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原谅
蓝鸢对着密室里面大喊,何若尘这个傻子,他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那个怪物,他居然把面前的密室封住了,这个傻子,是不是被吓傻了,这下,反而把情况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蓝鸢,记住,和阿离好好在一起,若是让我知道你对她不好,我化成鬼都不会放过你,还有,帮我找到云君君,替我对他说一声对不起。” “对了,我原谅你了。” 听着里面的话,蓝鸢的心跳似乎骤然停止了,何若尘说,他原谅他了,这次,才是真的释然吧,关于小时候,云君君受到的伤害。 “你别傻了,撑住,我马上进来救你,找人这种事情,麻烦死了。” 蓝鸢大喊,里面,没有传来何若尘的回应,只听到一阵打斗声,蓝鸢看着眼前的密室,不行,他必须尽快进去,这之前,他要处理好他的伤口。 蓝鸢看着自己的手,能够凝聚最后一颗冰珠救下何若尘已经是万幸了,眼下,他的手已经完全不能运转魂息了,可以说,接下来的战斗,他只能靠他的死亡花秘术了。 蓝鸢拿出一罐酒,一卷白布,看着自己的手,蓝鸢丝毫不惧的解开酒塞,对着自己的手,酒倾倒而下,此时的疼痛更加剧烈百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蓝鸢拿酒的手臂哆嗦起来。 放在酒,拿一卷白布包裹住伤口,然后,换到宁外一只手用酒消毒,这腐水的毒性极强,若是不消毒,他的手,一定会废掉,所以… 忍着剧痛,把两只手都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这才看着密室,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如何了,刚开始的打斗声也变得小了起来。 密室之内,何若尘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鼻息之中的血腥味有些凝重,因为蓝鸢的消失,密室里面唯一的光源也消失了,何若尘的双目紧闭,耳朵微动。 他此时,只能够依靠怪物发出的微弱声音来判断它的位置,以及它攻击的方向,这种情形,何若尘从未经历过,所以,这是第一次,大抵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何若尘的身子站在水中,听着怪物移动的声音,第二兽攻,蛇风卷,强大的风卷朝着怪物的方向卷起,周围的臭水也被卷起,在空中,一滴一滴的落下,混淆了何若尘的视听。 但是,何若尘并不焦急,它的判断不会出去的,那怕没有光,那怪物的眼睛也是绿色的,虽然被自己攻击一次之后,他聪明的用藤蔓遮住了眼睛,让他看不见东西。 但是,他刚才还是看见了一丝幽光,在经过自己的判断,他确定以及肯定,不会出错。 “哒哒哒…” 水滴落在臭水里面,何若尘的心情变得紧张起来,等待着怪物被兽攻技能攻击之后,露出眼睛的幽光的样子,然而… 兽攻技能发出之后,许久没有回应,只听到密室里面传来一阵闷响,蛇风卷吹在墙壁上,所有的臭水都落在了水面。 一阵稀里啪啦,何若尘的心立刻悬了起来,居然…没有打中,他的判断失误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响动,不好,他被反套路了… 何若尘的被缠绕起来,身子在睡眠滑动,周围的水声在耳边回响,就好像魔音入耳一样,何若尘运转魂息,身后的碧鳞皇蛇剥离了蛇鳞,聚集成一把碧鳞剑。 何若尘紧握碧麟剑,从水平面的手臂高度,手臂朝上挥动,碧鳞剑划破了密室里面的石壁,碎石落在水面。 “扑通…扑通…” 何若尘的嘴巴大张,这是最后一击了,手臂上举,最后向后弯曲,碧鳞剑从头顶落下,朝着身后的怪物砍去,就在何若尘以为自己必将死于自己剑下的时候。 身子突然动弹不了了,从他的腰间,一根藤蔓缠绕从他的腰间,胸口,最后缠绕住脖子,眉心之处传来一阵疼痛… 他的眉心之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住了… “啊…疼…” 脑子似乎要炸裂了,他的手臂变得无力,魂息也在一点一点的散去,手中的碧鳞剑好像一阵飞灰一样,渐渐消散了,最后落在怪物身上的碧鳞剑好似白云一样,从怪物的头顶之处落下…彻底消散。 而何若尘的身子也被藤蔓拉近,落在怪物的嘴巴下方,藤蔓转动,何若尘的身子正对怪物的眼睛。 幽绿色的光芒照在何若尘的脸颊上,何若尘的眼睛慢慢睁开,嘴角,露出一个邪魅的笑容,而何若尘的眼睛,也变成了幽绿色,看起来十分诡异。 何若尘的身子被怪物放下,站在臭水之中,何若尘的身子运转魂息,看着密封的密室门口,何若尘运转魂息,用尾巴直接打开了眼前的大门。 蓝鸢正在外面找寻机会进去,突然周围的石块移动,蓝鸢的身子立刻运转“飞行鸢”,躲开了巨大的石块。 石块砸在王座已经周围的墙壁上,蓝鸢看着走出来的何若尘,他的脑袋低着,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他身上的破烂的衣服,以及他那还在滴水的衣角,都在彰显他的狼狈不堪。 “何若尘,你怎么样?” 蓝鸢靠近何若尘,站在他的面前,看着脑袋低垂的何若尘,蓝鸢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何若尘没有回应,依旧低垂着脑袋,何若尘的嘴角一笑。 突然抬起脑袋,看着闭着眼睛发笑的何若尘,蓝鸢疑惑的拍打他的肩膀… “怎么了?” “你…” 蓝鸢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就被眼前的人掐住,身子朝着墙壁之处按压而去,蓝鸢的背抵着墙壁,强大的冲击力让他的身子剧烈疼痛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震荡,就连命海里面的,辰老和鸢落落两人都受到了影响。 辰老看着闭目修炼的鸢落落,这蓝鸢快要保底掐死了啊,他要不要去救一下,要是闹大了,嗝屁了怎么办? “兽灵主,需要去帮一下这个臭小子吗?” 辰老发出疑问,鸢落落紧闭双目,没有回应辰老的话,辰老的面色变得紧张起来,这到底是要帮还是不帮啊,晚一点,可就死得连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