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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梦半醒之间,阮云溪又想起了刚刚被傅晟钳着手按在柜门上,咬破腺体的那一刻。 强大的Alpha信息素蜂拥而入,带着炽热的温度与迷醉的气息直接灌进了自己的腺体里,身体止不住的发麻,差点被激的跪在地上。 到最后他被折腾的狠了,开始不自觉地排斥傅晟信息素的冲击,可浑身都被傅晟控制着,根本无力反抗。 到后来阮云溪只能喃喃的喊:“装不下了..不要了..” 傅晟不听,用手蒙住他的眼说装得下,逼得他不断地接受着龙舌兰的灌溉。 直到阮云溪实在是肿胀的受不了了,眸中湿漉漉的沾湿了傅晟的手,带着哭腔喊疼,傅晟才稍稍松了松口。 想到这,阮云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真是一只小狼狗。 站在泳池边的沈阳给徐家洛使了一个眼色,徐家洛心领神会,提着黄天霸的后衣领往游泳馆外面走:“不是想比试?走走走,咱们游泳馆外来一波?” 吃瓜群众们眼看阮主席与傅晟的好戏是看不上了,便也不愿意多呆了,比起看黄天霸被虐,他们更愿意回家歇着。 很快,游泳馆内就走的差不多了。 沈阳眼疾手快的拉住了最后要走的成全:“成全,脱衣服!” 成全:??? 沈阳不和成全多解释,三两下光了膀子就去扒成全的衣服。从黄天霸他们进来到现在快一分钟了,若傅哥与阮主席真的在泳池里,或许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时不我待,沈阳将衣服放在泳池边,拉着成全跑了出去。 两人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傅晟抱着阮云溪从泳池里上来。 阮云溪已经陷入了昏迷,傅晟按了按阮云溪的胸腔,逼着他吐出来几口水,拿过沈阳放在泳池边的衣服披在了湿成一片的阮云溪身上。 然后,极快的从刚刚锁住的柜子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几声暧昧的喘息,接电话的男生不耐的哼声:“傅大爷,你可真会挑时间打电话。” 傅晟看了一眼身旁昏迷的阮云溪,将电话拿远了一点:“谢朝,帮我个忙。”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北外后门。 穿着一身黑、戴着黑墨镜的男生下了车,九头身、宽肩长腿,虽看不清脸,但硬朗的气质、痞气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名Alpha。 男生鬼鬼祟祟的打开了后座的门,接上了早已在后门等候多时的傅晟,不时的观望周围,见四下无人才将心沉回了肚子里。 “傅大爷,你真他妈不是个人。” 谢朝开着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脸色惨白陷入昏迷的阮云溪:“你下手能不能轻点,你这样早晚要把他玩坏的。” 谢朝以前与傅晟、阮云溪住在同一个别墅区,算是从小与他们一起长大。其中跟傅晟尤其的好,可以说是同穿一条开裆裤的伙伴。 “少废话,开快点。”傅晟的目光一直锁着阮云溪。 少年墨黑的头发湿漉漉的,不停的往下滴水,攒聚着眉好似忍受着难耐的痛苦,菱形的唇又红又肿,嘴角还有浅浅的齿痕。 谢朝无奈的叹了口气:“傅大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说你烦他吧,又老是去招他。说你喜欢他吧,又总是欺负他。七岁那年逼着阮云溪穿女装,人家不穿你就来硬的,结果双双掉进了湖里。你身强体壮没啥问题,阮云溪可是生了一个月的病。结果你去赔礼道歉,人家不愿意见你,你又悄悄爬窗户进屋,蒙天过海的守了他一个月。” “小时候不懂事。” “那你现在懂事了?懂事了还能把阮云溪折腾成这样?阮云溪以前就冷,你闹随你闹,人家也不理你。听说从上高中开始更是如此了” 谢朝回想了一下上车时阮云溪的惨状,惊呼道:“欸,我说你今天该不会霸王硬上弓了吧?” 傅晟抬脚踹了一下驾驶座:“你是不是找打。” 谢朝笑着缩了缩脖子。 他嘴上虽把傅晟说的这么不堪,但其实他知道傅晟不会的,野归野,但是故意伤人侮辱人的事,他做不出来:“不过,我真的劝你,离阮云溪远点吧。他白纸一张,最是单纯干净。而你身为恶魔的儿子,指不定哪天就坠入地狱了,你总不会拖着阮云溪一起去吧。” 傅晟叹了一口气,用手擦掉了阮云溪鼻端悬而欲滴的水珠,本想摸摸他白皙细腻的脸,却又停在了半空中悄然握紧了拳头。 谢朝将车停在了一家诊所,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红绿相间看上去极其沙雕的条幅“林氏心理诊所,ABO欢乐的天堂”。 谢朝没忍住笑了一声:“你们家庭医生真有意思。还ABO欢乐的天堂?怎么个欢乐法?” 傅晟抱起了阮云溪,“教你跳草裙舞算不算。” “....”谢朝见傅晟要走补了一句:“喂,兄弟为了你**都不度了,你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傅晟抱着阮云溪头也没回:“刚成年就开荤,我这是替谢爷爷教训你。” 谢朝撇嘴看着进了门的两人,小声嘀咕:“还说我,我看你到时候忍不忍得住。” 林启明正在跳健身cao,每日一跳,强壮一整天。 电视里健身男教练正做着拉伸运动,强壮的大腿布满了肌rou,肱二头肌比林启明头都大,胸肌呼哧呼哧的乱颤,粗声粗气的喊:“两腿分.开,前倾用力,深呼吸,再来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