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在线阅读 - 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_分节阅读_95

谁敢说师兄的坏话[穿书]_分节阅读_95

    狂风终于渐渐变缓,乱石、树枝掉落在地上,周围修剪整齐的树木残缺了一大半,毁得几乎不成人样。

    君衍之面色铁青地站在原地,身上被割伤数处,缓缓流血,却似乎没有伤及要害。他抱着浑身是血的文荆,低头温柔地轻叫:“师弟?”

    文荆的头垂着,身上到处都是入骨的伤痕,胸前被风刃横劈了四道,却一点意识也没有了。

    柳阡陌咬着嘴唇,声音有点颤抖:“怎么样?有没有事?”

    贺灵的脸色冰冷,攥紧拳头。

    君衍之没有表情地望了贺灵一眼,把文荆打横抱起,低声道:“大师兄,我带他去疗伤”。他也不回自己的房间,从悬崖上一跃而下,反而向着远方飞走了。

    柳阡陌沉下脸,厉声向贺灵道:“到底怎么回事?要是傻小子出了事,你是不是要偿命?”

    贺灵冷冰冰地望着他:“我怎么知道他要跑进去?”

    “好好好……”柳阡陌气得嘴唇颤抖,“他要是没有冲进去,现在出事的就是君师弟!你是不是想杀了他?你疯了吗你!”

    贺灵冷笑一声:“君衍之死不了。”他寻思一阵却也不再说话,脸上又现出一股强烈的怒意,只字不言地飞走了。

    ·

    这里是慧石峰的峰顶,似乎又同往常不太一样。天边残阳血红,却一点都不美丽,反而狰狞着像要将人吞噬。

    天空是血红的,四周也到处布满鲜血,恐惧攫住了人的心,像枝叶一般蔓延。地上的肢体残骸血rou模糊,似乎被人摆置过,以成奇怪的姿势排列着。

    这景象有点似曾相识……

    在哪里见过,究竟在哪里见过?

    “滴答”“滴答”,寂静得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似乎能听到鲜血从树叶上掉落的声音。

    人头的模样有些模糊,得仔细地看……

    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是莫少言……这残缺了一半的,是李书……归心壁的眼睛如同死鱼一样……

    “啊啊啊啊啊——!”

    文荆恐惧大叫着醒来,全身出了一阵冷汗。他骤然间回归现实,刚才轻飘飘的身体立刻变得比铅块还要沉重,真实到不行的疼痛涌入意识当中,让他恨不得再一次昏迷过去面对死人头,四肢百骸都像被人揉碎了一样。

    他险些破口大骂,狠狠攥紧拳头:“妈——”

    那一个“蛋”字还未出口,嘴唇已经咬破了。

    “师弟,你醒了。”温和的嗓音响在耳边。

    文荆怔愣。他咬牙望着躺在身旁的人,渐渐有些尴尬不知所措,轻声道:“君师兄……”

    君衍之的手搭在他的腰上,缓缓抚摸:“贺灵的四冥风不好医治,得修养几天才可以。”

    “……是。”

    这是文荆自己的房间,大龟事不关己地趴在地上啃果子,不抬头望他,也没发觉他醒来。

    文荆不敢多说话,轻声道:“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君衍之淡淡地说,“继续睡吧。”

    文荆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有些发抖。刚才梦到的是师兄们死去的那一天?人头都是自己熟悉的人,看到他们的断肢残骸,就好像噩梦变成现实,实在是太恐怖了好么?

    只是那景象实在有些熟悉……

    文荆紧紧皱着眉,在脑海中一遍一遍过滤各种场景。到底在哪里见过呢?衡天门?红枫教?古镜派?清虚剑宗?八风崖……

    想起来了……

    那不就是在八风崖,走出那一条长长的山底隧道之后,见到的水月宫弟子那一幕么!

    “不想睡?”君衍之的声音就在耳边。

    “睡不着。”文荆含糊地应了一句。

    难道这个梦的意思是,做下水月宫那一案的人,就是最终害了师兄们的人?

    八风崖那一案实在不像君衍之作案的风格,而且发生在君衍之获得《百草千魂术》之前,很有可能就是被人陷害的!

    这是上天的提示,还是他潜意识里的侦探终于苏醒,脑子也终于开始灵光点了,才在睡梦中给他昭示答案?

    “师弟……你还生我的气吗?”君衍之轻轻靠着文荆的头。

    文荆懵了一下:“师兄,我……”

    “刚才为什么救我?”

    “……”

    因为从今以后,想好好地保护你。

    文荆望他一眼,心中酸酸楚楚地低下头。这话心里想想还可以,当面说出来却rou麻得不忍直视,他张了张口又闭上,尴尬地移开目光。

    “我也不知道,就那么冲进去了。”

    第66章 文荆:师兄你慢慢玩,我累了先睡会儿。

    君衍之沉默了很久,把脸颊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疼吧?”

    “不疼。”手指在发间穿梭,文荆只觉得发根颤动,带动着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轻声道,“师兄,你不恨我么?”

    君衍之垂下头半晌,缓慢地说:“恨不得杀了你。”

    文荆的眼睛湿润:“……我知道了。”

    “你对我没有一点的……”君衍之将他箍紧,咬牙切齿地轻声吐出几个字,又立刻收住收住,抿住嘴唇。

    文荆苦涩地望着他。

    “到底为什么又要救我?”君衍之在他耳边低语,“你不是恨我的么?总以为我要害你的师父、师兄们,恨不得把我杀了?”

    “……我错了,师兄。”新痛旧伤掺合在一起,文荆混乱地忏悔。

    温热的脸缓缓靠近,骤然间,文荆的双唇被人轻轻舔了舔,又迅速攫住,如同电流通过。身体被搂得更紧,伤口扯动得生疼,含糊着发不出声音。

    “贺灵要杀我,你让我死不就好了?”

    “我错了,师兄。”声音略微提高了些,有些激动。

    “伤了我又救我,你心里究竟想的什么?”

    “我——”

    腰间的手摸索着下移,把裤子上紧系的腰带拉了一下,慢慢握住细软毛发中蛰伏的东西。那东西软趴趴的,摸着手感却好,君衍之的呼吸骤然急促,左手拉开文荆的上衣,伏在他的胸前,轻轻含住一颗朱红色的小豆。

    文荆的身上至少被四冥风伤了二十多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扯一下都痛楚得要命。他紧紧咬着嘴唇,胯下却被君衍之不轻不重地摸着,烧起一阵猛烈的邪火。他忍不住动了动双腿,伤口摩擦得生疼,那东西上的欲望却越来越炙热,得不到丝毫缓解。

    他难受得咬了咬牙。

    君衍之含着小豆肆虐、蹂躏,手指握成环状,紧紧箍着文荆胯下逐渐半硬的东西。他把下半身覆上去,两人炙热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贴在一起,若有似无地感受到彼此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