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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 你们回去的时候, 带十斤新鲜rou回去吃, 其余的腌制,等做成腊rou, 再给你带一些回去吃。” 韩君越特意把留出来的rou那出来十斤放在菜篮子里面, 指着给蔡红军。 “谢谢妹夫,我就不客气了。腊rou给我两条就行,多了我给钱。” 蔡红军也不是占便宜的人,给他拿着就是, 这是他和meimei红梅的手足情。太客气不好, 太不客气也不好。 “行,听你的。” 二老没有多言语,他们是一起吃饭,废话就不用说。 一边是大缸内已经放了三十斤新鲜rou,这是打算不熏腊rou,自家平时吃的。 其余一两都没有卖, 准备全部熏制成腊rou, 腌rou的盐都已经准备好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早上,一起床, 蔡红梅就疼的起不来,韩君越知道是要生了。 立即对着隔壁大喊,“爸, 妈, 红梅要生了, 接九婶来。” “哎,你爸去接。我马上过来。” 蔡母顾不上做饭,来不及解下围裙,立马跑了过来,还不忘对蔡父喊,“快去接人,红梅要生了。接上人快点回来帮忙。” “哎,知道知道。”蔡父也换上棉鞋,出门直奔接生婆家。 蔡母在房间安抚闺女,韩君越在厨房一边烧热水,一边给妻子赶紧做早饭吃。第一胎不会很快就生,他先给她做一顿营养餐,然后再给媒婆,爸妈两侄子和自己做。 家里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厨房两口大灶,一口大锅里烧着水,要烧开。 “妈,好疼好疼………”吃完早餐的蔡红梅,疼的受不了,抓住亲妈的手,疼的直扭麻花。 屋外的韩君越,焦急的走来走去,妻子不让他进去,死活不让进,他知道,是不想让他看到她此时的模样。 他只能在外面走来走去,每天都要在外面疯玩的晓东,晓南兄弟两也难得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坐在炕上,捧着书和本子,在上面乱写乱画。 九婶陪着一起坐在房间的炕沿边安抚着蔡红梅,“好些了没有?” 一身汗湿的蔡红梅,头发上都在滴水,蔡母用热毛巾给闺女擦拭着身子。一次次不厌烦的擦拭着。 反复煎熬着,一直到上午十一点,堂屋的韩君越,蔡父,都听到了一声婴儿的啼哭声,“呜哇呜哇……” “生了,生了。” “嫂子恭喜恭喜,一个胖小子。”九婶抱着擦拭干净的小婴儿恭喜道。 炕上的蔡红梅看了一眼孩子,就累的睡过去了。 “弟弟,弟弟,我是你大哥。” 晓东趴在小婴儿边上,小手戳戳正在呼呼大睡的婴儿,做自我介绍。 有样学样的晓南也学着哥哥介绍自己,“弟弟,弟弟,我是你二锅,喊我,喊我……” 从小韩磊(石头)出生,小兄弟俩都不出去玩了,每天跟着奶奶睡在姑姑家里,睁开眼就要玩石头弟弟。 有了孩子,生活多了一些趣味。开年以后,蔡红梅请了长假,在家里专门带孩子。顺便给家里人做三餐。 韩君越成为了正式的国家教师,户口也进了城。蔡红梅依然是农村户口,也是那时候俗称为的半边户,上工也可以,不上工随丈夫一起照顾丈夫也可以。 这样的农村妇女在城里,公社都很多。 只是夫妻俩都是在青山屯罢了,家里这一次一次性买了二十头小猪仔。 神奇的猪rou在上面反响很好,但为了谨慎,还得再试验一次。 为此韩君越一次性买来二十头小猪仔,两百只鸡,用变异猪笼草晒干磨成粉养大的鸡,那口感也特别不一样。 不只是他,蔡父每天早上也和他一起割猪草。一家人忙的很,蔡父早晚割猪笼草都特别积极。 如今的大青山有了不少的猪笼草,在猪笼草结种子的被呼啸而来的大风,刮的到处都是种子,蔡家屋后还有远处到处都是猪笼草。 青山屯的社员们也每家都养上了两头猪,也算是一种试验,不规定他们养猪的方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都要给猪喂猪笼草。 市二号也一直关注着青山屯养猪的进展,他被韩君越“先进的思维”所影响,也想能出口这些,作为安阳的特产,去赚赚外汇。 地里做活的男女如今最喜欢看到蔡支书蔡母,时不时的向他们打听怎么能让小猪仔长rou,也能卖个高价。 今年每家都有一头任务猪,但还有一头喂好了,可以卖给食品收购站,听说是单独定制的价格。 别的都没有变,和周边的屯子都一样,唯一变的就是鸡猪敞开了养,有任务但也有变通的地方。 大伙儿都知道也就今年这样,明天就是屯子里集体一起养猪养鸡,因为是试验阶段,才放松一年。 所有的人都珍惜今年赚外快的机会,打算一年养两茬猪和鸡,家里也攒点钱。 春耕结束,每天早上上工之前,大青山的外围都能看到背着大竹楼的男女老少,手拿镰刀,割猪草割猪笼草。 “老汪,你家的猪多少斤了?”遇在一起的几人又开始打听各自家里的猪的长了多少斤。 “一百来斤。” 说到自家猪飞涨rou,老汪同志说的淡然,但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告诉周围的几位他心情贼好。 “哟,不错啊,和我家的猪差不多。今年养两茬,是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