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重生六零之穿书军嫂心不慌在线阅读 - 第16节

第16节

    何半夏之前看过一个很火的视频, 女生坐着是女神,站起来才发现是个超级大胖子, 卞小芹就是属于这种只胖身子不胖脸的胖子。

    卞小芹一张女神脸,但是膀大腰圆的, 穿着特别宽大的衣服, 从三号楼走到何半夏小诊所那里这么点路已经气喘吁吁的了。

    之前卞小芹为什么会自杀的主要原因, 除了抑郁症和容飞扬的原因外, 还有就是因为太胖导致她的自卑心理, 以及五年都没有怀孕。

    她曾经多次听到别人在背后议论她,说她配不上钟树生,说钟树生的工资都被她拿去吃喝了才能把她养的这么胖, 说她不下蛋的母鸡迟早被钟树生嫌弃离婚,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所以她这时可以说是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何半夏身上了, 因为她本来都已经死心了,想结束生命了, 但是这时何半夏给了她希望。

    最终如果并不能如她所愿的话,只怕卞小芹到时候会更失望,更崩溃, 而刚刚一直在跟卞小芹强调何半夏的医术有多么精湛的钟树生,除了因为他真的这么觉得之外, 更多的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敢想失败的后果。

    所以当何半夏给卞小芹把脉的时候,钟树生其实比卞小芹更紧张,卞小芹紧张的心脏砰砰跳,钟树生更是紧张的冒冷汗。

    这时候刚好李春花回来了, 何半夏就对她说道:“李姐,你给钟连长和嫂子倒杯水过来。”

    然后再对卞小芹和钟树生说道:“放轻松,你们现在太紧张了不适合把脉,特别是你钟连长,你这样我很怕你会晕过去。”

    “嫂子我也不想紧张,但是就很紧张放不松啊。”钟树生苦笑道。

    “这样吧,你别尽想些不好的事情,你就想想如果嫂子怀孕之后,你想生个男孩还是女孩?你觉得孩子长得像你还是像嫂子呢?想起个什么样的名字?”

    何半夏这么说钟树生不自觉的就开始了幻想,终于不再紧的冒冷汗了。

    “对我来说男孩女孩都一样,不过如果生了女孩子的话,我希望她长得像小芹,像我的话就不得了了,我怕他嫁不出去,要让我养一辈子。”

    “我倒是希望生个男孩,这个世道对女孩不公平,如果生一个女孩,还担心她嫁出去之后受人欺负,所以我希望生一个像钟大哥一样有责任感的男孩………”

    钟树生和卞小芹都平静下来了,何半夏也知道了卞小芹的脉象,除了湿气重这些小毛病,最主要的原因是肝郁气滞。

    这对何半夏来说还好,因为她的金手指医药空间的外挂真的很大,里面就有专门针对这方面的药方。

    “这个药方李姐你照着抓七副。”何半夏开了个药方给李春花拿去抓药,然后才对卞小芹说道:“这个药方是一个礼拜的,一天一副,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一副可以煎两次。”

    “嫂子,我这个药方是有忌口的,辛辣和刺激性调味的东西都不能吃,避免油煎,油炸等烹调方式多吃鱼虾类,低盐,炒菜要少放盐,吃药期间泡菜咸鱼这类的东西少吃,一日三餐饭照常吃,但不能吃撑,先吃个八,九分饱,然后每天运动运动,就是不运动的话,每天早晚也下来走动走动。

    待会我再给你配上一些去湿气的中药肚脐贴,以后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贴上。

    嫂子,我说的这些你要是都能做到的话,这一个月别说十斤,最少给你瘦二十斤以上,要是配合运动的话,最多三个月你就能瘦下来。”

    当然,何半夏这是翻了倍的说的,真要能做的到的话头一个月瘦三十斤都很正常,第三个月基本上就是塑形。

    这话对卞小芹夫妻两个简直比天籁之音还要动听,两个几脸上浮现大大的惊喜之色,卞小芹激动的眼泪都下来了。

    “何大夫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全力配合。”卞小芹一边哭一边保证道。

    “嫂子,我也会全力配合的。”钟树生激动的说道。

    何半夏也知道钟树生和卞小芹两个人现在就跟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把希望都寄托在何半夏身上,所以才会在刚看完,还没开始治疗,连药都没喝过就在这激动。

    不过为了更加激励卞小芹的动力,何半夏给出了更真诚的建议:“嫂子不如弄一张记录本,把每天吃的什么,每天的体重都记录下来,这样你每天都能看到自己有没有瘦下来。”

    “对,这个法子好,我下午就去市里买一把大秤回来。”钟树生兴奋的对卞小芹说道:“小芹,你这次一定能瘦下来的。”

    何半夏就放这俩人在这激动,自己去看李春花抓的药了,因为她学的是中医并不是药剂师,所以李春花其实并没有多少抓药的经验,所以何半夏没看过不太放心。

    不过还好,李春花基础知识掌握的很牢固,最近这几个月又把本草纲目背下来了,还让何半夏带着去采药材,所以说学习成果相当不错。

    这让何半夏对她很满意,因此当钟树生和卞小芹离开后她就带着李春花一起做去湿气的中药肚脐贴,并没有防着她留一手的想法。

    老实说吧,何半夏其实有想过把一些药方利用起来,比如这个去湿气的减肥肚脐贴。

    虽然现在拿出来似乎不太现实,毕竟华国大多数人都处在吃不饱的阶段,特别是未来三四年还可能会饿死很多人。

    虽然像卞小芹那样胖到需要减肥的还真没多少,但是可以拿出来赚外汇啊,赚那些有钱人的钱啊。

    未来三年大旱据说饿死过很多了,那要是能赚外汇从国外买粮食的话能不能行得通呢?

    何半夏知道自己的药方的效果,只要有人用了出了效果,何半夏相信没有哪个胖子能抵抗得了这个诱惑力。

    只不过现在这个年代胖子还是少数,所以赚外汇的话应该要换个方向,不,应该说,光靠减肥肚脐贴还不够。

    其实何半夏还有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她想的是如果华国能够强大起来,把眼光放远一点,放到外面的国家去,不要老盯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是不是未来那混!乱的十多年就不会发生,华国那么多人才就不会在那些年消失?

    比如说医学生最不愿意见到的,很多医学界的泰山,国手在那些年或者被迫害或是受辱自尽。

    想当年非!典时卫生部老干部叹息的:“汤飞凡若在,何至于此?”

    想想为华国研制出国内第一只青霉素,挽救了二战中千万条性命的汤飞凡,领导中央防疫处研制出独立稳定的牛痘疫苗,将天花赶尽杀绝,华国自己的狂犬疫苗,白喉疫苗,牛痘疫苗和世界首支班疹伤寒疫苗均出自汤飞凡之手。

    这位曾被称为,离诺贝尔奖最近的华国人,最后却在十!年!运动中不堪污蔑□□上吊自尽,离世后学术成果遭人窃取。

    但是这样一位不应被忘却的国人防疫之父,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医学家,最后却被称为民族败类,美国特务,国际间谍。后不堪受辱自尽而亡,而被污蔑被冤死的人却不仅仅如此。

    不但冤死那么多人,也因此,华国经济至少比别的发展国家落后三十年,这个影响是巨大的。

    何半夏对于自己或者应该说对于医药空间里的医术是相当自信的,这是经过时间验证过的,所以当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她其实是想做点什么的。

    中二点的就是说想竭尽所能的改变一些事情,想当一回能改变世界的玛丽苏。

    只不过呢,目前来说最重要的是先把卞小芹的体重问题给解决了,先充分地展示出自己的能力被大家看到最为重要,然后才是会被更多人看到重视。

    当然,在卞小芹瘦下来的时间里,何半夏完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做一些别的东西。

    比如说肥胖的原因又不是只有一种,何半夏在这期间可以把针对别的体质的减肥贴做出来。

    还有就是华国几千年,几百流传下来的药妆,像是美白霜,怯斑霜,洗面奶,还有水洗面膜,片装面膜,还有口红,唇膏,这些她都会做。

    要知道医药空间出品,必属精品,这并不只是说说的,她没来这里前也是做出来过,只是那时各种大牌,她做出来的东西虽然效果惊人,但也只是小范围流传,而且没多久就来这里了,所以没能扩大影响力。

    何半夏也不知道这在这个年代能不能行?只是她会的也就是医药方面的,其他的就不行了,她不会生物化学,也不会武器制造研究,能想到的也就是通过这些。

    甚至她只会看病开药方,并不能像那些伟大的医学家,为国家为世界做贡献。

    有时候她就在想,要她是个当兵的重生回来也好啊,好歹能知道几种后世的武器,偏偏她是个中医,除了治病救人能做的还真不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说吧,这章评论过三十,明天更六千,评论过五十,更一个万字,别刷屏,一个id一个评论才算

    第26章

    钟树生当天去了市里买回来一个老式机械磅秤, 花光了钟树生找人借来的十几张工业卷大半个月的工资。

    卞小芹带着忐忑的心情一秤,好家伙, 卞小芹不过是一米六五的个子,体重却足足有189斤, 钟树生这个一米八的魁梧大汉也不过才147斤, 只是钟树生是满身肌rou看着不点不胖, 但卞小芹看起来却比钟树生大了一倍不止。

    这个机械磅秤买回来之后可以说在家属院这边出了名, 很多人有事没事就去那边秤一下, 看自己有多重。

    卞小芹更是按照何半夏说的,每天早上起来就秤一下然后记录下来,每天晚上也秤一下记录好。

    第一天就给了卞小芹一个大大的惊喜, 因为按照何半夏的要求,早晚一副中药, 一日三餐吃的清淡,多喝水, 晚上吃五分饱,睡觉前贴肚脐贴。

    十月一日拿到药的当天晚上卞小芹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副中药,晚上睡觉的时候贴上肚脐贴, 当天晚上的体重是189斤,到了十月二日, 卞小芹的体重就下降了两斤,184.8斤,这可把卞小芹惊喜坏了。

    “钟大哥钟大哥呜呜……我瘦了我瘦了,你看到没有我比昨天晚上瘦了两斤呜呜呜………”

    因为心里记着这事, 卞小芹起的比钟树生还早,所以三号家属楼的住户们一大早的就被卞小芹的哭声吵醒了。

    太早了,才四点多呢,最近放假在家的大人小孩都被吵醒了,谁让卞小芹太激动,太高兴了呢,直到隔壁住户抱着被吵醒后哇哇大哭的小孩过来,卞小芹的哭声这才慢慢小了下来。

    好在大家都理解卞小芹此时的激动心情,一个个不但没怪她还纷纷安慰她。

    “小芹这是好事情快别哭,你啊就等着把病治好,快快乐乐的过日子吧!”年轻稍大的军嫂们纷纷安抚着说道。

    年轻点的军嫂就好奇了纷纷打听起来,这个问道:“小芹嫂子,何大夫开的药真这么有效吗?”

    那个问道:“小芹嫂子你怎么知道瘦了?”

    “看你就昨天没听至消息,昨天下午钟连长买了个机械磅秤回来,昨天晚上小芹嫂子就秤了体重,今天早上秤一下不就知道瘦没瘦了。”

    “小芹嫂子,你今天早上起来秤了多少斤了?”一个昨天知道消息的军嫂好奇的问道。

    “我昨天晚上秤的是189斤,刚才秤是184斤8两,足足轻了4斤2两。”说着说着卞小芹眼泪又掉下来了,她太激动了,终于看得到体重往下掉了。

    “小芹嫂子你快秤秤,我们还没看过呢。”有军嫂说道。

    “不如给我也秤一下,我昨天秤了是92斤7两,我看看我睡一觉起来了有没有变化。”

    卞小芹也没小气的不让秤,不但给昨天晚上秤过的军嫂们又秤了一遍,自己也又上去秤了一下,然后发现大家体重都没什么变化,应该是说大多数的人能保持昨天的体重,少数几个人是比昨天晚上秤的重,轻了的也有,不过不像卞小芹这么大的变化,最多不过一两二两三四两的样子。

    “小芹嫂子,你快记上,快记上。”有军嫂催卞小芹把今天早上的体重记录下来。

    “看来何大夫开的药真的很管用呢,走走走,我们陪你去问问何大夫,看看这样是不是正常的。”

    大家心里都有疑问,一来是何半夏开的药见到了效果,二来就是这效果太好了担心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

    一个人当然不好去问大夫,你的药没问题吧,怎么效果这么好?但是一伙人拿着卞小芹当借口就不尴尬了,都想着法不责众嘛,当然,他们也不会笨到这么直接。

    所以何半夏史无前例的在凌晨五点不到的时候被迫起床了,整个洗漱过程都是迷迷糊糊的,要不是任商陆手急眼快的抓住她,何半夏刚才差点都要撞墙上去了。

    洗了个冷水脸,这才强迫自己清醒一点,不过这会儿何半夏的脸色实在称不上有多好看,她有起床气,虽然不大,这会儿整个人都木木的。

    不过这也挡不住军嫂们的热情,一个个兴奋的七嘴八舌的把卞小芹一晚上减了四斤二两的好消息大声的说给她听。

    “嫂子,你之前说一个月能减三十斤,但现在一个晚上就减了4斤多,会不会有问题啊?”钟树生担心的问问,虽然他也想有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妻子卞小芹,所以现在很担心卞小芹的身体会吃不消。

    “没事正常效果而已,我之前说30斤只是保守估计,小芹嫂子这是基数大,前期减起来快,但等到减到120斤以后就会变的很难了,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这要是从早上开始的话,嫂子说不定就不只减这四斤了。”

    何半夏说是这样说,不过为了安钟树生的心还是再次给卞小芹把了脉,确认卞小芹身体完全没有问题之后再次安抚他的心情。

    卞小芹这里解决完了之后,何半夏一下子就被军嫂们给掩没了,一个两个的都让何半夏帮他们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这么说吧,女人们多少都有些小毛病,要不就是头疼脑热的,要不就是月子里落下来的毛病,或者是妇科病。

    何半夏倒也没说什么,让她们直接排队把脉,反正只是看看把个脉而己。

    只能说卞小芹就跟个活广告一样,何半夏相信,现在这样还是小意思,等卞小芹彻底的瘦下来,怀孕之后,相信她的小诊所应该就会爆满成为这一片的网红景点了。

    今天来的军嫂其实也并不多,就和卞小芹她们三号楼同住三楼的军嫂们,也就十个,全来齐了,何半夏好耐心的给她们把完了脉。

    其中八个没什么大毛病,小毛病是有但问题不大,但是却被何半夏留下来两个。

    一个是有轻微的腰肌劳损和腰间盘突出,这位嫂子去年才来随军的,前些年一直在老家照顾孩子老人,因为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劳动力就她一个,那几年落下的毛病。

    另一个呢,比前一个大概年轻个一两岁,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一个年轻时劳作落下一身病,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保养的挺好,被何半夏把脉出来怀孕一个半月。

    怀孕的嫂子是城里人,有自己的工作所以生活过的比较滋润,没想到现在大儿子都快要说亲了,她现任怀孕了。

    “何大妹子你不是跟我开玩笑的吧?”她不好说的是因为丈夫弱精症,他们结婚五六年好不容易才怀上儿子,这么十几年快二十年过去了都没怀上,现在四十五岁了居然怀孕了?这让她怎么敢相信。

    “嫂子,李嫂子的丈夫是咱们独立团的三营副营长江如柏。”钟树生这时出声为何半夏解惑。

    “哦…这么说就了解了。”何半夏转头对李嫂子说道:“嫂子放心,没什么问题,你家江营长现在身体好了想要孩子就简单了,以后要是不想要孩子注意避孕就行了。”

    何半夏当然不知道江如柏身体有什么毛病,但是独立团上下都已经泡过锻体方药浴了,基本上有什么毛病都治好了,所以才有何半夏这一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