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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全身上上下下换了个干净过后,他从车库里选了一辆红色的兰博基尼,开车去了幕烟。 晚上在幕烟,有一场慈善晚宴。 阮廷从那辆夺人视线的红色兰博基尼上一下来,两旁的侍者齐刷刷的弯腰鞠躬,一名穿西装打领带的男子为他献上一捧火红的玫瑰。 “孙小姐送您的花。” 阮廷微微抬眼扫了一眼,并未伸手接过,他脸上无惊无喜,眼里无波无澜,迈着两条长腿进入幕烟,一进去,凭借他傲人出众的外表和身材,无形中成了全场的焦点,晚宴结束后的酒会上,头顶浪漫尊贵的水晶灯拖曳着晶莹漂亮的垂饰,灯光迷离梦幻,年轻女孩儿们各色的礼服裙摆令人眼花缭乱,红酒的浓郁酒香洋溢在每个人的唇齿间,阮廷很快接到了一张用口红写着电话号码的餐巾纸。 阮廷的唇角勾了勾,很快那张纸被两根白皙纤细的手指抽走了,他回过头,一张漂亮脸蛋映入了眼帘,打扮的光彩照人的孙妍伊很快亲切自然地攀上了他的手臂。 孙妍伊今天穿了一身紫色鱼尾裙,裙尾嵌有金色亮片和丝线,散着的卷发触到腰畔,更加显衬出让无数女孩慕羡的魔鬼身材,她将左手紧握成拳,包住那张暧昧的餐巾纸,手上的5克拉钻戒格外醒目。 “听说你没收我的花?” 阮廷顺手拿起一杯红酒,向四周一瞥,不少人的目光都牵在了他俩身上,他凝视着孙妍伊,极其理直气壮的转移了话头,用一种相当无所谓的口吻说:“听说你的新电影要上了。” 孙妍伊侧头微笑:“所以身为男友的你不包场支持一下吗?” “包场就算了。”阮廷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脸上浮起一个小小的酒窝,“送你个电影院。” “然后和别人去约会?”孙妍伊的手稍微松开,纸上的口红印立马成了人眼底的一抹亮色。 阮廷微微躬身,一手环住孙妍伊的腰,将她带向自己,旁人眼里两人陷入了情侣独属的亲密距离。 “假情侣没有吃醋的权利,当然,也没有义务。”他压低声音轻声对着眼前挽着自己手臂的“蠢女人”说。 孙妍伊自然是开玩笑的,她和阮廷在年前签了一份假协议,两个人在公众面前扮演恩爱情侣,他俩命好,从出生那一刻起,便背上了财富世袭的命运,富富联手,各取所需,一纸合约,无情无义。 孙妍伊出身豪门,也算玉枝金叶,却看上了自己平凡普通的小助手,两个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不顾家世的鸿沟天堑、云泥之别,瞒着家里毅然决然在了一起,为了敷衍长辈,和同样不怀好意、想要稳固自己在集团利益的阮廷暂时结成联盟,扮演假情侣。 阮廷看着眼前光鲜艳丽、美的宛若天仙,实则为了缥缈虚幻的爱情蠢的无可救药的女人一眼,掀起眼皮移开了视线。 “你是真的对女人不敢兴趣吗?”孙妍伊轻轻把阮廷往后推了推,虽说她早已心有所属,这么漂亮一帅哥立在她眼前,总是令她心猿意马。 “嘘,秘密。”阮廷答的太过随意,以至于让她觉得这件事平常的就像他喝光了眼前这杯酒。 “那你这次回国是为了——” 阮廷轻轻松开孙妍伊的腰,绅士地收回手臂,在外人眼里,郎才女貌,天造地设主要是家世般配的他和她仿佛只是短暂的调了个情。 “灿烂的遗产。”他一字一顿的答道。 晚上无风,皎月高悬。 高耸的莱康大厦在一片建筑群中脱颖而出,蓝色灯光show直插入天,夜晚的城市像个精灵,它的风情万种和璀璨霓虹,把天幕渲染的缤纷绮丽。 夜幕降临,欲望没有沉睡,城市的心脏仍在有力跳转,幢幢写字楼里灯光不灭,宛若白昼。 阮廷进入莱康,走向22楼总裁办公室,电梯被合上的那一刻,又缓缓拉开,名车拍卖会上的另一张东方面孔,和他一起待在这宽敞却又狭小的密闭空间里。 “总经理花巨资买了一辆旧车,很有魄力。”阮肃对着冷冰冰的金属门说。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花钱而已。”阮廷也面无表情地直视前方,阮肃皱了皱眉,不自然地拽了拽领带,紧接着听见阮廷说,“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从未进入过文明时代,弱rou强食,没有财富是原罪。” 阮廷任莱康的总经理,阮肃任副总经理,两人水火不相容,斗来斗去其乐无穷,他们都姓阮,却不是亲兄弟,关系远了十万八千里,莱康是一个家族性企业,阮廷的爷爷和阮肃的爷爷倒是从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无论在任何方面阮肃一直被阮廷以压倒性的优势碾压,但阮肃认为一切源于阮廷出生时自带的光环和buff,毕竟这么些年他爹阮耀一直稳坐莱康第一把椅子,于是阮肃对阮廷关注有加,常常针锋相对,阮廷对他却蛮不在意,陪玩多年。 没有财富是原罪。 听到挑衅的话,阮肃的脸色登时变了,整张脸垮了下来,他终于转头阮廷说:“你以为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一定是你的吗?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董事长直到现在还没有把公司的股权转给你分毫,最近我耳边有些传言,真假不论,但阮总要多想想啊,没有财富是原罪,说得难听点,没有楚少爷的身份,你是谁?” 阮廷眸光一转,电梯停到他的楼层,叮的一声,他直直擦着阮肃的胳膊走了出去,没再给他一个眼神,看上去丝毫未受影响,临走时还语气轻松的扔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