撩好,就作罢了。 他叹了口气。 毕竟是正常男人,他也会身体起火。只是自从他在石令青身上尝到了甜头,开了窍,就不免常常挂念那美味的滋味。 眼下,让他遭罪的“罪魁祸首”被他留在了身边,还是一副反抗不能的样子,他就情不自禁更馋了。 他又叹了口气。 人的欲望是会得寸进尺的。望梅止渴般看看,不经意间靠近,和触摸已经没法满足他了。 他想要更多,更亲密的碰触。但是他不敢,石令青会生气会拿刀子捅他是其次,首要的是,他怕他没忍住,禽兽了。 他眼神瞅了一眼他师兄的肚子,有了一丝怨念。 他已经在心里盘算着,等肚子这个小家伙下了地后的事。 至于自己这是什么心理,石令青愿不愿意的事就完全没考虑了。 他的近身手下过来找他有事,他才走了。 石令青醒来,看着盖在身上的毯子,愣了一下。他掀开毯子,坐了起来,往四周看去,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他下地穿鞋的时候,感觉脚有点异样,他除去袜子,看到一截红绳链子。 而且更让他的惊讶是,那条红绳子不知道怎么系上去的。他转了一圈都没看到哪里有头可以解开。他用力扯了一下,没扯开。这红绳子缠绕的链子不简单。 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季炀做的。他叹了口气,重新穿好袜子,穿上鞋子。 人整个都被控制在这里住下来,他都懒得因为一条脚链子和季炀急眼。 他把毯子抱回屋里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最近很容易就睡过去了。他摸了摸肚子,想着是有了这孩子的原因。也就不多想了, 比起一开始的那几个月的呕吐,嗜睡还可以接受。 结果过了十几天,他就开始感觉肚子隐隐作痛。 他之前说要自己做饭菜,没几天就停下了。 他嗜睡,有时候睡得不知时辰,自己做的话,吃饭的时辰就误了,季炀干脆还是让人送饭菜来。 这日,他提着菜盒,进了石令青的院子里,看到石令青捂着肚子,眉头紧锁,额头冒着冷汗,显然是在忍痛了。 季炀把菜盒子放下,急切地问:“怎么了?” 石令青低声说:“没事。” 季炀二话不说把人抱了起来,就要往外面跑。 石令青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腾空抱起,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 季炀脸色有些不好,他说:“找长老。” 石令青反应过来了,季炀是担心他的身体出什么问题。 他声音缓和了些说:“我没事。有孩子后总会有些不舒适的。你先放我下来。” 季炀脸上的着急此时化成生气,他忍着怒气问道:“凭什么听你的?你又不是大夫!” 石令青一时语塞。 长老诊脉后,摸了一把胡子思索了一番,问石令青:”夫人,可否告知老夫是从什么时候感觉到不适?” 石令青说:“长老喊我令青即可。我只是最近偶感不适罢了。” 季炀急切地问道:“张老,他到底怎么样了?” 张老露出笑容,对他说:“山主不用急。令夫人没啥大碍。可能是孩子想活动一下。” 季炀松了口气。 张老看着他继续说道:“就是有一事,老夫突然想起,夫人体质特殊,和寻常妇人不一样。” 季炀脸上又有些紧张了,都不顾得上吐槽石令青身为男子生子和寻常妇人肯定不一样啊。他直道:“张老,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张老含笑说:“最近我找到一本关于男子生子的书籍,书里道男子生子与女子是不同的。男子那处窄小,需要平时做好准备。不然等待生产那日,孩子没法顺产就麻烦了。” 季炀在一旁听着了,脸上一愣,傻傻地问道:“怎么做?” 石令青也是脸上有些懵。 张老看着他们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就直说了:“小心那个就可以了。” 石令青脸上突然变得难看。 季炀先是恍然大悟,脸也有些微红偷偷瞅了石令青一眼,眼神意味深长。 季炀“咳”了一声,他还想问更详细些。 石令青已经脸色难看地站了起来,他生硬地说:“不用了。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