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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你这该死的温柔。 我把手机装进兜里,起身打了个招呼:“去趟洗手间。” “少来。”骆非靠在椅子上看我,“我们还不了解你,又准备趁去洗手间的时候开溜吧?” 我耸耸肩,不以为意道:“被你看出来了,那就先跟你们说声再见,我回去了。” 我出了包厢,揉了揉太阳xue,想着先去洗把脸,再打个车回去,这里离我的小区近,饭前我是走路过来的,当时还顺便去咖啡厅走了个过场,被店里几个青春洋溢的服务员好生振奋鼓舞了一番,让我不要那么丧,多一点笑容,多一点阳光。 我说:“我多一点阳光,你们就少一点工资,再废话下班时间延迟一小时。” 于是他们终于安静如鸡地干活了。 没走两步,我听见傅斯澄叫我:“梁暖。” 我往墙上一靠,回过头,不用猜也知道我现在脸上的表情肯定是似笑非笑的:“什么事?” “你没开车是吗?我送你吧。”他走到我身前,认真地看着我。 “你不是也喝了酒么?” “有司机。”他见我靠在墙上,于是伸手扶我,“头晕吗?会不会想吐?” 我实在很受不了这种关心,摆摆手:“没事儿,我就想洗把脸。” 我们一起进了洗手间,我随便洗了把脸,抬头看镜子时看到傅斯澄正侧身看着我,镜子里的他只露出一个侧脸,很是好看。 他把纸巾递给我,声音轻柔:“擦一下脸上的水。” 我对着镜子看了几秒钟,转头问他:“做不做?” 作者有话说: Ps:Tararus 发表于 2019418 13:24 大大是开坑了嘛,刚看过隔壁的文,惊喜!!! 是滴!!!! 第3章 他像是愣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我笑起来:“你真的喝多了。” 我觉得成年人,想睡觉就直说,不要在这里搞这些小贴心小暧昧,又不谈恋爱,弄得这么复杂实在没必要。在我看来,最好的相处方式就是脱衣服上床打炮,然后穿衣服下床出门,其他的都是多余。性又不可耻,可耻的是明明是见色起意,还非要恶心巴拉地套上爱情的名义,真的非常婊。 我不耐烦地扯着傅斯澄的领带把他拉进隔间里,扣上门,他比我高半个多头,我微微仰视着他:“我清醒得很,不然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傅斯澄突然被我扯到隔间里,怔了一怔,然后他看着我,眼睛里是我从很多玩咖身上见到过的暧昧和欲望,像是沙漏一样,一点点溢出来,慢慢堆积。 我心想这人果然也装不了多久,趁早干吧,干完滚蛋,要不是看他长得好看,我才懒得先问出那句“做不做”。 傅斯澄慢慢地把手覆在我揪着他的领带的手上,嘴边带着笑,说了一句让我耳目一新的话:“我喝酒了,硬不起来,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真有种。 我实在很没耐心跟他在这里欲擒故纵,挣开他的手,直接往他身下摸。 然后我冷笑了一声:“我以为你说硬不起来是阳痿的借口呢,那请问你这反应是怎么回事?” 他动了动喉结,然后抓住我的手腕,说:“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家。” 妈的,这是我头一回主动约炮,也是头一回被拒绝。 对我有兴趣又不愿意跟我做,那想干什么,搞对食么?谈论人生哲学?寻找宇宙真谛? 我是真生气了,心里烦得要死,甩开他的手打开了门,低声说了一句:“那你以后最好别烦我。” 我猜这人是个神经病,明明表现出兴趣,等我开口的时候又找理由拒绝,装得一副很慎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靠这种演技行骗的,反正我没耐心耗了,爱做不做。 走着走着,身上突然被盖了一件衣服,我转过头,看见傅斯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上来了,正把他的棉服往我身上披。 我停下脚步,非常不耐烦地想把那件衣服拉下去,他却伸手按住我的肩膀,推着我往外走,一边说:“外面冷,你今天穿得太少了,等会儿会着凉的。” 我烦死这种人了,这种背台词一样的关心话真的很让我讨厌。 那天晚上他送我到了楼下就走了,临走时还试图帮我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被我冷冷偏头躲开。 他丝毫不恼怒,眼里带着笑意,在月光下清亮生辉,然后他朝我挥挥手告别。 我进电梯的时候才发现忘了把外套还给他。 心里更烦了。 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你的外套忘带走了。 想了想又删掉了,这话听着总觉得是我邀请他回来拿外套然后暗示他上楼坐坐似的,未免显得太恶心了些。 于是我说:外套忘拿了,下次还你。 发出去以后才发现这好像根本就是变相地邀约下次再见。 我很焦躁,我觉得我今晚可能是真的喝了太多的酒了。 傅斯澄回:好,你有空就联系我,我过来拿,你早点休息。 他的外套上传来那种不让我讨厌的香味,我更焦躁了。 平平淡淡地过了几天,骆非突然发微信问我:你和斯澄上次一起走了以后有没有干什么?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