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章闭关
人族是一个奇特的种族,或许在平常的岁月之中只会普通的发展,但是在整个族群最关键的时刻,总会有特殊的人物崛起,会拯救他们整个的族群。 萨里罗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因为普通的人族看起来是那么的弱小,可尽管是这么弱小的族群,在这无尽的岁月之中,人族还是成为了诸天万境中最强大的种族,自身虽然弱小,但是通过修炼一样可以获得毁天灭地的本领。 甚至就算是石魈族天生比人族强大几十倍,但是真正遇到人族的修士的时候,也没有强大多少,而且人族中的一些天才,修炼起来之后,甚至比石魈族更为强大。 萨里罗已经是数万年间石魈族最强大的修士了,可当年依旧被鲲鹏子和海若镇压封印了,虽然他不知道鲲鹏子和海若是不是真的看出来他修炼的功法了,可他们封印自己的尸身的时候,很明显并没有尽全力。 关键的是,在封印了自己之后不久,他们两人竟然相继离开了灵台真界,所有关于两人的事迹的流传中都只是说两人离开灵台真界去寻找突破的法门,可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许只有两人才知道了。 自从鲲鹏子和海若离开之后,萨里罗一直蛰伏,不过也会有族人不断的将人族领地中的情报传递过来,从那时候到现在,人族之中再也没有能诞生过任何一位能有鲲鹏子或者海若那般资质的修士了。 叶青枫也好,妖帝也好,甚至于说祝天行也好,他们虽然也都是顶尖的天才,但却不是绝世的天才,不是人族的救世主。 只要达不到这个标准,对于萨里罗来说,他们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对手,他现在只有最后三年的时间,如果这三年时间里,没有人能够抵挡自己的话,那他也就会彻底的死去。 所以他这么丧心病狂,除了想要自身突破之外,也是想着万一自己如果身陨的话,也能尽量的为自己的族人铺平道路吧,至少也可以削弱人族的高手,甚至让人族的精英力量断层,这样自己的族人能够受到的压力也会小上许多。 最好的情况就是石魈族能够君临世界,通知诸天万族,如果不可,退而求其次,至少石魈族也要获得与其他各族平等对话的权力,这是无尽的岁月中,石魈族所有的先辈们都在努力的事情。 只是想要做到这一点何其困难,无论对于什么种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话语都是通用的,只不过对于石魈族来说,他们并没有太多可以选择的余地罢了。 萨里罗的丧心病狂并不是因为他的嗜杀,而是为了族群,当然了,肯定也是因为想要逼着人族之中再出一位救世主般的存在,毕竟能够不死的话,他也不想死。 对于萨里罗来说,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也为了族群,所以他就是正义的,但是对于人族来说,石魈族所做的这一切,已经邪恶到了极点,这个世界中并没有绝对的对与错,无非就是看待问题的这些人所站的角度不同罢了。 当然了,萨里罗的正义之士针对他自己和石魈族来说的,他的邪恶却是对于其他所有的种族来说的,这种狭义的正义,势必会受到所有人的抵抗。 赵强并没有急着去寻找石魈族,因为无论是他还是他带出来的这些人,还需要磨合,如果仓促上阵的话,只会成为对方的活靶子,不会有其他的结果。 赵强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将在回龙坞之内领悟的那些规则之力彻底的转化,要在外面的世界能够使用才行。 至于主宰之神所赐予的神格,现在仍然在赵强的体内,只是赵强却不知道如何动用,而且这件事他也不方便跟其他人说,这方面的记载,在这个世界中也是寥寥无几。 最多只是能够提到神格这种东西,至于怎么使用或者怎么修炼,根本就是一无所知,他很明显知道,如果自己能够使用神格的力量,或者说掌控了神格的话,那他就是神了。 但是他现在连大成期都没到,虽然体内有神格的存在,最多也只能说,他将来可以成为神,现在却根本没办法动用神格的力量。 所以赵强现在对于进阶的渴望是如此的强大,因为他知道,他如果进阶了神级的话,那么萨里罗也就不足为惧了,但是现在还不行,他还是洞虚境的修为,他连融合神格的基本能力都没有。 不过好在他也已经触摸到了大成期的壁障了,只要有合适的机缘,跨入大成期也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赵强直接在绝域内找了一间密室开始闭关,在这个紧要关头,没有人敢对他下手的,因为这时候所有的力量都必须针对石魈族,那才是整个人类和妖族共同的大敌。 进入密室之后,赵强便开启了最强的防御,因为他要将这些规则之力补充完整,他估计,等自己补充完这些规则之力之后,距离进阶大成期也就只剩下最后的一点隔膜了。 不过想要彻底的将这些规则之力融合完毕,也不是轻易的事情,要知道大多数的大成期修士,就算一道完整的规则之力,都不能领悟,就更不用提这么多了。 赵强能够领悟众多的规则之力,主要还是因为界海图的缘故,所以说,对于修士而言,机缘的重要性有时候会胜过自己的努力。 斐冥河此时也忙得不可开交,带出来的这些修士,赵强是不怎么过问的,尽管这些修士对他的崇拜挺高的,但是他却不喜欢做这些琐事,所以就全都扔给斐冥河了。 不过斐冥河以前也是绝域中的大佬,对于处理这些事情,自然是很轻松的,所以他很快便建立了足够的微信,他带出来的这些修士也基本上能够做到令行禁止了。 至于回龙坞中的那些原住民,他们修为相对于那些被流放到回龙坞中的修士低上很多,他们更不敢有什么反抗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