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后宫生存手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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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北佩服地看了眼自家哥哥,敢直接向主子催婚,而且还没有丝毫前戏可言,是个狼人啊! 王猛是个虎子,立刻便符合道:“对啊,王爷身边不能没有人伺候着啊!” 陈北有些幸灾乐祸,“王爷身边不是有个叫做白茶的宫女吗?听说那女子长得极美。” “人家叫白莲!”王猛横了他一眼,又对云瀚海道:“嘿嘿,王爷,其实这里边洒家还帮了王爷一把呢!” 云瀚海想到了之前小冤家第一次跑到朝阳殿来,说是有个太监引她过来的。 “那太监是你的人?”云瀚海终于从桌案上抬眼。 “是啊,洒家见那女子实在是美,这世间能配得上王爷的除了她洒家找不出第二个人来,因此……此举若有不妥还请王爷恕罪嘿嘿……”王猛这次油滑了一回,他说的是恕罪而不是降罪。 云瀚海突然想起了尤然一边哭哭啼啼一边说自己怀孕了的模样,回过神来却见下属们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陈北揉了揉眼睛,他疑心自己眼花了,刚刚王爷是笑了吗?! 一直默不作声的吴远却忽然道:“若是王爷不嫌弃,臣这就将舍妹接入宫来。” 王猛翻了个白眼,“这话你从行军之日就在说,烦不烦啊你!”他本就看吴远连同他meimei不顺眼,自打他见了白莲之后,便更是觉得天底下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更配做王妃的,天造地设形容的就是她和王爷。 “舍妹家世清白,再如何不好也总比一个来历不明的宫女强。”吴远这话是冲的王猛,毕竟白莲是王猛带到王爷身边的。 吴远没想到的是,他这话同时惹了两个人。 “白莲怎么来历不明?她是老子在冷宫附近捡回来的,她原就是冷宫里头的丫鬟!” 吴远不紧不慢道:“宫女名册中的白莲早已身死,这白莲究竟是打哪儿来的谁又知道?况且狗皇帝素喜妓子小倌,白莲又面容姣好……白莲来历不明是小,倘若她是人尽可夫的妓子……” 他没有发现座上的云瀚海此时脸色阴沉的可怕。 王猛更是直接炸了,他脾气向来火爆并且有一说一,当即便把心里话喷出来了,“你妹是家世清白,可你也看看你那meimei长得一副什么模样,也好意思眼巴巴地开攀附咱们王爷?你妹就连白莲的一根脚趾都比不上!” “王猛,你嘴巴放干净些!”他余光里暼了眼云瀚海,这才发现云瀚海的脸色已经黑的如同锅底。 王猛显然就像吴远想的那样,已经将白莲二字,当成已任。“王爷,白莲性子单纯且待人洒脱随性,她绝不是吴远口中的娼妓!吴远想塞自己妹子进宫也犯不着如此抹黑别人吧!” 吴远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性子向来沉着此时也忍不住想打人,但他不能在王爷眼皮子底下同王猛闹,重点是,他在军中的威望远远比不上王猛。 “王爷,臣失言了,请王爷责罚!”吴远这话既给见自己台阶也给了王猛台阶。 王猛气的不行,看云瀚海脸色不好便没再说话他不是没有脑子的人。 “吴远去外边领四十军棍,散了吧。” 吴远愕然地看向云瀚海,这下四个人心下了然了。 他们王爷这是明显地偏向了那位来历不明的宫女。 自打云瀚海攻入了皇宫,宫中原本的侍卫被换成了他的亲卫,现如今称为羽林卫。吴远在殿外结结实实地挨了四十军棍,下地时一瘸一拐,抬眼便发现陈南站在不远处,似是在等他。 “陈将军难道也认为那宫女白莲不该提防吗?” 陈南轻笑了笑,面容俊郎,“提不提防难道将军觉得王爷心里没数?” 吴远一直觉得陈南是儒将,虽说他行事作风较为温和,但四人中他永远最清醒的。 “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偏偏那女子又生得那样一副模样。” “暂且不论白莲一事,今日你提起自家meimei已是犯了王爷的忌讳。” “可……” 陈南摆摆手打断他,“我今日过来的本意便是想提醒你一句,王爷还是个小将时,你我便已经在他麾下效力,莫要太过于看中眼前的小利,若是坏了和王爷的情分,丢了小命都是轻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陈南说完便走,留下吴远在原地回味。 几日之后朝堂之上经历了一次大换血,云瀚海接连抄了几个贪官,那些都是这些年里跟着周建营胡吃海喝被周建营纵起来的贪官,此举算是平息了那些年在这些佞臣手里碰壁的实干派,至此实干派的官员彻底倒向了云瀚海。 云瀚海接着又以皇上的名义连发数道圣旨,责令各州府开仓济粮,安抚逃窜到各州府的流民,至此一个月之后效果显著,朝堂之上由各种骂战转变成了商议如何重建受灾严重的州府。 朝堂上提正统之事的声音越来越少,摄政王云瀚海大权在握,登基之事指日可待。 一些亲信纷纷上折子劝云瀚海登基,可云瀚海似乎并不着急。 御书房中,他大刀阔斧地坐在高堂上听几个老臣讨论流民的归属,他审视着这一张张面孔,眉目间锋芒毕露。 时至今日早已不是他要求着登基,而是这些老臣求着他登基,国不可一日无君,没有皇上四洲的匪祸将延绵不绝,西南境地甚至有土匪自立为王在山中当了个土皇帝,这情形无疑是在扇这些人的老脸,但剿匪的事情他们必须得仰仗云瀚海。 大周国全境唯一能调得动的军队属于云瀚海。 “今日时辰已晚,各位散了吧。”云瀚海作势起身要走,首辅那头坐不住了。 “王爷且慢!那西南剿匪一事……” “现如今灾民遍地,开仓济梁虽效果显著,但军粮的筹备需要时间。” “最迟什么时候才能派兵前往?望王爷给个确切的时间!”匪祸不除流民不安,李阁老甚至拖着病躯来议事,这叫他怎么能不急? “最迟恐怕要等到明年三月吧。”如今主动权调换,云瀚海态度不紧不慢, “万万不可!秋收之后便有了余粮,王爷何不在秋收后前往?” “整顿军队需要时间,到了冬日,行军路上恐怕要冻死不少将士。” 其实上,最好的办法便是拥立新君,各州府都有兵只是没有朝廷的调令轻易不能动,所谓朝廷的调令就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任何人代劳都不行,这事说起来还得怨周建营。 当初云瀚海入都一路畅通无阻还得感谢周建营,若不是周建营当时只想着削减各方的军权,将各州调军之权收了回来导致三军人心惶惶,对上云瀚海的军队毫无招架之力,因为各州府根本没有调兵的权利,倘若那时周建营没有作那趟死,各州府结合兵力给云瀚海来个合围,周建营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狼狈。 李阁老一开始没有直接提登基的事,就是想留着这一手看看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然而云瀚海好整以暇地对他表示,没有。 李阁老退下时身形颓然,他似乎在这片刻间便做出来选择,并且不会后悔。 “请王爷登基!”李阁老年逾七十,但声音依然苍劲有力,他带着内阁老人们向云瀚海行跪礼,那佝偻的身躯不为别人是为百姓而妥协。 云瀚海心情大好,当即便昭了礼部官员进宫商议登基之事,将日子定在了下月中旬。 云瀚海回朝阳殿时尤然已经睡了,没人抱着睡时他在床上便四仰八叉着。 云瀚海拢了拢尤然敞开的襟口,又忍不住揉了把尤然的脸,这张脸不似白天那样浓妆艳抹却更显得清透可人。 尤然嗯地一声被揉醒了,睁着惺忪的睡眼看云瀚海。男人一袭绣着暗金龙纹的黑袍,翡翠玉冠衬得他愈发的俊逸,面如冠玉形容他再好不过,尤然被他帅醒了,起来就要往男人怀里扑,抱着人还不够,还要仰着头伸长了脖子索吻。 云瀚海搂了人直吻到他瘫软,尤然胸口袭上一只大手,“真小。” “真是的,这话你到底要说多少遍呐?”尤然胸小还有理,第一次被摸到的时候他吓的不轻,好像这男人并没有怀疑什么,只当他是真的胸小。 云瀚海覆在尤然身上,手却并不安分,“这究竟是谁家的奶娃娃,还没长大就出来勾人了?” 尤然眼疾手快地捉住了那只往他下边探的手,心里一阵后怕。 开玩笑!这要是让男人一把捉住了他的小鸡仔,他今晚注定无眠啊! 尤然收了收那肆意的眼神,故意可怜兮兮地道:“王爷,我好困的……你不要闹啊哈……”作怪的手捏住了他的腰眼。 男人眼神都暗了下去。 尤然心叫不好。 “不论你是谁,今夜我想要你。” 云瀚海的眼神过于坚定,坚定到尤然都要动摇了,尤然在男人认真的神色里心动,此刻他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欢了,他甚至差一点就点头了。 云瀚海再次吻了尤然,这一次不同以往,他带着十足十的侵略,将尤然抵在床板连啃带咬,他甚至恨不能将怀里人就这么吃进肚子里,他的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爱意。他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摆到这个女人跟前,只要她要,他什么都可以给,他想将她摆在这世间最尊贵的位置上,他最宝贵的女人要是这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他甚至不介意她曾伺候过周建营,也不介意她接近自己的真实目的,他由着她接近自己放纵她在自己面前撒泼打滚,他现在非常确信自己喜欢着这个女人。 尤然被吻的一塌糊涂,从他衣角探入的手让他泄出了声,当棍状物抵在他腹间时他清醒了一瞬,当即便强烈地推拒起来。 今日是云瀚海最开心的一天,所以他兴致格外的高,他抓不住尤然乱动的手也不恼,直到被那手挠了一爪子才堪堪顿住,他这才发现下边的人露着张惊慌失措的脸,那小脸惨白。 云瀚海的脸色一白,随即便起身下床,他几乎是刚蹬上靴子便要走,几步之外却停住了。 云瀚海转身看着正拉了他袍子的人,道:“我去书房看看折子,你先睡吧。”说罢便要走,袍子却还被拉着。 尤然哭了,边哭边脱衣服,云瀚海见状背过身去不愿再看。 “你不必委屈自己,你若不愿,我不会强求。”云瀚海一阵头疼。 “我……”尤然心一横,不再细着嗓子说话,用原本的声音喊道:“我是男人!” ※※※※※※※※※※※※※※※※※※※※ 要不……你们来猜猜云瀚海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答对的人给我送个奖品_(:3」∠)_(自动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