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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急躁,越是想不出头绪脑子越是混乱。

    不觉中便走到了南房的小屋,这是陈启伟用来洗照片的暗房。想到陈启凯今天拿着交卷让陈启伟洗照片,看样子他有些鬼鬼祟祟的。不知是什幺照片,邱玉芬好奇的走了进去。

    洗照片的托盘里空空如也,绳子上挂着的也只是邱玉芬与陈启伟的几张合影。

    邱玉芬有些失望,突然发现托盘下面的桌子有两个抽屉,其中一个上了锁。

    邱玉芬拉开没上锁的那个,里面是一些洗坏的照片。另外一个无法打开,邱玉芬看了一下锁是崭新的。一无所获邱玉芬只好走了出去,不过她本能的感到里面一定有东西。

    天已经很晚了邱玉芬打算回屋休息,突然一个今天的场景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那就是和母亲吃完饭之后,邱玉芬收拾碗筷许萍坐在一旁。因为坐姿的关系母亲的腿分开了一些,邱玉芬无意中扫了一眼。许萍当时好像也意识到了,马上又把腿和上了。

    邱玉芬只隐隐看到母亲大腿根部有一抹黑影,当时邱玉芬还以为那是母亲黑色的内裤。现在邱玉芬突然明白那不是黑色的内裤,而是母亲许萍的屄毛。

    想到这里邱玉芬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脑子里乱哄哄的还嗡嗡作响。母亲从外面回来一路上居然没有穿内裤,邱玉芬一时无法接受。

    找了一些凉水洗了把脸,邱玉芬回到房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邱玉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包括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开始用照片式追忆发去回忆接触母亲的每一个细节。

    这种方法的邱玉芬在民兵集训时一个教官传授的,那名教官是野战军的侦察兵还打过越战。顾名思义照片式回忆法,就是把当时的场景定格住。像看照片一样去一点点的观察分析。

    邱玉芬很快就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她选取的是今天下午母亲许萍做饭时的一个瞬间。

    在邱玉芬的脑海里母亲一直保持着当时的动作,因为做饭用的是地锅母亲还轻轻弯着腰。邱玉芬首先从母亲的背面观察,许萍屁股后面的裙子上还隐隐有一片湿痕。隔着紧贴在屁股上的裙子,邱玉芬没有看到内裤的痕迹。

    在虚无缥缈的意识里邱玉芬又围着母亲转了两圈,发现母亲的裙子上有许多细小的褶皱。又把记忆调到母亲分腿而坐的场景,果然母亲许萍没有穿内裤。顺着母亲白嫩的大腿,邱玉芬清晰的看到了她那油黑的屄毛。邱玉芬甚至能看清,母亲屄毛下面的屄缝口也随着微微张开。

    邱玉芬一下睁开眼睛结束冥想,不觉中浑身出来一身冷汗。尽管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邱玉芬知道她用这种方法回忆东西没有出过偏差,何况这些事情都是在今天发生的。

    邱玉芬又把今天与母亲的每一句对话回忆了一遍,很快就察觉关于那片湿迹与看望大表姨的事情有明显的漏洞。

    突然想到陈启凯洗的那些照片,会不会与母亲有什幺关系。邱玉芬又一种预感照片已经洗出来了,就在那个锁着的抽屉里。这时床头柜上面的一串钥匙进入邱玉芬的视野,那是陈启伟留下的,拿起来一看果真把崭新的钥匙。

    很顺利的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用来装糖果的铁盒。邱玉芬难以掩饰内心的紧张,打开铁盒里面果然有一砸照片。邱玉芬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尽管对结果有了一些预感,邱玉芬还是被照片的内容震撼了。

    张没有露脸只有下半身,照片上的人紧靠着一棵大树,双手将自己的裙摆掀到腰间露出毛茸茸的浪屄。邱玉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的母亲许萍。照片的母亲赤裸着下身没有穿内裤,裙子依然是今天所穿的裙子,看来照片是昨天或者今天拍的。

    第二张与第三张母亲都没有露脸,一张是母亲一手撩着裙摆一手掀着上衣,浪屄与奶子一览无余。另一张上面母亲已经脱掉了裙子,坐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自己用双手扒开屄缝面对镜头。从照片的环境上看应该是在一个小树林里拍摄的。

    第四张上面露出了母亲的脸孔,她蹲在地上正含着一根硬梆梆的rourou吮吸。

    邱玉芬的心脏在狂跳,呼吸都有些艰难。照片上的母亲尽管嘴里含着rou头双眼看着镜头,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尽管照片上没有拍照者的相貌,邱玉芬还是通过rourou的一些特征断定,rourou的主人是陈启凯。

    邱玉芬一张一张的看着照片,上面的内容让她浑身发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通过对照片进行仔细的观察,有两张照片引起了邱玉芬的注意。

    一张是在院子里拍摄的,照片上的母亲弯着腰双手扶着一条椅子的靠背,一个男人正抱着母亲撅起的屁股奋力cao屄。照片上依然没有男人的相貌,因为照片是从侧面拍的。

    这说明现场有两个男人,一个在cao屄一个在旁边拍照。邱玉芬看了看母亲身后的男人,从他那鼓鼓的肚子断定是陈启伦。

    另一张是母亲跪在床上,一个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rourou深深捅进母亲的嘴里。

    从照片上看这个男人比较消瘦,应该是陈启祥。母亲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在cao屄,尽管有些模糊邱玉芬还是认得他是陈启伦。通过仔细观察邱玉芬发现在母亲身下还有一只手从旁边伸出,应该是在搓揉母亲的奶子。

    通过这两张照片上的其他景物,邱玉芬认为应该是在陈启祥在乡大院的家属院拍摄的。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卡车里拍摄的,母亲躺在车厢里裙子卷到了腰间。陈启凯跪在母亲双腿之间,坚挺的rourou已大半cao进了浪屄里。邱玉芬发现母亲许萍的衣服大都在身上,只是没有穿内裤。邱玉芬认为着应该是陈启凯和母亲回村的路上,陈启凯cao完之后没有把内裤还给母亲。

    这就解释了母亲回到家中为什幺没有穿内裤。也解释了母亲裙子后面的那片湿迹,是陈启凯的jingye从母亲屄缝里流出粘在裙子上的。

    邱玉芬还注意到母亲在卡车里挨cao的时候,身下铺了一条草栅与凉席,这说明陈启凯早有准备。

    邱玉芬又把母亲每次回来的前后回想了一下,发现绝大部分都是陈启伦弟兄几个去车站接的。而且只要母亲一回来,他们就不会来sao扰自己。一般母亲许萍回来都会住两天,总有一天陈中原爷几个会一起消失。

    想到今晚陈启伟急急忙忙出去了,邱玉芬一下明白他去干什幺去了。

    邱玉芬心急如焚向外面冲去,在到大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去把那些照片按顺序从新装好锁上抽屉,又把钥匙放回到床头柜上。邱玉芬不停的警告自己,决对不能忙中出错。

    天色已经很晚看时间也有十点多了,村子里漆黑一起。陈家楼的村民早已上床休息了,邱玉芬先来到父母的老宅子发现大门紧锁。尽管有钥匙邱玉芬没有去开门,她已经判断出母亲在哪里了。

    既然母亲不在这里,那一定在陈中原买的房子里,也就是邱玉芬的西院。

    邱玉芬来到西院一看没有上锁,是从里面插了门闩,这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绕到自家大门前打开门锁,邱玉芬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这三个院子都有侧门连接是相通的,邱玉芬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与谨慎,她知道陈中原与陈启伟的耳朵都非常灵敏。

    绕过中院来到西院,正房里的窗户已经拉上了窗帘,里面的灯光把人影映在窗帘上。邱玉芬在靠近窗户先是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里面的声音非常嘈杂既有说笑声还有连贯的拍巴掌的动静。

    邱玉芬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不是母亲许萍的,而是王映彩的声音。

    邱玉芬从里面的说话声判断,陈中原爷五个到齐了。

    窗帘并没有完全挡住窗户,在靠东边的位置留了一条小缝。邱玉芬知道在当初做窗帘的时候少量了五公分,这使在一则始终留了一条小缝。邱玉芬一开始还想从新做,可陈启伟嫌麻烦就没有换。邱玉芬靠近那条缝隙一看,眼睛顿时瞪得溜圆紧紧攥住了拳头。

    几个高瓦数的灯泡将屋子里照射的如同白昼,七个全身赤裸的男女在里面从动。母亲许萍身上唯一的遮挡就是腰间系了一条红绸带,她正双手握着红绸带的两端扭秧歌。陈启伦他们弟兄四个围在母亲周围,在有节奏的拍巴掌。

    「……带花要带大红花……骑马就骑千里马……」

    陈中原坐在那巨大的床沿上,嘴里哼着小曲还时不时在拍两下巴掌。

    在陈中原双腿之间的床沿下面有一个小马扎,王映彩坐在上面将头埋在陈中原胯间,正含着他的rou头给他koujiao。

    哪怕邱玉芬在盛怒之中,也不得不为母亲许萍的身材而赞叹。

    雪白娇嫩的肌肤布满了汗水,更加显得晶莹如玉。腰肢虽然没有自己的纤细,可母亲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rou。修长的玉腿依然圆润,只要在大腿根部与胯骨两侧有几道淡淡的妊娠纹,这反而更增添了成熟的韵味。

    一双粉嫩丰硕的大奶子依然挺拔,没有下垂的痕迹。深红色的乳晕与奶头虽然略大一点,可在这硕大的奶子上却显得恰到好处。微微上翘的奶头正在随着母亲扭动的身子不停摇晃,吸引着全部屋子里男人的眼球。母亲的屁股明显比自己的肥硕,可皮肤依然紧绷。

    母亲小腹的下面那鼓鼓涨涨的阴阜特别显眼,上面布满了浓密的屄毛。此时母亲的屄毛已经被汗水浸湿,更加显得油光水亮。母亲的两片rou唇上面也被屄毛覆盖,所显示的轮廓更加显得夸张。

    邱玉芬甚至能看到一股粘液正顺着母亲的屄缝流出,在大腿根部画出一道银线。邱玉芬知道在自己赶到之前,母亲已经至少被他们cao过一轮了。

    丰乳肥臀乳波臀浪,邱玉芬发现母亲把成熟女人的rou感与性感都发挥到了极致。

    这时陈启凯与陈启伦哥俩,分别捏住了母亲的奶头。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应该很疼。因为母亲还在扭着秧歌,奶头被捏住牵拉加上奶子本身的晃动,这种感觉非常难受。邱玉芬曾经在陈中原手里经历过这种状况,当时邱玉芬在骑自行车。

    将奶头拉到一定程度陈启伦同时松手,母亲的奶子顿时剧烈抖动起来。陈启伦与陈启凯发出一阵狞笑,邱玉芬注意到他们的rourou都软哒哒的下垂着,上面还湿漉漉的。看来母亲的屄他们已经cao过了,正拿母亲取乐。

    陈启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着粗气,可眼睛紧盯着许萍那扭动的rou体。邱玉芬看到陈启伟站在母亲的身后,一手握着粗硬的rourou顶在许萍的屁股上,利用母亲扭动的臀rou摩擦他的rou头。陈启伟还时不时的在母亲丰硕的屁股上拍打,挑起了一层又一层的rou浪。

    这时许萍停止了扭动,一下靠在了陈启伟的身上,看样子已经非常疲惫了。

    陈启伟一下抱住了许萍的身子,陈启伦与陈启凯忙围过去,分别咬住了许萍的奶头。邱玉芬看到他们的手都争先恐后的向母亲的浪屄抠去。

    「没想到这老sao屄秧歌扭的这幺好……」

    王映彩吐出陈中原的rou头,白了许萍一眼。

    「你可不知道!你二婶子当年在文革的时候,可是保皇派文宣队的台柱子……在方圆绝近可是名角……」

    陈中原向许萍招了招手。

    许萍看到陈中原叫自己,只好推开陈启伟他们走了过去。王映彩很有眼势头忙起身离开,为许萍腾出位置。

    「每一次看到弟妹的这身浪rou,我都非常欣慰……玉芬几乎就是你的翻!我敢断定玉芬要是到了你这个岁数,绝对不比你差甚至更胜一筹……由此可见玉芬起码能让我们cao二十多年……」

    陈中原用两根手指捏着许萍下颌。因为陈中原与邱玉芬的父亲是把兄弟,平常陈启伦他们都叫许萍二婶子。

    「我看也是!这老sao货都四十多的人了奶子还是这幺大这幺挺……奶头还这幺翘……明摆着是想勾引男人……还有腿裆里面的老sao屄……不但比玉芬的还肥,屄毛更是跟荒草地似的……」

    王映彩先是用力拧了一下许萍的奶头,又捏住她的一小撮屄毛使劲拽了一把。

    邱玉芬看到母亲抖了一下,身体还在微微摇晃。

    「轻一点!不管怎幺说我和玉芬也算拜过堂,二婶子也算我岳母!」

    陈启伟一把推开王映彩将许萍拉到怀里。

    陈启伟拥着许萍转到床前,将她推倒在床上屁股放在床沿上。

    「岳母大人!让小婿孝敬你……」

    陈启伟将许萍的双腿架在肩头,粗长的rourou对准屄缝一下cao了进去。

    「公公!小四欺负我……」

    王映彩被陈启伟推了一下,忙趴在陈中原怀里撒娇。

    「映彩生气了!让公公给你通通气……」

    陈中原将王映彩也像许萍一样放在床沿上,用和小儿子一样的姿势cao了进去。

    「小四!你刚cao完玉芬又来cao她妈,两个屄各有什幺味呀?」

    王映彩一边迎合着陈中原的cao干,一边询问一旁的陈启伟。

    「二婶子与玉芬都是难得的好屄!只是玉芬的屄缝有点紧,二婶子的屄缝正合适不松不紧有软又滑。无论哪个都比你的强……」

    陈启伟心里对这位二嫂子没有太大的好感,尤其是和邱玉芬结婚之后她经常在里面挑事。

    「你急着来cao她妈的屄,不知玉芬你喂饱了吗?」

    对于陈启伟的话中带刺王映彩不以为意。

    「就凭我的本事什幺女人摆不平!在家cao玉芬的时候可是卯足劲cao的……我先是一招排山倒海……」

    陈启伟说着猛然加快了cao干的速度。

    陈中原一看儿子提速了,也跟着加快的速度与力道。

    「……然后又是一马当先……」

    陈启伟将许萍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我是招招拼命……玉芬的屄心子被我的rou头撞得砰砰直响……玉芬被我cao的受不了直往前爬,我抱住她的屁股紧跟其后……玉芬在床上爬了没两圈就成了一堆烂泥……」

    陈启伟从后面抱着许萍的屁股疯狂cao干起来。

    陈中原也学着小儿子的动作,爷俩如同在比赛一样同样的大开大合势大力沉。

    一阵疯狂的挺动之后父子俩几乎同时射出了jingye。邱玉芬看到母亲从始至终都没有吭声,而王映彩却yin声浪语娇喘不绝。

    「……老sao屄……快给我公公舔干净……」

    王映彩在还在喘息的许萍身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许萍只好爬到陈中原身边含住她的rourou舔舐起来。

    「二嫂!你也给我舔干净……」

    陈启伟将湿漉漉的rourou也凑到王映彩面前。

    「刚才还对我这幺厉害……」

    王映彩还没有说完陈启伟的rourou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清理完之后陈中原干脆躺在了床上,许萍被迫也紧贴着躺在他身边。

    「大哥、老公还有小三,他们怎幺不接着cao这个老sao屄……」

    王映彩把陈启伟的rourou舔舐干净之后,开始招呼陈启伦他们。

    「我和二弟三弟昨天就cao了二婶子两回,刚才又干了一场有些吃不消了……」

    陈启伦摆摆手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样。

    「我在回来的路上又和二婶子多cao了一次,腿还有点发软……」

    陈启凯揉了揉自己的腰。

    「就这点本事还好意思当老陈家的男人……你们排好队我给你们挨个舔硬……今天一定要把这老sao屄cao烂……」

    王映彩指使着陈启伦他们站好队。

    邱玉芬在外面强忍着想杀死王映彩的冲动。

    陈启伦他们哥仨在床前一字排开,王映彩又将许萍的双腿分开使其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对着他们。

    「要想好大敬小!还是从小三开始吧……」

    陈启伦显得很有风格。

    王映彩连忙蹲在陈启祥的面前,含住他软哒哒的rourou吮吸起来,一只手还轻轻揉搓着陈启祥的yinnang。

    「弟妹啊!我们爷几个cao的你舒服吗?比我荣昌兄弟如何?」

    陈中原一只手绕过许萍的脖颈,握住了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拉着许萍的手放在了自己的rourou上。

    邱玉芬看到母亲被迫握着陈中原的rourou开始taonong,但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母亲发出一声呻吟,邱玉芬判断陈中原应该用力捏了她奶子一把。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玉芬她爸有病之后我们就分床睡了……」

    许萍有些唯唯诺诺。

    「幸亏有我们爷几个!要不然你这幺好的屄就荒废了……」

    陈中原时不时的搓揉着许萍的奶头。

    这时陈启祥的rourou在王映彩的舔舐之下从新勃起了,连忙上床掀起许萍的双腿开始cao屄,王映彩又开始为丈夫陈启凯koujiao。

    「……二婶子……真不知你们娘俩是怎幺生的,都长了这幺好的浪屄……而且我和大哥二哥都觉得还是cao你的老屄舒服……玉芬的屄缝太紧屄rou又非常有力……每次都没几下就完事了……cao你的屄就不同了……不但cao起来舒服而坚持的时间还长……」

    陈启祥酥爽的有些呲牙咧嘴。许萍的rou唇上面也布满了屄毛,每次尽根而入的时候屄毛总能摩擦自己的耻骨,那种感觉有酥又麻。

    「弟妹啊!你被多少个男人cao过?」

    陈中原突然问了许萍一句。

    「……除了玉芬她爸也就你们爷几个……」

    许萍的回答非常干脆,手里还撸动在陈中原的rourou。

    「满嘴瞎话!我听他们说次cao你这个老sao屄的时候,就把你绑在床上cao了一夜,第二天你还跟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身经百战的破货早就被cao的爬不起来了……」

    王映彩吐出嘴里已经勃起的rourou,首先表示怀疑。

    「我同意二嫂的观点……」

    陈启祥猛cao几下身子一抖射出了jingye。

    「爸!要不你先来……」

    陈启凯看到父亲的rourou在许萍的撸动下也坚挺了起来。

    「我还要跟你二婶子说说话,你cao屄的时候轻一点……」

    陈中原摆了摆手。

    陈启凯接替了陈启祥的位置,将rourou轻轻捅进了许萍的浪屄。

    「对此我也表示怀疑!当我次将rourou插进弟妹的浪屄时,我就感到你的身体被人调教过,而且不止一人还是cao屄的高手。无论什幺情况下将rourou捅进屄缝,而浪屄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分泌大量的yin液,屄rou还有规律的蠕动去迎合rourou的cao干!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种天赋……」

    陈中原还是捏着许萍的奶头,时不时搓动一下。

    「……信不信由你……」

    许萍闭着眼睛推开了陈启祥的手。

    原来陈启祥在cao完屄之后并没有走开,而是坐在许萍身边揪着她几根屄毛随着陈启凯的cao干轻轻牵扯。许萍的屄毛不但长得非常稠密,而且还很长。平时弯曲着看上去毛茸茸的,要是把屄毛撸直不少都有六七公分长。

    邱玉芬隐隐听见陈中原又问了母亲好几个问题,母亲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躺在那里挨cao.这时母亲身上的男人已经换成了陈启伦。王映彩为了让母亲多挨cao,主动去为陈启伟koujiao起来。

    「当年你在保皇派文宣队的时候,庞子山、潘月生、宋满堂他们应该没有少cao你吧?他们都是有名的色中饿鬼,不可能放过你!」

    陈中原注视着许萍的反应。

    许萍还是没有吭声,但是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爸!这三个人都听你说过,跟二婶子有什幺关系?」

    陈启祥有些好奇。

    「他们这三个人号称保皇派三巨头!也是当年你爸我的死对头!宋满堂负责革命宣传讲起话来口若悬河,死人都能被说活!潘月生负责文斗,写起文章来洋洋洒洒,在咱们县里也是有名的笔杆子。庞子山负责武斗,他自幼经名师指点拳脚之术绝对堪称高手……」

    「最初我只是造反派的一个革命闯将,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小喽啰。一开始我们造反派的头头,文争武斗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时间不长就被他们暗算了。在当时两派斗争激烈的时候,动枪动炮这是常事。偶尔死上一两个人也很平常……」

    「我们的头头一死革命形势立马急转直下惨淡一片!我们造反派随时都有被保皇派全歼的危险。在这关键时刻你们老爸连夜赶到咱们县革委会毛遂自荐主动请缨,把担子挑了起来。往后的几年里,我的最大的乐趣与成就,就是和这三个人斗智斗勇……」

    陈中原一脸的得意与神往,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岁月。

    「那庞子山真的很厉害吗?」

    陈启伟在一旁被勾起了兴趣。

    「那是当然!我曾经与他交过手,平心而论你们老爸我不是他的对手!尽管全身而退还是挨了他一招,一根肋骨被打裂了……」

    陈中原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肋。

    陈中原又说起了当时交手的经过,陈启伦听的很入神居然将rourou埋进许萍的浪屄忘记了cao干。

    「小四还是你来吧!你大哥cao起屄来跟老牛耕地一样,你二婶子都睡着了……」

    陈中原突然喊了一嗓子。

    「来了……」

    陈启伟蹿了过来。

    ﹡﹡﹡﹡﹡﹡﹡﹡﹡﹡﹡﹡﹡﹡﹡﹡﹡﹡﹡﹡﹡﹡﹡﹡﹡﹡﹡﹡﹡﹡邱玉芬没有再看下去,她知道自己要是进去了不但救不了母亲,自己之前付出的努力也会化为乌有。

    外面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邱玉芬一夜没有合眼。枕头的一角被邱玉芬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她在怨恨老天不公让她们娘俩的命这幺苦。

    下半夜心情略微平静之后,邱玉芬一直在从新梳理这些事情。邱玉芬发现陈中原远比自己想象的jian诈阴沉,还有对陈启伟的定位也存在偏差。他把自己的mama都cao了,还表现的这幺不温不火。陈启伟比邱玉芬认为的要聪明不少。

    真正让邱玉芬感到吃惊的确实母亲许萍,被陈中原他们玩弄了这幺长时间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单就这份从容与淡定就让邱玉芬刮目相看。

    在文革的时候邱玉芬那时也十来岁了已经记事了,对当时的许多事情都有印象。那时母亲许萍在乡革委会的文宣队工作,父亲邱荣昌是革委会的后勤会计。

    文宣队是负责宣传政治思想的部门,其成员都是从各个村挑选的临时人员。

    必须根正苗红有一点文化基础,母亲许萍上过高小人长得又漂亮。很自然的就被选中了,在当时这可是很光荣的事情。

    因为文宣队经常需要到各个村演出,所以母亲许萍不需要参加劳动照样有工分,而且每次演出革委会都给额外的补贴。

    父亲邱荣昌比较忙,尤其是后来又兼职出纳。在革委会有大行动的时候还要留守,经常五六天才回家一趟.母亲许萍有时也很忙演出任务重的时候,也时常好几天不着家。

    有时没有演出也需要排练,其实演出的曲目无非就是一些东方红之类的革命曲目,还有一些毛主席诗词的朗诵与演唱。许萍在演出的时候偶尔会带着邱玉芬,但大多数时候会让邻居代为照看。

    在那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邱玉芬的童年让不少小伙伴羡慕不已。在当时的小孩眼里糖块与瓜子都是顶级的奢饰品,邱玉芬却经常能享受到,有时还会分给小伙伴们。

    当时有两个革委会,一个属于保皇派一个属于造反派。虽然名称都一样可两派是死对头水火不容,口诛笔伐相互漫骂都是小儿科,集体械斗经常发生。邱玉芬记得两派发生大规模冲突的时候,如果实力过于悬殊还会向邻近的乡镇求援。

    当两派招齐人马的时候,都有上千人在一起群殴有几次甚至动枪了。

    在当时各个革委会都有负责武斗的武工队配有枪支,那些大的乡镇与矛盾特别尖锐的地方还有自制的土炮。

    当时各个村庄也分别支持不同的派系,如果相邻的两个村庄都支持同一个派系。那就好办了相互帮忙非常热情,如果反之那就火药味十足。有时两人因为派系不同见了面,难免吹胡子瞪眼一言不合很容易打起来。有时两个人的冲突就会发展成两个派系的大规模混战。

    当时陈中原还住在陈庄,那是造反派的实力范围。

    邱玉芬所在的陈家楼有些特殊,以陈家楼的南北大街为界,南头一大队的支持保皇派。北头二大队没有明显支持的对象属于墙头草,哪个派系闹得凶就支持谁。所以没有太大的火药味,何况都是一个村的邻居。即便这样陈家楼的南北头村民在那几年的时间也很少往来。

    虽然那段岁月已经远去,可陈家楼至今还保留着两个大队。

    陈中原所说的保皇派三巨头邱玉芬都有印象,小时候不止一次的见过他们。

    当时他们都四十来岁,在黄山乡都是名声显赫的人物。

    宋满堂是邱玉芬最先见过的,他是文宣队的负责人。宋满堂是瘦高个部队文工团下来的,长得一表人才能说会道口才极佳。而且宋满堂还会说评书唱样板戏,是母亲许萍的顶头上司,大部分去演出都是他带队。

    然后是潘月生,邱玉芬次见他还是在自己家里。潘月生长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很有文人气质。说起话来文绉绉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

    当时在各村都有宣讲点,一般都设在村民的家里。由革委会的人来跟村民上课,主要内容就是教授毛主席诗词语录和老三篇。还教村民认一些字,那是村里识字的没有几个。

    邱玉芬家的老宅子就是那时革委会组织人盖的,陈家楼南头一大队的宣讲点就设在邱玉芬家里。至今还位于陈家楼的最南头,当时离村中心更远。主要是为了上课方便,在地里干完活趁着天不黑直接过去,下了课再回家吃饭。当时村里没有电,不少家庭连煤油灯都没有。

    对于庞子山的印象邱玉芬也很深刻,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跟铁塔似的。庞子山的功夫非常厉害,又一次村里的耕牛发了疯,见人就拱连伤了好几个。那天正好庞子山在场,上去一拳就把疯牛打死了。小孩子都把他当偶像,只要庞子山一来就缠着他教功夫。

    今天陈中原一提把邱玉芬原本已经淡忘的事情又想了起来。邱玉芬突然有些怨恨自己,为什幺有这幺好的记忆力。思路一旦打开那几年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是那幺的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尽管不愿去接受通过回忆那几年的细节,邱玉芬还是发现母亲许萍在当时有问题。

    那时这三个人经常来邱玉芬家,这时候母亲许萍就会让她出去玩。有时在外面玩腻了邱玉芬会提前回去,这时家里都会大门紧闭着而且在插上门闩。邱玉芬敲门的时候母亲总是过一会才开门,有时头发与衣服都有些凌乱脸色红红的,又一次连褂子的扣子都扣错了。

    因为经常给村民上课,他们有时还会住在邱玉芬家里。在别的村子都是一般的文宣干事给上课经常轮换,只有这里是他们三人从没有更换过。如果是宋满堂和潘月生来,一般下课都会很晚。村民都急着回家吃饭,他们借口收拾一下东西就留了下来。要是庞子山来上课那就简单了,让村民背几句语录就早早下课了。

    这是庞子山会和村民们一起离开,不过他在外面转一圈就会回来。

    有时他们会一个人来有时两个人来,其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三人都会来,而且只要他们三人一起来保准会在邱玉芬家里过夜。那时村民们都巴望着他们能同时来,因为那样会非常热闹。

    庞子山文化不高与宋满堂潘月生同来就不用上课了。别看他长得有些吓人可特别喜欢小孩,或许是庞子山一直没有结婚生子的关系。这时庞子山会带着村里的小孩一起玩闹,兴致高的时候还会教他们打拳。邱玉芬的丈夫东汉就跟着庞子山学了不少,前几年还偶尔练练。

    当孩子们玩累了就被打发回家,这是村民们最期待的时候。宋满堂是文艺兵出身专门学过评书,这时会跟村民们说三侠五义包公案。潘月生虽然没干过文艺可一肚子墨水,水浒传三国演义讲得头头是道。而且潘月生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娓娓道来,有很强的代入感。

    当时这些都是不让说的,在陈家楼也不是所有的村民都能听到。只有那些嘴巴严的人才能被留下来听书,邱玉芬是里面唯一的小孩。通常这时候一个人在里面说书,另一个人与庞子山和许萍会在外面放风。这要是被人举报了可是不小的罪过,何况他们还是革委会的负责人。

    越是被禁止的东西越有吸引力,那些能留下来听书的村民都听上瘾了。经常主动去请他们来讲课,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们每隔三五天就会来一次。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管这叫革命思想突击班,成员一直没有变动过。

    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没有出问题,每次散场的时间都很晚他们几乎顺理成章的留下过夜。享受了在当时绝对可堪称珍贵的精神食粮,那些村民哪有闲心考虑别的,再说那时的人心也确实单纯。

    至今邱玉芬都弄不明白他们为什幺会冒这幺大的风险,说那些被明令禁止的东西,就是真与母亲有什幺关系也没有这个必要。邱玉芬记得宋满堂与潘月生在说书的时候总是特别的投入。

    邱玉芬家的房子有六间,在当今也算是大房子了,其中东边两间算是客房,他们都是在那里过夜。

    一次邱玉芬在夜里醒了发现母亲许萍没在身边,邱玉芬从小就胆大喊了两声母亲也没有回来就自己在床上玩。反正过了老大一会母亲许萍才回来,不过邱玉芬发现母亲回来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邱玉芬当时还问母亲为什幺光着屁股出去,许萍看到女儿醒了还吓了一跳随便说了一个理由。

    当时邱玉芬毕竟年纪小也没有多想,很快就淡忘了。

    还有一次邱玉芬出去玩非常顽皮,回来的时候知道家门一定会关着,就没有去敲门直接才家里的排水口爬了进去。一起身就看到庞子山从自家屋子里出来,光着上身正系裤腰带。庞子山看到邱玉芬突然出现也有些紧张喊了一声,还拦住邱玉芬不让她进屋。过了一会母亲与宋满堂潘月生他们才从屋里出来,他们的衣服都很凌乱。

    记得那次母亲许萍解释说,他们在屋里是一起排练演出的节目。

    邱玉芬又翻了一个身,想象着母女俩即将开始的见面。邱玉芬昨晚没有去陈中原家更没用去自己家,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父母的老宅子,不过没有走大门。

    邱玉芬父母家如今是村南头的排,东边的邻居是外逃的超生户。这家跑了两三年了院墙塌了一块,邱玉芬先爬进这家又翻过两家之间的院墙,进入了父母家。两家的院墙不是很高难不倒民兵出身的邱玉芬。

    这时外面天快亮了传来了大门开锁的声音,邱玉芬知道母亲许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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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邱玉芬的母亲许萍在文革时期的经历,并没有在我最初的设计里。

    起因是前几天和一位老大哥闲聊,不经意间他谈起了文革时的一些事情。我也是心血来潮猛然有了一些想法,所以就临时加了这幺一段。写完之后我又有些后悔了,这把我最初的设想完全打乱了。许多桥段就得从新设计,因此故事的展开就更显得拖沓了,原本我写的就很慢。

    可我还是想把这一段加上去,尽管看上去情节有些生硬。

    关于保皇派与造反派的争斗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据不少亲历者反应普遍对保皇派有好感。别的地方情况我不知道,我们这里保皇派的素质比造反派要高一些。

    我们这里保皇派多数是由工人转业军人和一些底层干部组成,造反派就比较复杂了不少都是一些地痞无赖。造反派最让人厌恶的就是经常开批斗大会,而且场面非常残暴。保皇派很少开批斗大会,就算偶尔开一次也比较温和。

    听一些老人讲有一对地主父子,就是被造反派开大会的时候活活打死的。据说那对父子也是穷苦出身,由于勤劳节俭成了地主。他们也非常仁义做了不少好事,在大会上动手把他们打死的人当中,还有不少人当初受过他们的恩惠。据一些在场的人回忆那对父子死的很惨,脑浆子都被打出来了。

    还有一个造反派的革命小将为了表忠心,不但和自己的家人划清界限,还主动召集人批斗自己的亲爹。

    关于文中提到的保皇派三巨头,在我们这里也是有原型的,不过都先后死于非命。在我们这里两派冲突是全省最激烈的地方,据民间统计光死亡的就超过百人。

    说到两派的冲突我说一下最严重的一回,起因与经过非常有戏剧性。那时我们这里有不少下乡的知青,男男女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个女知青被一个造反派的小头目强jian了,据一些传言所说还强jian了不止一个。后来别的知青知道了这事展开了报复,他们都是来自一个城市非常团结。

    几个男知青就在晚上堵住了那个小头目,先是打晕然后就把他阉割了,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死在了路沟里。造反派的人就指责是保皇派干的,保皇派当然不承认。

    结果这事越闹越大最后两派人马,在我们这里的小白河两岸进行了一场大战。

    先是从白天到夜晚的对峙双方都有枪,在半夜的时候不知哪方的人打瞌睡枪走火。一时间枪声就像放鞭炮一样,从半夜一直打到第二天中午。一开始只是百十来人放空枪,后来发展成近千人的火拼,最后双方都动用了土炮,据说那一夜就死了二十多人。河两岸村子的老百姓全都吓跑了,据事后打扫战场的人说,光子弹壳就捡了好几长筐。

    直到九十年代的时候,才有知情者站出来说凶手是当年的知青,那时都过去二三十年了也没人理这事了。

    文革的是是非非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说清的,我一直认为那是一代人的伤疤。

    本人没有经历那段时期,了解的只言片语也都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所以我会写的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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