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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夏一东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说了,“爹,可小妹还没有结婚,怎么能分家。” 他是老大,分家也要带着老人一起过。爹现在分家,那小妹以后结婚,不全是他管。 他不是有大本事的人,急的不行,他可管不了小妹结婚需要的花销。 “分家是把你们三兄弟分出去,你小妹还在读书,我和她是一家。她结婚我管,不用你们管。瞎担心,原本就不好的脑子,别胡思乱想,到时想坏脑子。” 君越真是有些看不上三个儿子,真的,一点对大家庭的担当都没有 ,一心为小家。 穿越而来,已经是秋天,休整一个月以后,君越做出分家的决定。 小妹夏霜最小,是原主中年得女,小姑娘正在读初三,十五岁。原主已经五十二岁,妻子几年前已经去世。 如今是九十年代初,一个机遇与下岗潮并存的年代。下岗与原主没啥关系,他一个老农民,没岗可下。 “爹,我是老大,我得养你。”老大还算有点良心,也有些传统,长子养父母,早已刻在他的骨子里,根深蒂固。 “分家了也要养,你们三都得养。我养你们的小,给你们成家立业,盖新房,你们就得养我的老,这是天经地义的。 都听明白没有,早年不分家,是想着,大家鼓足劲一起建设好咱们家。现在想来,那是不可能的。 你们都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有了小家庭,都想着为小家庭奋斗,谁还想着为大家庭奋斗。 既然不愿意,就分家吧。” “爹,分家了,我们依然还是会孝顺您。” “我也一样,不管怎么分,兄弟还是兄弟,爹还是爹。该我管的一定管,该我出力的一定出力,也不推脱。” 老二夏二南,老三夏三西纷纷表态。 “行,老大你去请村支书,还有你叔伯他们,老二你去村口买rou,五花rou买三斤,排骨买三斤,还有猪肝的话也买来。 老三,你去老狼家里看看有没有打鱼。有的话买条草鱼,买几条半斤重的鲫鱼。 钱,先垫着,等回来还你们。” “是。” 三兄弟各自有事,都离开了。 不到午饭时间,夏君越已经分好家。 不偏不倚,家里的钱财分成四份,三个儿子每家一份,他本人和闺女夏霜共一份。 粮食,物件,全是一样分。一个大院,本来就有三套房屋,中间的最大。三套房屋呈品子形,最后面是老房子,是八零年盖的青砖瓦房,平排一共七间,中间是堂屋,两边各三间房。老房分给君越,闺女,和老大一家。等闺女出嫁以后,君越百年或者搬走以后全归老大。 老房前面十米,左右各有一排各有四间瓦房。 那是老二老三两家的,都是近三年盖的红砖瓦房。 原主留有一个心愿:拯救闺女,不让她嫁一渣男。 前世,闺女就是嫁给一个渣男。日子过得不好,一辈子郁郁寡欢,有钱又怎么样,闺女结婚的第三年开始,就没有怎么笑过,心情一直不好,很少开心大笑。 郁郁寡欢二十年,最后受不了自杀了。 想到闺女的结局,原主就揪心的疼。他有三个儿子,压根不稀罕儿子,最喜欢的就是中年得的小闺女。 后半辈子把全身心都灌注给了小闺女。 请见证分家的支书,自家兄弟们,吃了一顿饭,君越拿钱找村里买了一块两百平方的宅基地。 离现在的家不远,中间就隔一个大菜园子。 新宅基地,前后能围一个大院,君越也买了下来。他可不想和几个糟心的儿媳长期住在一起。 中午还有rou菜没有做,晚上全家又饱餐了一顿。 吃过晚饭,君越敲了几下饭桌,“从明天开始,咱就真正的分开了。户口本也让支书拿去镇上分了,以后就是四家人,特别是你们三都是亲兄弟。 分家不能分亲情,以后有事要相互帮忙。别被外人挑唆,都心里明白点。 亲兄弟再有争执,那血脉之情依然在。在外面碰到事,能真心帮你们的只有父母和亲兄弟姊妹,别人,也能帮。可也不会长期这样帮你们。 真要遇到事,肯定是自家人才会不计较得失的帮忙。 还有,明天你们帮我搭在我住的房间外,搭个偏棚,砌个双灶……” 亲爹的话还是要听的,三个儿子都没有推脱,“是,要多大?” “嗯,有现在的厨房一半大就行。” “好。” 三位儿媳也不敢说半个不字,虽然分了家。可公公好像变了,有些不像以前的老好人样。 翌日,三个儿子帮忙搭棚,君越进山砍柴,农村也有用煤炉子的,不过大部分农民家庭还是依然用土灶。 一把柴刀,一根两头包着铁尖的扁担(专属挑柴冲担),两条结实麻绳,一个人上山。 站在山脚,抬头仰望玉龙山,记忆中有玉龙山的形状,还真有点龙的形状。 已经引起入体,成功进阶练气二层的君越,身轻如燕,一会儿功夫,蹿上蹿下,两大捆柴火已经砍好。 居高临下,两大眼睛观望到不少地方都有蘑菇。昨晚下了一夜的中雨,淅淅沥沥没停,一直到天蒙蒙亮才停下。 不少地方都有蘑菇,一丛一丛的,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