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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张扑克,在星际九万年衍生出了多少玩法,迷倒了多少人,还是五十四张扑克。 他将一套扑克均匀地铺在桌子上,是带着弧度的一条线,背后黑白的纹样有着迷乱的味道。 “右手起第二十一张。”虞亦年毫不犹豫地说。 庄家虚点了一下左手起第二十一张,然后看着他,露出一个试探的神色。 “不。”他笑了,笑得格外灿烂,“是你的右手起第二十一张哦。” “确定么?”庄家眨眨眼。 “当然!”虞亦年笃定地说道,微微眯眼,有点挑衅的色彩。 他知道这家赌场最大牌的庄家会算牌,甚至有着A的精神力,精神能力会解析赌客的情绪。 但他还是来了,用一个信用点为本金,在这个赌场折腾上这一场。 一来,在那个人的面前跳一跳,留个印象。 二来,以这个形式展现一下自己的精神力,告诉整个星际九万年,他要出道直播了。 庄家摸了牌,亮牌。 “嚯哦!”房间之外,公共厅里一片哗然。 傅不经仍眯着眼,却不是因为烦躁与灯光刺眼,而是起了兴趣,他舔了舔唇角,目光始终追着少年颈后的腺体。 Omega。 还带着有虞帝国单体护械,那种Omega专用,能随时随地阻挡Alpha侵犯的自护装置。 中年觑着这位外交官的神色,以为他是为色所迷。 原则?正经?不过是诱惑不够大罢了。 他盘算着,该给这位大大夏联邦的三星上将,送一个美妙的Omega,哪个Alpha不会对此动心呢? 这两人之外,还有数不清的赌徒都在关注这一场,有人痴迷着那个艳丽的少年,也就有人紧盯着庄家手中的扑克。 亮牌。 红桃K。 虞亦年只是轻轻“啧”了一声:“运气不错。” 岂止不错? 除非庄家摸到大小鬼,否则,他赢定了,按规则,赌资悉数翻倍。 就算庄家摸到同样点数的K,也不过是压下多少筹码,就拿回多少筹码。 最简单的猜大小。 最大众又顶疯狂的玩法。 “该你了。”庄家亮出那一张红桃K,然后将其它的五十三张扑克牌拢到一起,推给虞亦年。 无非是洗牌。 他洗牌的风格就像他的气质一样漫不经心。 他随手切了牌打理整齐,然后在桌子上一抹,抬头看一眼庄家紧追着牌的目光,笑一下。 少年扣着牌的手极漂亮,他的脸庞也一样漂亮,而他有多好看,这个笑在旁人眼里,就显得多可恶。 “我知道你记得喔。”他说道。 庄家脸色一沉。 傅不经略睁大眼,看着少年手中的扑克牌。 他记得很吃力。 但他确定少年是记住了的。 他拥有SS等阶的精神力,那个庄家是S等,算上熟练度这个干扰因素,他们记牌的速度应该是一致的。 那么,那个少年呢? 虞亦年感应到目标人物精神力的扰动,笑意未减,将扑克收到一起,开始了繁复的花式洗牌。 扑克在他纤白的十指间翻飞,像斑斓的蝴蝶,格外好看,让人觉得这样的花样才配的上他的颜色。 但是这样对别人太不友好了。 庄家盯着翻飞的扑克,拼尽所有精神力运算着牌序,即便如此,额角还是沁出了细密的汗水。 “还记得么?”虞亦年笑着问,手下仍是不停。 很遗憾,不记得。 傅不经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翻飞的扑克,记忆并计算着牌序,但某一刻,大脑还是乱了。 他根本追不上少年洗牌的速度。 更何况他还在笑着提速。 “但是我想逗你玩呀。”少年恶劣地笑着戏弄庄家,将彻底打散的扑克齐整铺在桌子上。 虞亦年知道,庄家在使用他的情绪解析能力了,可是他不在意。 区区,S级的精神力而已。 他等着对面那个人按照他的意思,翻到既定的牌。 毕竟,他的台词已经准备好了。 傅不经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局,在他固有概念里罪大恶极且大夏联邦明令禁止的赌博,也变得有些趣味起来。 输光吧,他想着,注视少年那精致的眉眼,又不自觉转向他后颈上的腺体。 那略深色的栗仁大小的一块。 咬起来,是什么滋味呢? 单身许多年从小兵摸爬滚打到上将,Omega只看过没尝过,也不妨碍傅不经对单方面看对眼的Omega进行臆想。 不知谁曰:意yin无罪。 又不知谁曰:不想上Omega的Alpha,不是好Alpha。 这个时候,傅不经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格外正常。 猛地一刻回过神,傅不经不禁觉得,他到底是单身太久了。 而这时,投影上,房间里的两个人相对而视。 少年带着轻佻的笑,大概是觉得室内热了,将白衬衫顶部的扣子解开,露出一小片白皙中带着薄红的肌肤,莫名地,笑出了慵懒又恣意的味道。 那个制服穿得一板一眼的庄家,目光里则带上了隐晦的不甘心。 解析无果。 哪家的Omega少爷没圈好跑出来了? 他已经在数西兰斯帝国的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