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骨/: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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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走出卧室,周幼里觉得冷,以为那是因为房间没有开空调。现在梁胥把她抱回卧室,也没开空调,只把床头的灯打开,罩着坐在软塌的她的身上,她感觉身体发热。 梁胥正在解她的衣扣。 解到第二颗扣子,手伸进他们相贴的缝隙里面,他的手探到了她的胸上。周幼里弹开,离了点空间,他解开第叁颗扣子。冰凉五指触上她的身体,周幼里感到一种难忍的痒。 似乎无论他做什么,都有一种nongnong的色情意味,就算面无表情、眼神清明,也都像是潜伏着欲望。细长的手指下行到周幼里腰肢,轻轻一握。 她跟着摆动。松软身体,任他脱了个精光,又被重新抱了起来。 梁胥单手托住她的臀瓣。 手指握住屁股,嫩rou轻陷,丰满被挤压,一点点泛红。 她贴上他的左胸,隔着布料聆听心跳,声音平缓,屏息等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梁胥把她抱进浴室里面。 浴缸灌入水,他用手试了试温度,放她进入浴池。他半跪在浴缸旁边,单手浸没到水里,又把手落在周幼里腿上。绕大腿内侧下滑,一点一点转动。碰到她的腿心。 “嘶”,周幼里吸气,梁胥停顿下来。 “……” 分开她的两腿,透明的浴池可见丝丝血迹渗出,腿心一片乌紫。 周幼里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抿着嘴唇,笑得有些讨好。 梁胥把手盖上她下身的小口。 腿心间分开了一条缝隙,她动了动,上抬身体,让他看得更清楚一点,看到那条缝隙上rou红色的褶皱,恹恹地翕张。 梁胥用了一点点力。她僵了僵,是疼的,但没有发出声音,还在用小手轻轻拍打他的手臂,讨好的,纵容的,甚至有些鼓励的意思。 梁胥掰开了她的xiaoxue。 看到血块了。 伤口正在愈合,但依然可见划破的血rou,可以想见之前的痛苦。 他把周幼里抱了起来。 从水里出来的小女孩茫然无措,梁胥把浴巾裹在她身上,她抱着他的胳膊问:“怎么啦,爸爸?” 脸色变红,含含糊糊的,“不做了吗?” 他把她抱到怀里。 擦拭干,换了一条新的浴巾,裹起来抱上了床。 周幼里还没有反应过来,抓着浴巾躺在床上,看到他坐在她的脚边。 握着她两只腿,分开,把不知道哪里来的药抹了进去。 凉得周幼里又开始吸气。 从刚才的触摸开始,她兀自流了很多yin水,药膏被稀释,抹不上去,梁胥只好拿纸巾擦。 擦了擦,又继续流水,梁胥轻拍她的屁股:“怎么这么多水?” 周幼里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他没有办法,伸了两根棉签进去,沾满药剂,让她含着。 把她抱到了被子里面。 “还疼吗?”梁胥问她。 周幼里睁大眼睛。 他坐在床边,背身,周幼里只能仰视着他,看到他的西装外套沾了水,略湿,但他没有管。周幼里说,“你过来陪我睡觉,我就告诉你。” 梁胥看了她一会儿。 沉默间博弈进行,他起身,先去厕所洗了个澡。换下睡衣以后,梁胥的神色看起来闲适不少,躺到周幼里旁边。 想要伸手揽住她的背。 刚刚趁着梁胥洗澡,周幼里悄悄把浴巾扔出被子,现在梁胥一抓,伸手摸到她的rufang,动作停了。手指并拢之后,他没有抽手,大掌盖住整个rufang轻揉,捏了捏她的奶头。 对她说:“可以讲了。” 周幼里哼了哼,被捏得舒服,她说:“还疼。” 梁胥问她:“哪里疼?”停下了动作。 她用两只手捧起梁胥的手,移动到自己心脏的位置,“这里。” 梁胥不语。 她说:“爸爸今天这样对我,我好难过的。” 梁胥还是没有讲话。 她垂下眼睛,把毛茸茸的脑袋靠上他的手臂,安静极了。 许久以后,她说:“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梁胥动也不动,整个人停滞,直到又过了一段时间,周幼里轻轻抬起头,才发现他一直在看着自己。 他问:“那个人是谁?” 周幼里想起今天的遭遇。 见到梁胥以后,一系列事情让她高度紧绷,没有时间细想。贸然提起这句话,她得以喘息和思考,终于把他狂怒的源头找到:“你说钱豫吗?” 很短的时间里,她产生了非常多复杂的情绪变化,一瞬间欣喜、愤怒,来不及整理,知道他是在吃醋,是,但为什么,周幼里脱口而出:“只是因为看到了我和男同学在一起,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也许她可以再撒撒娇的,她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她应该撒娇的,做出欣喜的表情扑倒他的怀里—— 但,为什么呢,“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不过跟我说了两句话而已,你就要这样对我吗?” 梁胥毫无反应。 他对此简直一点愧疚也无,看着她,继续问:“什么关系也没有,就要跟着他去看产科吗?周幼里,你是不是太贱了一点?” 她难以置信地看他。 眼睁睁看着他把手往下伸,她挣扎,他就用力掰开她的腿,抽出xue里塞着的两根棉签,yin水湿答答滴了一路,“你是不是发sao上瘾了?” 周幼里咬着下唇。松开了抱住他的手,拢起被子,遮住下身。 梁胥用力掀开被子。 她被突然暴露出来,浑身赤裸,想拿枕头遮,梁胥又抽出枕头。 她光着身子颤抖,紧紧抓着床单。 “我只是想……去看看我能不能怀孕……我想如果我怀孕……或许你可以离婚……” 梁胥重重拍了一下床板。 余音震响,他走下床,在床铺旁边踱步,碰到拦路的茶几,一脚掀翻。 周幼里僵了僵,“你什么都不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做怎么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梁胥停下。 “我已经很卑微了,爸爸,我求你了,如果真的这么恨我,你告诉我,我不要你动手,我自杀。” 梁胥转身,怒目而视。 赤裸的女孩盘腿而坐,抹了抹眼泪,不再开口。 只有她低低的啜泣传出。 梁胥走出房门。 从客厅返回,他带了一把水果刀上来。 刀还在鞘中,尖端对着周幼里,周幼里的视野突然就被这把浅褐色的鞘切开。 原来他真的这么恨她。 她好笨啊,明明所有的迹象都摆在眼前了,但她总是不信。被他那么亲密地对待过,进入身体,她就以为他是爱她的。 自欺欺人而已。 他说过的,他也表现出来了,他是真的真的憎恨她,希望她去死。 周幼里拔出刀鞘。 梁胥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情绪翻涌,灼烧难忍,他知道她又难过了。但她说她想知道,想知道为什么,想知道这cao蛋的一切都是怎么回事,没有比亲眼看着自己伤口愈合更好的说明了。 他忍耐着,看着她举起刀,心想她或许可以割开自己的手腕试试。横切几乎没有割断动脉的可能,她怕疼,又娇气,或许会切开自己的手背。 却眼睁睁看着她把刀刺进她的心口。 梁胥被反噬,浑身僵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强撑着走到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把刀再插得更深一点。 她怎么敢?—— 怎么敢就这样伤害自己,凭她作为神的直觉吗?知道自己没有事的,所以肆无忌惮。梁胥拔出刀。 他坐在她的旁边,看到周幼里身体抖动,呛出血水,口里吐出红色的泡泡。 她举起手,似乎想要摸一摸他的脸颊,说了一句什么。 声音太小了,梁胥没有听清,他凑近,贴着她的嘴唇,听到了。 “但…是…我真的好爱你……” 梁胥坐在床边。 周幼里的手垂了下来。 她转头,停在一个固定的地方,胸口一直往外渗血,渗了好多好多,流到身体下面,打湿床单,晕开一大片。 梁胥就这么看着。 他突然感觉到迷茫,无措,一种深切刻骨的孤独感锁住。 她的嘴唇变白了。 除了嘴角溢出一条血迹,少女的脸庞看起来那么干净漂亮,好像只是睡着了。第二天醒来,还可以再睁着那双湿润的眼睛,叫他,“爸爸”。 他把她抱到怀里。 紧紧的抱住。 踉跄着跑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