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快穿之无中生有在线阅读 - 第4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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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细想之下,主程序的本身也是一个矛盾体不是吗?

    第四个世界是用来补充剧情的,视角切回我们的主角苏慕晚了。对了,大家想不想看姜若诗和250的番外?我就问一下,因为我已经安排了。放心,不甜。

    第156章 番外·姜若诗

    我叫姜若诗。姜子牙的姜, 若即若离的若, 诗情画意的诗。

    逢人问起我的名字, 我都是这么回答他们的。原因无他, 纯粹是为了能够抬高自己的名字的逼格。谁让我的名字里除了一个不带任何感官成分的“姜”姓以外,剩下的部分都非常地俗气呢?

    嫌弃归嫌弃,但是如果说我对“姜若诗”这个名字感到非常地不满,那倒也没有。因为不管怎么样它都比“姜翠花”这个名字好多了。

    说实话,我真的差一点就叫姜翠花了。我刚出生的那年,国家还在实行“计划生育”这项基本国策。我的父亲作为一家大型国企的负责人之一自然是要老老实实地遵守这项基本国策的。但是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为他传宗接代的儿子,而不是一个嫁人后就犹如泼出去的水的女儿。起初他是打算把我过继给在乡下居住的什么伯父或者叔父之类的同宗亲戚后再让我的母亲给他生一个儿子的,所以他才想着给我起名“姜翠花”, 不过后来由于我的母亲的拒绝,这件事情便就此作罢。

    而母亲她拒绝的后果, 就是我的父亲出轨了。出轨的对象是一个在洗脚店里工作的女人。

    这件事情很快地就被我的母亲给发现了。那天晚上我的父亲前脚刚打电话回来声称他要通宵加班,后脚就有人向我的母亲通风报信声称在某家酒店的附近看见了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听了立即就出门抓人,最后果真在这家酒店的一间房间里逮到了正光溜溜地和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父亲。

    经过了长达四年的刀光剑影——我没有开玩笑, 他们是真的对彼此动了刀子, 我的父母最终离婚了。

    我感觉我的母亲在当初没有选择把我过继的这件事情上是后悔不已的,因为她在和我的父亲离婚后总是时不时地就当着我的面说起这件事情, 在说到气头上的时候直接一巴掌就过来了。

    然而我每次都只是站在她的面前而已, 什么都没做, 也什么都没有说。

    随着年龄的增长, 母亲对我的毒打次数也逐渐增加, 并且花样百出, 理由奇葩。棍子、鞭子、晾衣杆、菜刀等可以伤人的器具她都在我的身上用过了,还曾经用火烧过我的头发和衣服。暴打我的理由有看似都是我做错了事情,其实无非就是她的心情不好。举个例子,我不认为一个六岁的孩子在吃面条的时候不能够一口气吸入整根面条是这个孩子的错。

    每次无端的毒打都必定伴随着无端的辱骂。诸如“贱货”、“垃圾”之类的字眼我都已经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她在辱骂我的时候并不是让我站着给她骂,而是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时间往往都是在大半夜,一跪往往就是七八个小时,直接跪到天亮。长期下来,我的膝盖每逢下雨天都会疼得站不起来。但是我不敢把这种情况告诉我的母亲,因为我生怕等待自己的会是更加变本加厉的伤害。

    如果仅是无端的毒打和辱骂的话我还能够继续忍受,因为自从意识到不会有人来救自己的时候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直到我上初三的那年,我的母亲扬言要找男人来强.jian我。

    “女孩子趁年轻分开双腿在床上等着就行,你的后妈就是这样勾走你爸的。”我听见她这么对我说。

    于是我捡了点能穿的衣服就开始逃,好几天都没敢回家。由于学校里有学生宿舍而且我还要上学,所以在不回家的那几天里我都在宿舍里躲着。但是我最后还是在母亲拿着菜刀跑到学校里面来闹事的时候迫不得已跟着她回了家。

    所幸在推开家门的时候,我没有在家里看见男人。正当我以为母亲只是说说而已的时候,她强行把我身上的衣服都给扒了,扒得只剩下内衣内裤,然后把我关在了家门外。

    那一天,我被整栋楼里上上下下的男性用眼神猥亵了个遍。也就是在那一天,我才意识到女孩子是多么地容易受到伤害,似乎所有的恶意一旦放在她们的身上都会被无限地放大。好在当时的我的发育情况不是特别地好,再加上大家都是住在同一栋楼里的邻居,因此没有一个人上前对我动手动脚。

    我向来都睡得很浅,一听见半点儿风吹草动我都会立马醒过来。从那一天起,这种情况就变得更加严重了。除了无法安心入睡以外,我的警惕心变得越来越强,对身边的人、事、物的变化的敏感度也越来越高。这种内在的变化带来了另一种外在的变化——除了继续保持着每天早上一睁眼时所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今天应该怎么活下去”的习惯以外,我开始学着摸清我的母亲的喜好,顺着她的意思来说话,每做一件事之前都必定会先在脑海里模拟至少十遍以上的情景确保不会出错。虽然这种外在的变化不足以让我彻底地摆脱被无端地毒打和辱骂的处境,但是相较于之前而言已经好太多了。

    后来......说来惭愧,原本想要成为“救世主”的我最后不仅没有当成,还把好几个人的“全世界”给毁了。众人的指责和奶奶的离世本就令让年仅十七岁的我不堪重负,再加上回想起这些年以来母亲对我的伤害,我突然感觉原来活着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它比死亡更需要勇气。于是在一个微雨的清晨,我来到南山的海边,毫不犹豫地纵身投入了大海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