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毒夫人
那个女人结合了兰嫣和蛊夫人的特点,自然也是漂亮得像个妖精。虽然看不清楚她黑色面罩下面的脸,但是苏珏和冯轶都感觉到了她在笑,笑容美丽却充满了恶毒的杀机,就跟那些被血煞恶蛊附着的蛇头骨一般恶毒。 “你已经来找我复仇了吗?”蛊夫人笑完之后又恢复了平静下来了,低声问道,声音依然淡淡的,没有一丝烟火气,仿佛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无喜无悲。 “因为你除了想杀死阿嫣,还想杀死我,你想杀死你的两个meimei,我亲爱的jiejie。”那个穿着黑纱打伞的女子笑着说道,“你在外面准备着的,难道不是一直带着刀的军队么?一支带着刀,死忠于你的军队,来杀你的meimei们。” “是的,我们之中总有人要先动手,最后活下来的只有一个。”蛊夫人淡淡的说道,“阿香,或者我该叫你毒夫人?” “当然,我亲爱的jiejie,不,不。”女人,现在应该叫她毒夫人笑着说道,“我应该叫你蛊夫人,这样才比较符合我们现在的身份。” “这两个称呼之间有什么区别么?”蛊夫人淡淡的问道。 “有,当然有!”毒夫人的话语里都是刻骨的恶毒,“我的jiejie会在我被男人欺负的时候用蛊术帮我杀人报仇,而不是会像现在这样,为了杀我,用她最擅长的蛊术施加在上千人的军队上。这个人是蛊夫人,不是我最亲爱的jiejie。” “蛊术施加在军队上?”苏珏抓住了最关键的一句话,惊讶的看着毒夫人,又看了看冯轶。现在冯轶和林彬已经停止了战斗,分别退到一边,静观其变。 “烈阳之蛊,从旱魃身上提炼出来的蛊虫。”蛊夫人淡淡的说道,“你要知道隔着那封印旱魃的棺材取出这东西有多不容易么?如果不是为了杀你们,哪里需要付出这样大的代价。” “烈阳之蛊?”冯轶也抓住了关键的线索,这名字听起来很像是九阳噬心蛊,又同样是从旱魃身上提炼出来的火毒,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别想了,跟你妹子身上的九阳噬心蛊没什么关系。”毒夫人像是看出了冯轶心里想的东西,淡淡的说道,“烈阳之蛊会让人的力量变得巨大无比并且无惧疼痛一往直前,谁都抵挡不住这样一支军队,就算是你们手里的枪也不会挡得住这些被蛊虫驱使的疯子。” “那用了烈阳之蛊的结果如何?”冯轶听到这样的效果,跟九阳噬心蛊之间千差万别,心中不觉有些失望,不由得出言问道。但是世间没有只得到而不付出的好事,得到了力量,就必定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结果就是他们的身体最后会见得僵硬如石头一般,最后会裂开变成骨灰一样的粉末。”毒夫人淡淡的说,“看吧,我jiejie就是这样对待她最狂热的信徒和下属的,让他们和自己的敌人一起去死,她看着我们战斗,就像是炼蛊一样。” “这和炼蛊不同,只是为了杀你,别说得那么下作。”蛊夫人淡淡的说,“他们不会死,他们在杀了你们之后自然有足够的时间回来,我还有充足的时间在他们死以前引出他们身体里面的蛊虫。” “jiejie,好一个你还有充足的时间在他们死以前引出他们身体里面的蛊虫,你的心里,真的是想他们再回来的么?我以前也修行蛊术,烈阳之蛊这样的大蛊术难道我不懂?”毒夫人反问道,“你摸着你的良心,你想过让他们回来?烈阳之蛊的解药只有一份!” 蛊夫人低头看了看毒夫人,沉默了。 “你心里面想的是让我和我的人亲手杀了他们,或者是让阿嫣的蛇吃了他们,大家都会同归于尽,难道不好么?难道这不是你要的结果么?他们的血被我们沾上,我们也会中蛊,最后大家变成被烈阳炙烤成灰烬的石头,烈阳之蛊和血煞之蛊都是这种沾上就染上的大蛊术。” “这样不是很好么?”蛊夫人轻轻的说道,“这样这片林子里面就会安静下来了,虽然你们都不在了,我也不会晚上睡不着。你对蛊术的理解很深刻,就是为了这一天来杀我吧?这样大家都会睡得着了。” “但是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怎么办呢?”毒夫人咯咯的笑道,“因为我让他们吃了茶糜膏,你知道什么是茶糜膏么?” “高纯度咖啡因。”苏珏低声说道,他是医药世家,对这些药品的名称自然是了如指掌,如数家珍的给冯轶解释,“古人用这种东西来抑制疼痛,是最早的麻药之一。但是具有极大的成瘾性和依耐性,堪比海洛因,对人也有极大的刺激作用。” “他们都死了么?”蛊夫人的声音依然是淡淡的,“从你进来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们已经死了,我也懂得一点毒术。茶糜膏会让所有蛊虫提前苏醒发作,所以说他们现在已经变成了被烈阳炙烤干净的骨灰了么?” “还没有,不过也差不多了。”毒夫人淡淡的说道,“他们身上的蛊虫现在开始发作了。” “那么让我为你们自我介绍一下吧?”毒夫人笑道,“你们可以叫我毒夫人,但是也可以叫我兰香,那边那个是我的jiejie,你们可以叫她兰语或者蛊夫人。但是我更喜欢你们叫我叫得亲密一点,像我jiejie一样叫我阿香就可以了。” “听说毒夫人一年四季,无论天晴下雨都打伞。”唐煜喃喃的说道,“你的伞上面全是剧毒的粉末,靠近你的人都会被致命的毒药杀死。” “真博学,让我扫兴了。”毒夫人兰香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退了,一脸小女人失宠时候的幽怨,“一个合格的绅士怎么可以再女士想要保持一点自我成就感的时候打断她呢?这样不礼貌的举动,你是不是应该为我付出更多的代价呢?要不要和我跳支舞作为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