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红尘渡你[重生]_分节阅读_10
说罢,季琢半晌未得到沈已墨的回应,屋子里头反是起了悉悉索索的声响,随即是裂帛之声,再接着却传出了压抑的呻/吟。 季琢手指覆在门上,方要推门而入,却听得沈已墨喘着粗气道:“你勿要······勿要进来······” 季琢不理会沈已墨的话语,手指一施力,便将门推了开来。 今夜星月皆无,房间里一片黑暗,季琢手指一点,那只剩下一小段的蜡烛便燃了起来。 沈已墨因方才狼毒发作,一时未缓过劲来,正蜷缩在床角,他听得动静,整个人藏入被中,蜷缩得越发厉害了。 季琢径直走到床前,一把扯开厚厚的棉被。 无棉被的遮掩,沈已墨赤/裸的身子便暴露在了空气中,他又冷又怕,羞耻心催得他浑身打起颤来,他半点不敢去瞧季琢,整张脸埋在膝盖上。 季琢打量着沈已墨,乍看之下沈已墨并无不妥,只沈已墨四周尽是撕裂的衣衫,茜色的料子伏在深青色的被面和床笠上极为扎眼。 他伸手拍了下沈已墨的背脊,又用力将他整个人展了开来。 沈已墨觉得羞耻不已,但还是任凭季琢摆弄。 季琢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细细看着,直看得沈已墨全身嫣红,突地,沈已墨的小腿生出了几撮毛发,颜色灰得发黑——正是狼的毛发。 方才好不容易压下的狼毒同时窜了上来,沈已墨一时抑制不住,低吼一声,小腿的毛发应声沿着肌肤蔓延了开去,他心口也升起嗜血之意,竟朝着季琢的咽喉咬了过去。 在牙齿几乎要贴上季琢的咽喉时,沈已墨却生生地停了下来,转而咬住了自己的手掌。 他咬得凶狠,血液立刻就窜了出来,沿着五指跌到了被面上,深青色的被面仿若开出了暗色的花来。 季琢点了沈已墨几处xue道,将他的手掌从口中救了出来,又撕了一片衣袖,将那伤口包扎妥当了,才一把抱住沈已墨,在他柔软的耳根道:“你莫要害怕。” 沈已墨费力地笑道:“我本就不怕,我不过是被咬了一下,伤口并不深,将毒逼出来便可。” 季琢伸手摸索着沈已墨的身子,问道:“伤口在何处?” 沈已墨正被毒性煎熬着,但身子在季琢的手下却又不由地起了情/欲,连季琢的问话落在耳中似乎都生了暧昧。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下,而后道:“在后腰。” 季琢松开沈已墨,令他翻过身去,上头果真有一道伤口,伤口还渗着血,再深上一两分,便能露出骨头来了。 沈已墨被他盯着,下身起了些反应,他一把拉了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微微仰首道:“我无事,你走罢。” 季琢已觉察了他的异样,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探入被中,一把抓了沈已墨的热物。 那物件热情地又涨大了几分,季琢从未为旁人做过这样的事,甚至自渎也不曾有过几回,因而不知轻重,套/弄了几下,便见沈已墨疼得瑟缩了一下。 他轻声问道:“可是疼了?我轻一些罢。” 沈已墨本沉在情/欲中,双目紧闭,一听这话,睁开双目,方要开口,却见季琢面上无一点表情,仿佛他现下不是在为人纾解欲望,而是在寺中听经。 是了,季琢对他并无感情,这样做也不过是单纯地为了让他觉得舒服一些罢了。 沈已墨登时觉得心口冷得厉害,他一把抓了季琢覆在他热物上的手,媚笑道:“你要进来么?尝过我这身子的都想要尝第二回 呢。” 季琢听他这样说,眉间顿生厌恶之意,但手下却未停,直弄到沈已墨xiele出来,他方取出条帕子擦净了手,后又将双掌贴在沈已墨赤/裸的背脊道:“我助你将毒逼出来。” 沈已墨本就不是凡人,这点毒于他而言,算不得甚么,即使不逼出,熬过今夜,明日便会被他体内的妖血所噬。 但既季琢要为他逼毒,他便乖顺地闭上眼去运气,片刻功夫,一口毒血就窜了出来。 毒血呈墨色,血量不多,除了沈已墨嘴角那一点,皆落在了被面上。 季琢仔细地察看着沈已墨的肌肤,确定上头狼毛已褪了干净,才拉了棉被覆住沈已墨的身子,起身道:“沈已墨,我留在你房中,你若是有事便唤我。” 说罢,季琢去关了门,而后背对沈已墨,坐在桌案前的椅上,一手撑着后脑勺假寐。 沈已墨xiele一回,又吐出了一口血,身子疲倦不堪,他歪在床上,半眯着眼望着季琢,笑吟吟地道:“我早已说过了我这身子无一日可缺人,我喜欢同男子交合,你既不愿与我交合,留在我房中作甚么,不怕我半夜对你出手么?” 季琢并不理睬他,沈已墨越说越觉得无趣得紧,干脆闭嘴不言。 此时,桌案上的蜡烛燃尽了,斗室复又被笼在了黑暗中。 沈已墨无声地叹了口气,抓起旁的茜色衣料胡乱地擦去了自己身上的浊液。 他重生后,并未与人交合过,甚至连自渎都不曾,方才不过被季琢碰了几下,便动了情,当真是yin/荡得很。 他沉在自嘲中,身上的肌肤却不合时宜地忆起了方才季琢的视线,一寸寸地发起热来,呻/吟被逼得冲到喉头,他咬唇将其压下,但到底还是泄露了半点。 这呻/吟被压抑得狠了,倒似闷哼,季琢以为方才的狼毒未逼干净,出声问道:“你无事罢?” 沈已墨为作掩饰连着打了几个哈欠道:“我无事,不过是有些困倦了。” 季琢冷淡地道:“那就睡罢。”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喵,走过路过的小天使们可以留个脚印嘛? 第7章 第一劫·第六章 次日,沈已墨醒时,季琢自然是不在了。 天已亮透了,暖和的光线穿过窗户照了进来,沈已墨拣了件柳黄色的衣衫穿了,他昨日中了毒,虽已逼退了,但身子到底是有些发凉,因而他又披上了住店那日穿的狐皮。 他走到窗前,打开窗,往外头望了望,地面上的积雪虽已化了一些,但依旧不易行走。 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应是舒蕴来唤他用早膳了罢。 他合上窗户,应了一声:“进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