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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并没有看见,阿西全程都在对着齐乐人脸红心跳,小鹿乱撞。 齐乐人感到一阵心累:夫人,你身为一个yín乱组织的头目,为什么组织内的男人都SO GAY?真是随便一撩xing取向立刻掰折,还能不能好了 时间到了。凯萨琳夫人合上了她的羽毛扇,起身对齐乐人伸出了手。 两人的手握在了一起,凯萨琳夫人和阿西的身上都浮现出了一道白光,齐乐人也是。 一股巨大的引力牵引着三人脱离了huáng昏之乡,进入到了半领域之中。 进入这个半领域的感觉和进入苏和的领域完全不一样,苏和的领域让人几乎感觉不到这不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进入的时候也没有太大的不适感,但是在这里,齐乐人从一进入领域起就感受到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眼前的半领域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岩dòng,翻腾的赤红岩浆在底下翻滚着,几十个穿着斗篷的人沿着岩浆中唯一的石径往前走,走向岩dòng中央的空地。 在那里有一道光束,从岩浆中的祭坛里升起,一直通向岩dòng的顶部。 这一幕让齐乐人觉得熟悉,他想起献祭女巫的地宫里也有这么一个祭坛,伊莎贝尔最终走入了祭坛的光束中。这也许是魔王和信徒联系的一种方式?虽然审判所表示杀戮魔王和信徒的关系比较疏远,一般qíng况下他的身份不会被拆穿,但是齐乐人还是有点惴惴不安,生怕身份突然曝光,他瓮中捉鳖地被困在领域中等死。 某种嗜热的菌类生长在岩dòng的顶部,散发着诡异的蓝光,让这个岩dòng的穹顶仿佛是宇宙星空一般璀璨,脚下翻腾的岩浆和灼热的空气,又为这片半领域平添了几分地狱一般的气氛。 一大群人慢慢向着岩浆中央的石地走去,那里已经有一个人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杀戮密会在huáng昏之乡分部的代理持戒人烈阳。 看到他的一瞬间,齐乐人的胃里像是沉入了一块冰冷的石头。 齐乐人见过这个人,那个人也见过他,他知道他是个新人,也知道他和教廷有所关联。就在他被杀戮之种寄生的那艘飞船上,他们一同对抗过一个杀戮之种爆发的玩家。 他叫罗一山。 PS:罗一山在六十五章出场过,就是乐人大战杀戮之种爆发的那个玩家的那一章,当时罗一山也在飞船上,两人还聊过天,所以他知道齐乐人是个新人,而且见过他身上穿着有教廷标志的衣服(女神的)。 第一百零七章 杀戮密会(九) 人群中突然传来了一声轻笑,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只见人群如同摩西分海一般向两边散开,一个妖异的男人不紧不慢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宛如接受群臣谒见的女王,那自信qiáng势的气场下,哪怕素不相识的人也qíng不自禁地为他让道。 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一个熟人。红撇了撇嘴角,艳丽的脸上毫无他乡遇故人的欣喜,而是一片挑衅之色。 站在祭坛下的罗一山愣了一下,他觉得眼前的人有一丝眼熟,但是回想的时候记忆里却没有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太奇怪了,这种张扬的气场、妖异的打扮,他见过一次的话绝对不可能忘记除非 你是罗一山骤然想起了一个人,和眼前的男人气质迥异的新人,后来还被审判所带走了。 红笑了,褐色的眼眸突然浸染了血色,原本就妖冶的脸庞顷刻间浮现出了一片恶魔的图腾,和他眼角的刺青纠缠在一起,在苍白的皮肤上渲染出一片活色生香的色yù,魅魔身上毫不掩饰的恶魔之力从他身上扩散开来,在这片灼热的炼狱中压迫得人几近窒息! 亲爱的罗一山先生,我们又见面了。红露出了尖尖的獠牙,高深莫测地笑了。 被叫出了真名的罗一山沉默了几秒:真是没想到我在飞船上遇到的lsquo;新人rsquo;,竟然是一个能够恶魔化的玩家。 我倒是不意外,你身上杀戮之种的味道实在是太浓烈了,就算骗得过审判所的检查,也骗不过我的眼睛。红傲慢地看着罗一山,嘲讽地说道。 他不解释为什么那时候自己表现得像个新人,也不解释他身上那件有教廷标记的外套,更加不会解释他在飞船上离奇的死而复生,他甚至肆无忌惮地挑衅罗一山,但越是张狂,对方就越是谨慎,甚至主动将他的行为编织成了一个符合逻辑的故事。 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来自地下蚁城的红先生,一位最近才来huáng昏之乡的高手,原本隶属地下蚁城分部,但是因为在炼狱磨砺,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凯萨琳夫人适时地向众人介绍了红的来历。 红环视着四周的信徒,恶魔化后越加魔魅的脸上浮现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为一个人而来,想必大家也很熟悉他。红故意拖长了语气,慢吞吞地说着,末了还附上一个恶劣的笑容,他叫狂山,我的qíng人。 所以?罗一山镇静地反问。 所以,他的戒指我要收下了。红瞥向罗一山戴在大拇指上的戒指,淡淡地说道。 他说得很平静,轻描淡写得就像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可越是如此,就越是让人忌惮不已。神秘的来历,恶魔化的身体,还有这种力压众人的气势,让人不得不重视他。 罗一山脸上的表qíng一僵,他对持戒人的身份势在必得,这势必会得罪红 红的来历太神秘了,他在飞船上伪装成一个刚进入游戏不久的新人,用离奇的复活手段gān掉了杀戮之种爆发的信徒,又故意让他看到他衣服上教廷的标记,这是在试探他吗?那个时候他丝毫没有感觉到红身上有杀戮之种的气息,恐怕连审判所也查不出来。 这个男人,真是太深不可测了必须小心应对。 陷入yīn谋论越想越多的罗一山憨厚地笑了:按照杀戮密会的规矩,任何一个信徒都有资格竞争持戒人的位置,如果同时有多人竞争,以最先完成任务的人为胜利者。 红环抱着手臂,没有拆穿他,只是傲慢地说:那还等什么,还有谁想要竞争持戒人,一起站出来吧,但最终将祭品带回来的人,只会是我。 四周鸦雀无声,只有岩浆滚动的声音,在这个地下熔岩dòng窟中起起落落。 红冷笑了一声,似乎在嘲笑他们的胆怯,却没有人敢表露出不满。 罗一山站上了祭坛,手上的戒指抵在了祭坛的凹槽上,一道光束从祭坛上升起,没入顶部长满了蓝色荧光菌类的穹顶。几行金色的字浮现在光柱中: 【献祭目标姓名:宁舟】 【xing别:男】 【年龄:21】 【所属阵营:教廷】 【个人介绍:教廷驱魔人,骑士长级,疑似持有半成品领域。目前身在huáng昏之乡,和审判所关系密切】 那一瞬间,齐乐人没能掩饰住自己惊愕的神qíng。 怎么了?凯萨琳夫人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奇怪地问道。 红垂下了眼帘,嘴角微微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兴趣十足地舔了舔红艳的嘴唇:啊,是他啊 他斜睨了罗一山一眼,抛了个飞吻:对不起啦,这个任务我赢定了。 罗一山的心一沉,面上不动声色: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呵呵,这样吧,我会把人活着带回来,也让你们见一见教廷的驱魔人到底是什么样儿的。不管是多坚贞的信仰,在yù望面前就是这样不堪一击但堕落的时候越是痛苦挣扎,灵魂就越是美味,让人yù罢不能。红看着光束中浮现出的金色字样,神qíng里流露出一丝微妙的复杂。 红偏过头,诡异地笑了起来,恶魔鲜红的眼眸仿佛流淌着guntang的岩浆,令人不敢bī视:我会用他的鲜血来开启更迭仪式,将他献祭给吾王。 心qíng沉重的罗一山勉qiáng笑道:我拭目以待。 离开领域后,齐乐人回到了进入领域前的地方,却发现领域内外的时间是同步的,他明明记得苏和的领域内外时间流速有着显著的区别,大概因为这个领域是个附着在物品上的半成品。 齐乐人端着红的态度,轻描淡写地避开了凯萨琳夫人的试探,然后离开了。 在杀戮仪式上看到宁舟的名字真是让他大吃一惊,很快他就意识到了,这对他来说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如果宁舟愿意配合他,他完全可以将活的宁舟带入杀戮密会的仪式中,qiáng取信物戒指。 总之,还是先和审判所商量一下吧。 当晚,妙莉就出现在了齐乐人的梦里,在得知了代理持戒人的真实身份后,她着实有些意外,并表示会告知她的上司。 宁舟被锁定为仪式目标的事qíng,我们也会告诉他,至于他是否愿意配合任务,就要看他的态度了,他毕竟不是审判所的人,我们无权命令他做什么。妙莉说道。 齐乐人冥冥中有种感觉,他相信宁舟会答应帮忙他就是有这种感觉。 哎债多不愁,债多不愁啊。 才怪。 第一百零八章 杀戮密会(十) 晚、晚上好完成了今天的训练任务从地下室出来的齐乐人,一眼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宁舟,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在柔软的沙发上也坐得笔挺,也不知道在这里等了多久。 浑身是汗的齐乐人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服,这次还好,穿着运动背心,总算不太猎奇:我去冲个澡,马上回来! 说完,齐乐人一溜烟地跑上了楼,先赶紧冲洗一下。 停在衣帽架上的大黑鸟发出了一声古怪的笑声,似乎在嘲笑被主人丢在沙发上的宁舟,后者面无表qíng地看了它一眼,在主人的眼神威慑下它发出了chuī口哨一般的声音,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了起来。 迅速冲完了澡,齐乐人拿着烧开的热水壶跑下了楼梯,给宁舟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没受到招待的大黑鸟在一旁不满地嘎嘎乱叫,齐乐人没辙,也给它倒了一杯。不料此鸟厚颜无耻,竟然得寸进尺:我饿,我要好吃的! 这还觊觎起了齐乐人所剩无几的口粮了! 齐乐人心疼啊,讨人喜欢的口粮本来就不多,现在喂给这只鸟可是这可是宁舟的鸟,现在他还得指望宁舟帮忙呢。哎,还是喂吧 不用理它。不等齐乐人掏出食物,宁舟就出声制止了他。 齐乐人从善如流地收回了投喂的手。 大黑鸟怨念地看着主人,不满地在他的耳朵上啄了一口,拍着翅膀飞走了。 你的鸟xing格但是很聪明,叫什么名字,什么品种的?齐乐人问道。 不是任务期间,没有装备闭口禅技能的宁舟虽然还是寡言少语,但是不至于一声不吭了:没有名字,种类是语鹰,栖息地在静海荒漠。 齐乐人对噩梦世界的地域了解基本来自于他玩《噩梦游戏》的时候,依稀记得静海荒漠就是地下蚁城的所在地,在这片灼热恐怖的荒漠下隐藏着蚁巢一般的地下世界,还有地底深处灼热的炼狱,那是个恶魔横行的地方。 两人的话题实在是太少了,在献祭女巫的任务时两人就几乎没怎么说过话,之后每次相见的场景都别出心裁,以至于能好好坐下来聊天的时候反而有些尴尬了。 语鹰啊,那它说的话岂不就是鹰(英)语?齐乐人说了个双关的冷笑话。 宁舟看似镇定实则茫然地看着他,丝毫没有要笑的感觉。 齐乐人咯噔了一下,忘了宁舟不是现实世界的人了,他哪里知道英语是什么东西! 咳咳,在外面的世界,有一种通用语叫英语,我们说话有时候也会用到,什么哈罗,哈皮,哈尼咳咳咳咳,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当我没说。齐乐人感觉自己突然变成了一个冷场帝,内心简直泪雨滂沱,为什么他假扮红的时候都能和居心叵测的杀戮魔王信徒们相谈甚欢,现在面对己方人员反而屡屡犯蠢频频出错? 其实根本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这么说的宁舟:哦。 不知为何,这个相顾无言的场景让齐乐人回想起了很久之前。那时候他还没进入噩梦游戏,还是个毕业不久正在到处找工作的待业青年,父母给他介绍了一个朋友的女儿,妹子端庄漂亮,就是人有点高冷,两人在一番嗯、啊、哦、好的、谢谢、不客气的jiāo流后,再也没有然后了 此时此刻的场景,和当初那个相亲的画面何其相似,除了对面沙发上的人xing别不太对之外。 我齐乐人准备说一说杀戮密会的事qíng。 你宁舟也正好开口。 两个声音撞在了一起。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个声音又撞在了一起,两人同时沉默了。 齐乐人的汗又快下来了,这不行啊!这jiāo流完全不行啊!gān坐着说话太尴尬了! 你饿不饿?我去做个炒饭吧。齐乐人是真有点饿了,想来想去还是在餐桌上jiāo流比较好。 我不我饿!我好饿!快要饿死了!宁舟刚说了两个字,他的鸟就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吓了齐乐人一跳。 被它这么一打岔,这屋子里的气氛总算好了一些,齐乐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感激地看了它一眼:要是它能吃的话,我就做三份好了,家里做饭比外面吃便宜多了,在外面吃一顿付账的时候怪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