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这个病人我不治了[快穿]在线阅读 - 第28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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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给我摸一下

    事情顺利解决, 苏断和系统道谢:谢谢你的提醒。

    系统:宿主不、不客气。

    平板无波的电子音居然还结巴了一下。

    苏断一整个白天都没怎么见到江忱, 只在对方被苏父带着出门的时候看见了一次。

    休息过的江忱精神好了很多, 苏断让系统看着客房的动静,江忱一出来他也噔噔噔地跑了出来, 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对着正在下楼的江忱叫了一声哥哥。

    江忱抬头看他。

    因为身上的病, 即使在酷热的夏天,江忱也穿着长衣长裤,衬衫的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 将还没有发育的很明显的喉结遮住,看着就很热。

    手上还拿着口罩,应该是准备出去再戴上。

    他的眼睛很黑,却不亮, 是一种黑夜般的静寂,同样深沉的黑色碎发落在额前,修饰了过于沉静的眉眼, 显出几分孩童的稚气来。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抬眼对上趴在栏杆上的那个小小的身影时,他的眉眼舒展,眼底也逐渐漫起了一些光芒。

    苏断盯着江忱出神,他总觉得江忱和秦知长得有些像, 尤其是眼睛, 换个角度看又似乎有着维格特瑞和严深的影子, 他不知道是真的长得像, 还是因为主观因素会下意识地往那些方面联想。

    不过灵魂的熟悉感是骗不了人的, 透过空旷的皮囊,真正吸引他的,是另外一些更为隐秘的存在。

    江忱和苏断对视了一会儿,专注地仿佛能在他脑袋上看出一颗土豆似的,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唇瓣微微张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然而在门口的苏父已经催促地喊了一声:小忱,快一些。

    江忱只得默默闭上嘴,将视线收了回来,很快被苏父带着走出了房门,去办户口。

    独立户口的手续非常麻烦,还有遗产处理的事宜,苏父今天没去公司,专门带着江忱去跑这些,一直到天色擦黑才回到家中,到家时晚饭都已经做好了。

    从健康方面着想,苏家的晚饭一向吃的很少,但今天江忱来了,在家里吃的第一顿饭不能这么敷衍,苏母就让阿姨做的丰盛了一些,而且清一色的都是中餐。

    这是按照江忱的饮食习惯做的,苏父在让人调查过去一年江忱经历的时候得到了一个附加的小情报:江忱在格兰达的时候因为经济拮据自己做饭吃,做的都是中餐。

    江忱应该是更钟爱中餐,才刚到家,不能让人贸然改变习惯。

    在一部分外国人的印象里,中餐就是多盐多油,但今天苏家阿姨做的大部分都是清淡的菜色,只有两盘看着比较凶险的,都放在苏父面前。

    江忱体质敏感,医生嘱咐他少吃刺激性的食物,苏断肠胃不好,吃的重了容易肚子疼,苏母为了保持身材吃的也比较清淡,于是整个苏家只有苏父一个人是重口系的。

    大家面前都清汤寡水的,只有苏父面前的菜是红彤彤的,泛着热辣的香气。

    落座的时候,苏母原本是想让苏断和江忱坐在她两边的,这样她两个孩子都能照顾到,结果苏断今天的动作异常的迅速,江忱才刚拉开椅子,苏断就一溜烟地撅着小屁股坐到江忱旁边的位置上了。

    苏母楞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

    虽然苏断和江忱亲近是件好事,以后不用担心两个孩子会闹矛盾,可她儿子这幅样子,未免也太热络点了吧

    苏母简直疑心,要是苏断屁股后面有个尾巴的话,一定已经转着圈的摇了起来。

    对她这个亲妈都没有这么热情过呢,苏母酸溜溜地想。

    没有打散两个孩子,苏母想了想,坐在了江忱身边。

    开始吃饭后,看着苏父面不改色地往嘴里送着看起来就很辣的鸡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孩儿的身体天生容易馋,苏断看看苏父面前的菜,戳戳自己面前的鸡蛋羹,忍不住吧唧咽了口口水。

    因为苏母怀苏断的时候出了点儿意外,差点流产,苏断打从生下来身子骨就弱,养到现在虽然好了很多,但免疫力还是比寻常的小孩子低,三天两头小病不断,一个看不住吹了点风说不定就开始打喷嚏了。

    这也是为什么苏父苏母这么纵容他拖拖拉拉的上学。

    其实鸡蛋羹的味道也是很好的,加了水打匀的蛋液被炖的软滑,里面镶嵌着青翠的葱花,零星的油花飘在上面,发出淡而诱人的香气,撩拨着人的味蕾。

    但大约是素了太久,比起清淡的清粥小菜来,妖艳的鱼rou和辣椒忽然间有了无与伦比的诱惑力,苏断吃着碗里的,视线还是控制不住地往苏父那边瞟。

    苏母见他眼巴巴的瞅着,从苏父面前的山药辣炒鸡里面夹了一小块山药片和一块油汪汪的rou放到苏断碗里,吃吧,馋的口水都要流一碗了。不过只能吃一块哦,吃多了又不舒服。

    苏断呆了一下,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并没有发现湿意。

    在未来对象面前流口水什么的,这种黑历史还是不用了吧。

    山药片很烫,加上辣味就更烫了,苏断吃的很慢,咬了一小口之后鼓着腮帮子看旁边的江忱。

    江忱面前的也是蛋羹,和苏断用着一模一样的小碗和勺子,他吃饭就比苏断规矩多了,垂着微卷的眼睫,安安静静地把一碗蛋羹吃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