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快穿之说出你的心愿在线阅读 - 第1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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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胡桃,他不想碰任何人。

    不过他是臣子,自当服从君命,所以,走出这个房间,所有知情人只会知道,碰苏音的那个人,是萧衡包括胡桃。

    那日将苏音送回学士府后,萧衡便频繁登门。

    苏音对萧衡并非无意,又得了他的承诺,休养了几天,言行便与从前无异。那时她在昏迷中,只知道曾与人欢好,醒来第一个见到的是萧衡,便理所当然的认为那个人是萧衡。

    萧衡答应她,等公主从越国回来,便取消婚约,迎娶苏音。她虽觉得略感歉疚,对不起公主,可如今已委身萧衡,自然只能如此。

    胡桃从越国回来的第二天,便带了一大堆礼物兴冲冲跑到镇国公府。

    萧衡装作一切如常,和苏音举止却透出暧昧。胡桃不傻,自然一眼看出。她明明不高兴,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高兴地同他讲越国的事,还把礼物一样样拿出来介绍。

    萧衡不想听,也听不下去。此举成功激怒胡桃,她愤然出门,然后再也没登门

    那日萧衡和苏音在怡园相见,没想到胡桃竟也来了,还撞见他们两人在一起。

    他当晚便去找胡桃,胡桃不等他开口,便主动提出取消婚约这正是萧衡想要的。不过他还是没想到,胡桃竟然这般干脆。她面色平静,没有不舍,没有不甘,如同说今天天气如何,语气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萧衡疑惑了。

    他想,也许胡桃并不爱他。

    萧衡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取消婚约时的情景。那时胡桃正疯狂追求宰相二公子,有几次见了他,只是瞥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这桩帝后赐的婚,萧衡无论如何不能主动提出退婚。退了,便是驳天家颜面。他以为胡桃也是同样的心思。因为利益而结合的婚姻,胡桃再不情愿,也会忍耐。

    哪知她竟在宴席上当众提出。她说丑妇见公婆时,眼神扫在自己身上,冷淡而轻蔑,除了厌恶,不带半分感情。

    不知后面发生什么变故,不过一转眼,胡桃便换了个人似的,急切地想要重新挽回。

    她是公主,她的亲哥哥是太子,是未来的君王,是镇国公府要效忠的对象。既然她愿意继续这段婚约,萧衡自然没有理由拒绝。

    他知道镇国公府对皇室的价值,身为公主的胡桃自然也知道。

    也许后来发生的一切,也只是皇室贵女拉拢重臣的手段吧。胡桃费尽心机让萧衡爱上她,只是为了拉拢萧衡。

    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会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取消婚约呢?如果胡桃爱他,自然该反对,该哭闹,该嚷着让他不许离开她,而不是轻易放手。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段婚姻是政治的产物,他坦然接受,因为镇国公府的后人,是这个国家最忠诚的臣子。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竟然沦陷了。

    如今胡桃再次取消婚约,一切回到原点,真是再好不过。

    所以他没有解释自己见苏音,是想说服她把孩子打掉。

    事已至此,他当然会娶苏音。他不是一个恶人,既然害了别人的清白,自然要娶她。可萧衡也不是圣人,没办法把别人的孩子当做自己的。

    公主不刁蛮番外之萧衡(下)

    那天之后,萧衡和公主的婚约取消。消息一出,苏音以为这是萧衡在向自己保证,虽舍不下,却也如他所愿,将孩子打掉。

    萧衡对苏音越发好了。毁她清白、害她失掉孩子,还要借她取信显帝和三皇子党,萧衡利用了她这么多,理应补偿。

    他会娶苏音,在三皇子登基之后。

    那时胡桃大约已经被发配到边远地区做一个富贵闲人,或者嫁给哪位有钱无权的贵公子,从此相夫教子平淡度日。

    如此,他便能忘了胡桃,继续做他的少将军,做忠君爱国的镇国公府继承人。

    所有事情如期进行。

    他明面上保持着和太子的友好交往,暗地里却和三皇子党偷偷来往,来往最多的便是李弈白。

    当日萧衡从边疆回京,与京城的贵族交往不多。李弈白与他年龄相仿,身份相当,又有些本事,萧衡与他还算投缘,便常常一处说话。

    李弈白是最早一批效忠三皇子的人,与萧衡往来,也是这个目的。事情揭破后,萧衡不以为意,他已投入三皇子手下,李弈白如今与他同一阵营,何必计较太多。

    他知道李弈白对胡桃的心思,可李弈白的身份,注定了这份心思不会有结果。何况胡桃根本不知道,也不可能对他有意,萧衡一点也不用担心。

    他们四人一处游玩时,萧衡便已窥见丞相家两兄弟的心思。

    那时他还不知李弈白的身份,也没有受显帝之命去效忠三皇子,萧衡仍把李弈白当做值得交往的人。

    李弈白把情绪隐藏的很好,可萧衡同为男子,多年戎马同敌我双方斗过不少心计,心细如发,这些细节,自然瞒不过他的眼。不过那时胡桃一心一意待他,对别人几乎不多看一眼,萧衡还不至于把区区李弈白当做有威胁的对手。

    胡桃贵为公主,相貌好性子也不错,整个京城贵族圈,明里暗里心悦她的世家公子不在少数,胡桃何曾看他们一眼?对此,萧衡只会觉他喜欢的人就是最好的,值得被所有人仰慕,倒不会无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