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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白图图猛地一怔,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半夜三更的时候,自己床上突然冒出一个陌生人,有谁不被吓一跳的?脾气好些的,会质问怎么回事,脾气不好的估计就破口大骂把人赶出去了。可常盛没有,这男人简直像是发情的野兽一样,不管不顾地压过来! 这太反常了! 白图图仔细打量常盛,发现男人的眼睛通红,布满血丝,眼里充斥着可怖的欲望。他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晕红,呼吸急促灼热,一副中了情毒的模样。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白图图仔细想了想,常盛今天上山的时候没有受伤,也没吃什么奇怪的…… 不,常盛他吃了一条蛇!那条蛇好像是……yin蛇! “嗯——”忽然常盛低吼了声,身体绷紧躬起—— 下一刻,浓郁的精元之气喷薄而出,白图图被烫得抖了下,还来不及惊叫就被那骤然爆发的精阳迷住了眼,他的身体居然本能地去吸收这些落在皮肤上的精阳! 这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已经溃散了的大腿在白图图吸收了常盛的精阳后,竟慢慢地长了出来! 白图图惊喜地看着自己失而复得的双腿,意识到这是常盛的精阳起的作用,急忙把所有精阳都吸收了。 发泄过一次的常盛脸上的潮红渐退,眼神也逐渐清明,他看着身下衣衫凌乱明显被人狠狠欺负过的少年,眼睛骤然睁大,整个人如遭雷击。 感觉身体越来越凝实,白图图喜不自禁。他动了动手脚想要站起来,可常盛还压着他,一躬身便撞到那硬邦邦的胸膛。 “你!”白图图一抬头就对上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男人神色极其震惊,看样子神智似是恢复了正常。 糟糕!白图图心里暗叫一声,情急之下对常盛吹了一口气,常盛整个人晃了晃,直愣愣地倒在白图图身上。 “呼——”吓死兔了!白图图捂着胸口长出一口气,歇了半晌才艰难地把常盛推开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可脚刚沾到地,身子便软下来。 新长出来的脚,脚趾像剥了壳的春笋,白嫩圆润,十个脚指甲透着微微的粉色,十分可爱,可是根本使不上劲。 白图图不甘心地扶着床,两条腿撑着站起身,他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感觉十分别扭,干脆蹲下身子,学着还是兔子的时候蹦跳了几步。 “不对,人不是这样子走路的。”白图图低喃了两句,直起身子,努力控制着手脚慢慢往前走。 “好累!”走了一会,白图图便全身发软地瘫在床上。 眉眼精致的少年懒洋洋地趴在那,如瀑的长发散落了一床,他身上雪白的锦衣歪歪斜斜地挂在肩上,白皙的肩头和优美修长的脖颈布满了红印,尤其两条如玉光洁的腿直直伸着,脚踝小巧,脚掌纤秀,整个人透着股色气。 “做人这么累的吗?”白图图抬眼看着常盛昏睡的侧脸,鼻子皱了皱。 空气里还有些浮游的精元,想到刚才常盛对他做的事,顿时觉得大腿根火辣辣的痛。白图图后知后觉地红了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羞恼。 “混蛋!”白图图鼓着包子脸恶狠狠地瞪了常盛一眼,昏暗的光线下,男人刚才欺负自己的那处蛰伏在阴影中,看得白图图羞愤欲死,急忙扯过一张薄被扔过去盖住。 摸摸自己guntang的脸颊,白图图恨得牙痒痒的,但又不能责怪常盛。 常盛根本就不是那种见色起意之人,是因为误食了yin蛇情毒发作才会对他这样,而且这两日常盛对他很好。 “看在你是无意的和帮了我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你!”白图图撇撇嘴。翻了个身,想要调整个姿势睡觉。今日心情大起大落的,又刚化出人形,他身心俱疲又虚弱,得好好休息。可翻来覆去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白图图干脆意念一动,变回了小兔子的模样。 翘起后腿挠挠头,白图图抖抖小耳朵,顿觉神清气爽! 还是本体的模样自在!白图图满意地跑去枕边窝着。 他已经是个人了,才不要睡干草窝呢! 天色大亮的时候,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 这么晚了? 刺眼的光线从敞开的窗户射进来,常盛眼睛微眯,急忙坐起身。 然而比生物钟失准了更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模样——下身光溜溜的凉飕飕的!一眼就看到那沉甸甸的东西直直垂在两腿间! 怎么回事?常盛脸色铁青,一刹那间脑海里自动浮现一副旖旎香艳的画面。 肌肤如玉眉目如画的少年躺在他身下,哭得对他又捶又踢,可他却不管不顾地…… 常盛神色难得羞窘,耳朵一阵阵发热。 怎么无端端做起春梦?是这具身体太久没发xiele还是昨日喝了野鸡汤,又吃了红烧蛇段,补过头了?常盛懊恼地捡起丢在床尾的裤头穿上。 前世一心扑在家族事业上,没心思谈恋爱,后来因为身体病弱,内心十分抗拒别人惋惜的目光,又不想拖累别人,以至于年过三十他还没结婚。可没想到一朝做春梦,居然梦到和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纠缠不休…… 难道他是个弯的? 常盛陷入了沉思。 这么多年来,他遇见过不少出色的女性,其中不乏有些对他有意的,那些女性都很有个人魅力,可他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原来他潜意识里就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