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如果是人形的话其实夏油杰更想拿游戏机,有几个新发售的游戏悟应该很感兴趣吧?

    在当十一点到来时,沉迷于电影剧情的小队成员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还是夏油杰点了暂停键他们才反应过来。

    树屋四周插着的蜡烛同时亮了起来,呜呜的诡异哭声伴随着咀嚼的声音回荡在四周。

    还没反应过来的熊猫默默的咽下了嘴里的爆米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还怪尴尬的咧。

    那呜呜声似乎停顿了一下,接着那些召赎者带进来的照明工具突然炸裂,只余周围的烛火忽明忽暗的照亮树屋内部。

    这发展和他们上次的不一样啊?不会是生气了吧?刚刚真的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

    已经佛了,原著怎么样无所谓了,反正我会自己造谣,其他都是假的(双手合十)

    还好我弄大纲的时候只参考了wtw刚被放出来的那段时间,不然就得被背刺了,虽然现在也被创的差不多了

    第42章 百物语

    一个墨绿色的螳螂出现在了围成一圈的蜡烛中心。

    它拥有着异常巨大的口器,张口就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凸起的尖刺上面还残留着些许rou沫的残渣。

    简直就像上一秒还在啃生rou,下一秒就被突然传送过来。

    “你也想要听我的故事吗?”

    螳螂阴恻恻的盯着先前咔嚓咔嚓吃爆米花的熊猫,它在熊猫僵硬戒备的表情下没有发动攻击,而是像个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声情并茂的说了下去。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有一片美丽梦幻的森林,森林里住着友善可爱的动物朋友们,他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共建美好的家园。

    直到有一天,可怜的知更鸟先生死在了房间里,该死的凶手偷走了它的宝藏!为了替无辜的知更鸟先生报仇,我们要找到宝藏!】

    “我的故事讲完了,现在让我们开始交换自己快乐的经历吧!”

    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想分享快乐,倒更像是想要他们的命。

    从螳螂的故事来看,这个百物语虽然也是围着蜡烛讲诡异故事,但本质上与传说中的青行灯并没有什么关系。

    【叮咚,支线任务已开启,请参加游戏的召赎者依次进入圈内并讲述一个自己经历过的恐怖故事。注:一定要是真实经历过的故事哦~胡编乱造会让友善的它伤心的!】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任务里的这些提示看起来非常详细,但有一点很重要的却没有说——恐怖是指自己本人觉得恐怖,还是指客观层面上的恐怖?

    夏油杰有点纠结,这个问题对他们这种胆大的人真的很重要。

    他虽然经历了不少诡异事件,但会让他觉得恐怖的事几乎没有。

    “我先来吧。”

    五条悟看了沉思的夏油杰一眼,雪豹那条跟身子一样长的尾巴拦住了朝圈内走的夏油杰。

    “和杰在鬼屋玩的时候遇到了咒灵吃人,吃剩的头骨被咒灵堆在了墙角,有一个还滚到我脚边了。”

    五条悟想了想,言简意赅的说出了记忆中的一件事。

    咒灵明明就在那么热闹的游乐园内,那些没用的家伙居然都没有发现,还是一起出来玩的两人刚好遇见才处理掉。

    处理这个咒灵的时候,因为普通人的存在而闹出了大麻烦,两人生平第一次进了警视厅,好好的一个假期就这样被毁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行,你不快乐。”螳螂不满的说道,口中粘腻的口水流的更欢了。

    【叮咚,第一次游戏失败,第二次游戏失败将导致任务失败,后果自负!请召赎者认真游戏不要懈怠!】

    螳螂嘴里的快乐等同于恐惧,这个所谓的恐怖故事必须是自己觉得恐怖才行。

    “切。”

    五条悟撇了撇嘴,还真是恶趣味的任务,想要让人强行回忆起自己的恐惧吗?

    “恐惧啊……”

    那么多年了,五条悟似乎从未体验过恐惧是什么感觉,无论是什么样的存在、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激不起他的恐惧神经。

    他是最强的,所有阻碍在面前的困难都是可以打倒的。比起停留在原地恐惧流泪,还是向前走打破僵局更合他的心意。

    “被我亲手杀死的唯一一个挚友,被一个恶心的垃圾挖掉了脑子占据了身体。”

    说好听点是情绪稳定意志坚定,说难听点就是冷血无情了吧?

    “悟……”

    夏油杰上前一步踏入了游戏笼罩的范围,周围摇曳的烛火在他进入时跳动了两下,一副即将熄灭的模样。

    夏油杰皱眉召唤出诡异,周身黑色的危险能量涌动,一副想要弄死螳螂强行终止游戏的样子。

    五条悟一点不像是当事人,他一脸淡定的像在讲别人的故事,甚至有空安抚的凑过去舔舔夏油杰炸毛的脸。

    狐狸形态的杰还挺好懂的,情绪什么的根本就掩盖不住嘛,杰头顶就该安装一个显示情绪的表情包插件!

    【叮咚,恭喜召赎者成功完成游戏,经检测今日游戏内还存在一位玩家,两位玩家皆完成游戏后方可完成支线任务,注:失败次数共享】

    任务居然完成了?

    原来他也是有恐惧的啊……

    五条悟笑了笑,原来他那时候除了愤怒还有恐惧吗?

    是恐惧于旧友竟因为他的私心而不得安眠?还是恐惧于他在意的人成为了敌人对付自己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