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果H(6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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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香越开越多,越来越浓。 那扇窗后的男孩,每次在她来时,都会下楼,两人在巷子一坐就能坐好久。 陆胭给他做了一个荷包,上面绣了一个年字。 和和美美,要把人和钱都装进去。 一个平常的黄昏,谢道年将手背在脑后,眼睛里倒映着天空的云朵。 “小胭!” “嗯?”她趴在他大腿上,看着他。 “你可以叫我长庚。” “长庚?” “嗯,我出生时刚好是黄昏,天边一颗长庚星,爸给我取了这个小名,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陆胭搂着他脖子,笑着说,“看来我们是真的有缘。” “为什么?” “我也是黄昏时出生的,mama说那天医院外的世界带了胭脂红,就给我取名陆胭。” 谢道年笑了,捏捏她的脸蛋,“看来我们是真有缘。” 男孩身材修长,将她包在怀里绰绰有余,陆胭就这么抱着他,两人看着那道彩霞,直到消失为止。 ······· 陶乐知道她恋爱了,松了口气,她以为傻女儿就这么愣下去呢。 不过那小子也是沉得住,陆胭这样穷追不舍,愣是弄了一年才到手。 “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吃亏了。” “妈,他不会占我便宜。”是她一直占他便宜,昨天还摸了他,谢道年站在原地,脸都憋红了。 实在太好玩了。 “你胆子大得很,我不提醒你,就怕你乱来。” 陆胭在床上滚了一圈,抱着她的娃娃傻笑,“妈,我觉得我真的遇到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陶乐抽着烟,不说话。 “如果你觉得没错,那就勇敢点吧,两情相悦不容易。” 两情相悦,不容易! ········ 谢道年最近晚上会接到电话,即使在写着书法,他都会停下笔到阳台接。 几个舍友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我猜啊,一定是那个叫陆胭的女孩。” “我也觉得,肯定是她,每次道年见了她都不正常。” 等谢道年出来后,被他们叁堂问审,果不其然,就是他们猜的那样。 “都说追道年需要持久战,你看他,这不就是沦陷了吗?” 谢道年笑笑,不说话。 持久战,也不算吧,他们不知道的多了。 身边人都感受到,谢道年似乎爱笑了些,不那么一丝不苟,以前人家想跟他开玩笑都不敢。 罗欧说,“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什么时候也赐我这样一个热情的妹子?” 其他人回答,“你算了吧你。” ······· 和陆胭正式在一起后,谢道年才见识到她的朝气,可以说是精力十足了。 好几次去找她,在她家楼下,她直接坐到阳台的防盗网处等他,捧着一碗草莓在吃,见了他,直接搁下玻璃碗开门跑下来,每次谢道年要立稳底盘才能接住她。 手下是女孩柔软的臀部,她的吻一个不落地吻在他脸上,谢道年闻到她嘴里发出的甜香。 有些醉人。 她的大腿夹在他身上,他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热。 陆胭很美,此刻他领略到了。 七里香一样的芬芳,无孔不入。 血气方刚的男孩,忍不住身体的悸动。 那晚从一个绮丽的梦里醒来,谢道年裤子湿了。 他将那条裤子销毁了。 谢道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学生,在这片区域里,他又能保持优秀和勤奋,老师特别喜欢他。他在这个规则里混得很开,没有人能和他靠太近,也没有人能看到他的真实想法,有种高岭之花的味道在里面。 而陆胭,在这种试探的边缘里不断出手,并乐此不疲。 谢道年节节败退。 他不断退让自己,让她一次次得手。 两人坐车回家时,陆胭在他胸上捏一把,谢道年睁大眼睛,低头警告她,陆胭不认错,反而趴在他胸口上笑。 男孩身体结实修长,有肌rou却不充满侵略性。 陆胭很爱抚摸,她的手指从他腰间往上,穿过衣服,直接抚摸在坚硬又青涩的胸膛上,带了微凉,而盛夏的热气又炙烤着他。 她做什么都会考虑他,周到又体贴,除了那丝小狡诈,其他都很让人喜欢。久而久之,连她的小狡诈也喜欢了。陆胭和她家的猫一样,模样毫无杀伤力,真正压上来时,你都窒息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觉得麻麻的,又有说不出的舒畅,这么多年来前所未有,电流感似乎密密麻麻遍布他全身。 每一次见她依靠着他的时候,他会想到更多,慢慢地又会想得远一些。 在一次上课时,老师讲到伴侣关系,他本来记着笔记,又想到了陆胭,下意识笑了,罗欧问他,“在想陆胭?” “怎么说?” “你很少笑,除了想陆胭。” “你们都爱观察别人?” “不。”舍友几个异口同声,“你最有观察价值。” “······” ····· 谢云鹏和陈露知道他谈恋爱了,也见过陆胭,谢云鹏让他带陆胭到云浮居,还泡了茶让她喝,他模样严厉,对规矩要求也多,陆胭从小自由惯了,她尽力做到最好,察言观色,战战兢兢,却也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谢云鹏都看在眼里。 问到家里有多少人,陆胭没有父亲,只有母亲,陶乐在夜总会当经理,虽然大家都知道那家夜总会正规,但谢云鹏知道后还是皱了皱眉,看向谢道年,眼里已经有了责怪。 谢道年颔首,没有回应父亲的质问眼神。 在陆胭失落地回去时,谢道年背了她一路。 女孩的眼泪流在他肩膀上,谢道年放下她,在巷子转角处吻去她的眼泪。 “有我在。” “叔叔不喜欢我,我看出来了。” “傻瓜,爱情是我们的事,与别人无关。” “可是以后还是要面对的。” 谢道年抱住她,“你只需要相信我,其他的事我来解决。” “我不能让你一人解决。” “那我们一起努力。” “好。” 他再次背起她,仿佛背起了她的未来。 谢道年从未如此真切感受到,这个女孩想和他有将来。 心,再一次狠狠地悸动了。 ρо1㈧ん.νīρ· 他们恋爱半年后,谢道年最多吻吻她,或者摸一摸她的腰,没有对她有进一步的动作,陆胭面对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还有那清冷的声线。她实在想不出他和自己上床时候的样子,有时候想想又觉得挺有趣,长庚如果控制不住自己,那该是多大的诱惑啊? 不能想,越想越试探,越试探越想进一步。 陆胭曾经和舍友聊过性爱这个话题,在座的各位都是老司机,说起来一套一套,最终大家都决定,直接看视频教学。 陆胭最近在做关于食物的布艺,一个个汉堡饺子做得精致可爱,同学喊住她,“小胭,别连了,待会说不定扎到手。”说完一阵调笑。 陆胭停下手工,拖着板凳过去,兴致很高,“放吧放吧,我要看。” 几位女孩锁着门,只有薯片咔嚓咔嚓的声音,电脑里的画面不断变化,到了正题,薯片声消失了。 将声音调小一些,大家聚精会神,呼吸加重。 陆胭看到一半,脸很热,她起身,“我去阳台透透气。” 其他人慢慢笑出声。 陆胭掬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里那个眉目含春的自己,重重呼了一口气。 内裤湿湿的。 好想长庚。 她捂住自己的脸,无奈地叫起来。 陆胭小时候见过别人调情,昏暗的酒吧角落里,女人把嘴里的冰块含住,渡到男人嘴里,两人在沙发里冰火两重天。 陆胭将手指伸进嘴里咬着,愈发想念谢道年的气息。 ········ 谢道年跑完步回来,浑身是汗,见舍友几个在点着手机,互相交头接耳。 “怎么了?” 罗欧一脸苦相,“老韩他女朋友怀孕了,向我们借钱去人流呢。” 擦汗的手一顿,他问,“他自己怎么不付钱?” “老韩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会负责吗?只顾自己舒服哪管别人。” 谢道年沉默。 另一个舍友叹气,“可怜那个女孩了。” “先想想怎么借吧。” “我还不想借钱给那种人呢。” 真是矛盾啊···· 他洗了个冷水澡,晚上写完书法,罗欧几个在打游戏,叫喊声此起彼伏。 想起他们说的话,他上网查了查人流的资料,看了好几页,血淋淋的图片和各种危害列地一清二楚,他看完后脸色不太好,关了电脑。 那颗红枣钥匙扣还静静放在那里,他拿起来看了又看,动作不乏怜惜。 ······ 端午那天,陆胭约他到家里包粽子,谢道年带了各种干货过来。 陈露让他带些无花果给陆胭泡水喝,陆胭宝贝地接过来放好。 陆胭的家干净精致,陶乐的装修品味还挺高,陆胭在阳台养了一堆多rou,一只肥猫在那里舔爪,大大的尾巴一扫一扫。 谢道年洗干净粽叶给她,陆胭在切着馅料,锅里煮着热水。 火腿,绿豆,红豆,猪rou,咸蛋黄,腊肠,冬菇,莲子,百合。 将馅料调出好几种,和着糯米,她手很巧地裹着粽叶,用稻草梗捆上,不一会儿,一个叁角粽子就出来了。 谢道年在一边给她放馅料,或者给她擦汗,两人一来一回,十分默契。 包了好多,陆胭将它们下锅蒸好,谢道年帮她收拾桌子,陆胭到冰箱拿出昨晚泡好的陈皮茶,放了冰块进去,倒了两杯。 室内飘着粽子叶的清香,阳台处的阿宝慵懒肥硕,时间都变得慢下来。 他们喝着陈皮茶,谢道年身上都是汗,他弯着背,时不时拿纸巾擦一下。 男孩肩膀宽阔,来时将额前头发用啫喱水固定好,额头干净清爽,他握着手腕,摩擦着上面的运动手环,目光淡淡,嘴唇紧抿。 安静的长庚真好看。 陆胭将腿放到他大腿上。 “怎么了?” 她不答,两条腿一晃一晃。 杯子底的冰块哗哗作响,他喝完后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想起身去看火,没想到陆胭直接按住他坐到他身上。 谢道年低头看她,见她紧紧缠着他,以为她犯懒了,问:“要我抱你过去?” 陆胭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感受到身下有力的躯体。 她抚摸谢道年的脸,无比认真,仿佛看不够似的,在他耳边留下一吻又一吻。 谢道年眼睛很亮,有些湿漉漉的,定睛看着你时,能让人母性大发。 她的吻大胆地落在他脖子上,慢慢往下。 女孩长长的秀发抚过他的手臂,羽毛一样,痒到心里去了。 谢道年心一紧,握住她的手,“小胭!” 她喘气有些不均匀,仿佛压抑了什么情绪,这间房子很安静,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陆胭吻在他唇上,勾着他往前走,不断往前走。 禁果很甜,你想摘吗? 他们唇舌相触,勾起阵阵水意,她绯色的唇不断吸着他的舌头,谢道年感到一阵麻意。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躁火。 粽子的清香变得绮丽起来,仿佛对他说着。 来吧,来吧,放纵吧。 沙发上的来回摇动声,听起来很让人想入非非,猜着上面在做什么。 陆胭脱了上衣,露出一件白色半截背心,蕾丝花边,遮着里面的黑色文胸。 谢道年已经看到那深深的乳沟,如果伸出手去触碰,它可能会很有弹性地跳动。 陆胭磨着他的下身,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谢道年触摸到一片滑腻。 美好又纯洁。 他咬牙按住她,止住她愈演愈烈的亲吻,“小胭,不行。” 我们还不能到那种地步。 他有顾忌,不代表她有。 陆胭抱着他,脸颊摩擦他的鬓角,感受到细细密密的麻意。 “长庚,我想给你。” 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这段感情里,陆胭负责放肆。 挡住她真诚的眼神,谢道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心软答应了。 粽子的清香更浓了,还带了香菇的味道。 还有火腿,rou的香气···· “我们都需要冷静··” “不需要,我就是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想给你。”她抱紧他。 谢道年手紧了又紧,抚上她的背,“乖,坐好,咱们别想这个先。” “可是你都硬了!” 谢道年当然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快控制不住了。 他起身,“我去看看好没好。” 陆胭拉住他,他止在原地,目光挣扎。 陆胭吻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带着湿意,目光认真,红唇最终落在他手背上。 她脚上的蝴蝶在不断摩擦他的小腿。 他闭上眼,“小胭······” 陆胭直接把裙子脱了,露出黑色的丁字裤,她弯腰跪在沙发上,白皙的臀瓣朝他摇晃。 谢道年瞳孔一缩,“小胭····” 不得不细思,她是不是早做准备。 如果是这样,他今天别想走了。 她慢慢靠近他,头发散下来,表情魅惑。 窒息感袭来,触目都是白皙的rou体,泛着情潮。 那里就要爆掉,他转身就走。 陆胭从后面缠住他,手从他腹肌直直通达他的禁地,来回轻轻抚摸。 “长庚~” 女孩胸乳压在他背上,他的头皮在发麻,血液冲到一个地方。 她抬眼看他,眼里千言万语,手上动作依依不舍。 谢道年,好好想想,论语里讲了什么? ——吾日叁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 她的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掠过那跳动激烈的心脏,停在茱萸上,慢慢按着。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伸进裤子里,直捣黄龙。 谢道年深呼吸,额头密汗遍布。 ——吾日叁省吾身 下一句是什么? 舌头轻轻舔着他的脖子,痒痒的,他的手被她抓住,放在她臀部上。 那里嫩,滑,充满弹性。 他的yinjing已经完全硬起来,裤子都包裹不住。 ——吾日叁省···· 蘑菇头被按住,轻轻摩擦,生热,再生热,她的舌头不断舔在他脖子上,鼻子的气音让人听了意乱情迷。 命根子被拽着,不上不下。 ——算了,不省了。 谢云鹏的教导,每日每夜的练习,修身养性的规矩,都丢掉了。 谢道年一把抱起她,咬牙道,“房间在哪?” 她笑了,有着jian计得逞的骄傲,指着一个方向。 谢道年直接用脚踢开,随即闻到一股馨香,他将她放在床上,低头问她。 “不后悔?” “不后悔。” “好,你说的。” 他从下往上将上衣脱掉,露出精壮的身体,脱了裤子,露出黑色的平角内裤,随便一扯,yinjing露出来,高昂着头向她示意。 他这副模样陆胭没见过。 眼睛有血丝,喘气也很急。 清心寡欲的君子,被勾地yuhuo难耐。 他的大家伙是全身上下最有攻击性的。 此刻它苏醒了,而陆胭的桃花源,就是它的最终根据地。 谢道年摸上她的内衣,怎样都找不到窍门,问她,怎么解? 陆胭笑了,她伸手到身后,将扣子一松,带子从两肩滑下,rufang在空中抖了抖,形状姣好,又白又嫩,顶端赛雪欺霜。 陆胭的房间,窗帘是米橘色的,上面绣有花纹,光投进来,地板有个漂亮的印子。室内说暗不暗,气氛恰好,床上的两人躺在柔软的床里,春光无限。 谢道年压上她,狠狠吻一下,“我猜你已经买好套了。” 陆胭到床头柜拿出一盒套子,拆开一个给他。 果然! 他伸手掰开她的大腿,那里湿滑一片,粉色中带了yin靡,两片花唇肥肥的,他拿手指刮一下,“真可爱。” 陆胭抓着他的手臂,“长庚,你想过我吗?想过和我这样吗?” 谢道年不否认,“有。” 在你用大腿攀上我的腰时,在你喂我吃草莓时,在你每一次调戏我时。 她推倒他,“长庚,我是不是你最爱的女人。” 他吻她的手,“还有我妈呢。” 陆胭笑了,抱住他,感受他胸膛的跳动,“长庚,我们zuoai吧。” 谢道年压倒她, “你知道这样意味什么吗?” “知道。” 她回答地肯定。 “我等会如果控制不好,你别笑我。” “没关系。” 谢道年吻她一下,撕开安全套包装,戴上后,陆胭上前摸摸他的yinjing。 “是不是很难看?” “粉色的。”她喃喃自语,躺倒在床上,分开大腿,“长庚,进来吧。” 把那层纯洁捅破,我要将自己奉献给你。 谢道年吻住她,深呼吸,拿着yinjing对那准那里,慢慢探索,陆胭皱起眉毛,谢道年吻住她,“太痛告诉我。” 谁第一次都不好受。 “我买了止痛药,我做好准备了。” “傻瓜,药吃了对身体不好。” 他开始慢慢插进去,谢道年红了眼,浑身紧绷,见她的贝rou慢慢含进他的yinjing,而陆胭在极力忍耐,额头布满密汗。 他找不到窍门,只能又轻又慢,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低下头含住她的胸乳,底下破釜沉舟,开天辟地。 陆胭按着他的臀,把他往前推,颇有不入蓬门不罢休的决心。 两人毫无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探索,陆胭太紧,甚至有血丝渗出来。 抵到那里,谢道年深深看她一眼。 ——她将最美好的给了自己。 ——不能负她。 一鼓作气,往前一动,陆胭痛地蜷缩起脚趾,她哭了。 原来眼泪也可以是幸福的。 静默许久,呼吸急促···· “小胭,还痛吗?” “长庚,再动一动。” 谢道年咬着牙,慢慢抽插起来,花液混着血液流出来,明明是那么触目惊心,可她却在笑,笑得真诚。 一种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予另一个重要的人的快乐。 谢道年很不是滋味,他不断吻她,底下温柔动着。 他能听见许多声音,床板的吱呀声,她的心跳声,交合处的水声,窗外的小鸟叫声。 感官开启过后,听到了天籁。 陆胭抱着他,双腿紧紧缠着,眼泪不断流下来。谢道年被她夹得受不了,那里又湿又嫩,像穿梭在丝绒里一样。 他抱起她一条腿,下身不断耸动,靠着本能不断往里钻,钻到最深处。 刮到她的一个敏感点,陆胭叫起来。 “是这里吗?”他问。 “长庚,再弄一次。” 他再接再厉,不断刮蹭抽插,手臂青筋暴起,忍到极致。 让她快乐,让她沉迷。 床在晃,空气凝固,周围都是呼吸声,水声,带着痛,带着缠绵悱恻,带着千言万语。 他们来回几百下,谢道年射了出来,浑身汗湿,虚趴在陆胭身上,喘气急促,热气湿了她的脖子。 这样就很美好,他们虽然不懂什么是高潮,但在那一刻,彼此心灵拉近到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陆胭甚至能感觉到他在想什么。 长庚,能遇到你真好。 从她身上起来,谢道年拔了安全套,丢到垃圾桶里。 陆胭腿很酸,她看着大腿内侧半干的血液,再看看谢道年,他身体上也沾了一些。 此刻他正目光沉沉看着她。 陆胭觉得,他好像不一样了,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 谢道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抽出纸巾帮她轻柔擦拭起来。 “怎么这么大胆?”他边擦边问。 “我早就想吃掉你了。”她大言不惭。 谢道年笑了笑,“也好。” “什么?” “没事,还痛吗?” “一点点。” “你再躺会,我去给你打水擦擦。” 陆胭迷迷糊糊,早就把端午节忘在脑后了。 ρо1㈧ん.νīρ 黄昏来临,电线杆上停了许多燕子,残阳带血,照得一片楼房都像刷了层颜料。 谢道年提着她做的粽子,陆胭站在阳台送他,两人对视很久,多了一层意味在里面。 她抓着栏杆,脖子上还有他遗留下的吻痕。 他的背还有她抓过的痕迹。 她将食指和中指印在唇上,给他比了一个亲吻,目光紧紧追随他。 谢道年也在手指上印下一吻,一步几回头,直到消失在路口。 房间里的欢爱气息,久久不散。 ρо1㈧ん.νī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