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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人里头,高大俊美的少年迈着长腿进来,光泽如玉,他的眼睫在眼睑下投了一圈扇形的yīn影,唇轻抿着,唇角上翘,像是在笑的样子,神qíng却是截然不同的冷漠。 这样的反差,苏炸了。 陈又心里不平,作为一个游戏其中一个副本里的BOSS,配件过了啊。 何思阳没有环顾四周,他垂眼解开囚服上衣的第一粒扣子。 周遭响起吸气声。 17号儿房里的犯人们头一次毫无意见的一个鼻孔出气,谁也不会把少年的真实一面告诉给其他房的人。 他们恶意的等着看那些想打少年主意的人吃苦头。 最好是有人流血,有人受伤,因为在这里的日子真的太无聊了。 所以其他人还都不知道,以为新来的美少年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不过他们也有疑虑,少年这些天能走能动,走路的姿势也没变鸭子步。 挺奇怪的。 他们想不通飞哥是怎么跟人愉快玩乐的。 陈又对那些探究,鄙夷,好奇等各种暗搓搓的目光视而不见,一个慌圆一个慌,最后就是圆不下去,jī飞蛋打,那一天快了。 何思阳解开第三粒扣子,露出锁骨,胸膛,意外的是,没有瘦巴巴的。 这一幕让在场的犯人都很惊讶,看着就挺jīng壮的,一点都不弱。 澡堂外面等着进来的开始不安稳了,接着就是狱警压制的骂声。 陈又皱眉,都出去。 他黑着脸吼,没听见吗?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看个屁啊,一澡堂都是那腥味儿,玩的还不够吗?! 滚了,还看什么看,找死是不是? 陈又好歹是参加过电影学院考试,听过主考官认真教导的,他发起狠来,满脸凶光,要吃人的样子跟原主极其相似。 谁也不知道,其实他很紧张,都已经想撒尿了。 东子跟老余看老大发那么大的火,他们一个激灵,纷纷赶人,其他人都被赶到外面去了。 澡堂里面就剩下陈又跟何思阳。 他想跟何思阳解释一下,我是怕那些人里面有人想趁乱杀你,真不是想好好看你那什么。 想想还是算了,知道的多,就会被灭口,电影里都是这么来的。 何思阳已经脱了上衣。 陈又明目张胆的打量,身材很棒啊,腹肌就比他少俩块。 这个年纪,很不错了。 刀疤说何思阳的身手很怪,陈又好奇怎么个怪法,他想试一试。 一只手搭上来,手臂上有警棍留下的伤痕,何思阳的眼睛隐隐闪了一下,他的余光掠过,继续脱衣服。 陈又不自觉的就去看,好了,我已经能想象的到有多大了。 脑子里头太乱,想试一下对方身手的念头都没了。 我说过会罩着你,就一定会做到的。 陈又面不改色,一边偷瞄,一边郑重其事道,以后我会像上次那样保护你,只要我在这里一天不出去,就不会让人把你怎么样的。 虽然我是喜欢男的,不过,他挑了挑眉毛,你跟我的弟弟很像,我不可能对你有那种心思。 外面那些谣言,是我为了保你才制造的。 真的,你相信我,我只喜欢看,摸,不喜欢搞事,或者被搞事,对,我就是变态的这么清新脱俗。 何思阳漫不经心的抬头。 对上那道黑黑沉沉的目光,陈又的头皮发麻,又来了,这种毛骨悚然的熟悉感觉。 他咧嘴,笑的迷人,弟弟,我觉得你对我有很大的误会。 是吗? 话落,何思阳的最后一块布料没了。 你在考验我吗?那就把头抬起来啊! 陈又在何思阳旁边的地方,看他冲澡,缩着头,没有抬起来的迹象。 说真的,就算不抬头,也是陈又今晚见过的最漂亮的。 有可爱又任xing的系统,陈又是这世上最了解何思阳的人了,也许比对方自己还要了解。 他知道何思阳的童年,少年时光,包括那些不为人知的恶念,清楚对方的唯一敏感点是腰。 找到机会,陈又伸出一阳指,故意一戳,何思阳的呼吸就是一滞,蹭一下把头抬起来了。 陈又一脸哇靠,好大!好好看啊! 他使劲按住右手,克制自己心里的小变态,不能摸,真不能摸,人还是个孩子,会吓到的,陈又,你他妈的忍着点,混熟了再摸! 一通毫无效果的自我催眠之后,陈又深吸一口气,阳阳同学,从今天开始,我要跟你做好朋友,我们一起玩耍吧。 第27章 蹲大牢(7) 如果你冲澡的时候,有个人一直在边上盯着,目光非常炙热,还不时发出咂嘴的声音,好像在欣赏一件多么了不得的大宝贝。 任谁都会不自在。 何思阳喜欢跟死物打jiāo道,他厌恶排斥一切活物,尤其是这种jīng力过于旺盛的。 那会把他的沉寂和yīn暗称托的越发明显。 陈又正看的津津有味,冷不丁触及一道yīn冷的视线,他倚着墙壁抬抬下巴,你洗你的。 脸被热水冲洗的微红,何思阳手里的肥皂滑飞出去,他蹲下来去拿。 陈又一饱眼福,忍不住赞叹,丟肥皂的环节真的很经典啊,满满的都是回忆。 大一那年,他可是丟了好多肥皂,不过他都是自己丟,自己捡。 陈又突然咦了一声,你左肩后面那一块是胎记么? 说着,爪子就没管住。 何思阳钳制住他的手腕,双眸一眯。 陈又顺势试探何思阳的身手。 水雾中间,男人和少年的两条身影不停jiāo错,拳脚相加,水花裹着劲风,凌厉无比。 短暂的势均力敌后,陈又被打趴在地,他一个用力,就将处在上风的少年一拽,腿压上去。 位置调换。 陈又居高临下,嘴角有青紫,颧骨擦破了皮,身上多处骨节疼痛难忍。 他扭头呸掉一口水,再面向少年,手拍拍对方的脸颊,嘿嘿笑,行啊,可以啊。 何思阳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眸里是一片寒光,他抬起胳膊,手刀劈在男人颈后一寸距离时猝然停住。 别动。声音有点怪。 陈又没发现,呵呵,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啊,我偏动! 几秒后,他发现少年的脸红了,脖子红了,胸口红了,呼吸急促了。 然后就凶神恶煞的杀上来了。 陈又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立刻往后蹦去,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腰扭到了。 卧槽! 陈又嘴里的骂骂咧咧顿住,他看到少年躺在原处,就那么阖着眼帘搞事qíng,两片泛着水泽的唇紧抿在一起,有几分生涩。 男色可餐。 这一幕突如其来,陈又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受到了巨大的刺激,血往上涌。 何思阳听到男人不加任何遮掩和克制的喘息,粗重而亢奋,他的唇角骤然压了压,神经末梢猛地被扯了一下,从没有过的感觉。 结束了。 俩人闷不做声的搞完大事,都挺虚的,一个眼神都没给对方,何思阳擦gān身上的水,穿了衣服出去。 陈又扶着腰慢吞吞的走在他的后面,妈bī的,那一下摔的真不轻,尾骨都快裂开了。 这几天都不能随意用腰了。 外面的犯人和狱警看到出现的俩人,他们满脸古怪。 脸上都有伤,一个走不好路,一个健步如飞 妈的,看个屁啊,没看过人腰疼啊! 陈又臭着个脸,东子,老余,过来扶一下。 东子跟老余一溜小跑着去扶老大,到无人的地方,他们就放慢脚步,越来越慢,不走了。 陈又说,是我在澡堂一时兴起,跟他练了练手,地上太滑了,一不留神就摔了一下,把腰伤了。 他一说完,就发现左边右边同时松口气。 陈又嗤笑,就他那样儿,可能反攻么? 东子跟老余异口同声,没可能! 老大,那你脸上的伤 qíng趣,懂不? 哦。懂不了。 第二天,D区死了个狱警,对方的恶名远扬,不知道有多少犯人残在他手上。 尸体一发现,监狱长就立即吩咐区长,叫底下人及时采取措施,还是让风声流了出去。 这地方尽管戒备森严,但是犯人太多了,又过的太过枯燥了,一有个风chuī糙动,就很快人尽皆知。 17号儿房里的气氛一片压抑,所有人都脸色难看。 他们将音量压到最低,眼睛全警惕的扫着厕所方向,仿佛里面不是一个年纪二十不到岁的少年,而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亡命之徒。 大哥,是不是他gān的? 最近一共就来了两个新人,楚天在医院躺着,gān不了事,除了那小鬼还有谁? 不一定就是新人。 怎么不是了?你们没听说吗,对方在同事面前扬言要把那小鬼搞到手,他肯定是先下手为qiáng! 我也听说了,死的那个就喜欢弄个子高高瘦瘦,又漂亮的少年。 飞哥也有可能啊,你们不都知道,他很护那小鬼吗? 牢头说,都是在捕风捉影。 这里有监控,还有狱警武警,不声不响的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 有人提议,大哥,不如去告诉教导员吧。 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猜来猜去也没个准,应该要尽快让教导员查一下是不是他。 这个想法瞬间得到一致的同意。 他们是喜欢看热闹,但得是置身事外,要是把自己牵扯进去,就不好玩了。 尤其是部分刑期快熬完的,更怕出事端,他们就想安安稳稳的走出这个铁网。 牢头看一眼厕所,他偷偷去喊狱警,通知了教导员。 不多时,何思阳就被教导员带走,单独关押了。 陈又是在一个多小时后才知道的这件事,他去找区长,说人不是何思阳杀的。 我们正在调查,不会冤枉谁的。 陈又绷着脸,从那房间里出来,还能有人样吗? 区长的脸比他还绷,肖飞,不要忘了,你是在跟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