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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澄笑着插嘴:“那就不让她们知道,谁不知道王导可是个好导演,从来不压榨演员。” 王希虞好笑地看着阮澄:“你这么会说话,就多说两句。” 霍时渊露出一个急不可见的笑容,没说话。 王希虞看霍时渊的眼神有些奇怪,“你看起来心情不错?” 霍时渊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褪去,听到王希虞的话,也没反驳,“是不错。” 王希虞摇摇头,无语地小声嘟囔:“手臂被划了一刀,还这么高兴,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不是去医院,而是去趁机谈了个恋爱呢。” 和王希虞分开后,阮澄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先跟着霍时渊到了他的房间。 毕竟霍时渊因为他受伤,他要跟着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忙的事情。 霍时渊努力压制住自己快要上扬的唇角,他以前也受过伤,甚至有的时候比这次要重不少,因此也没把这伤口放在心上。 不过阮澄自己愿意来照顾他,他再高兴不过了,怎么可能拒绝。 只不过,他们身后还有一个小朱跟着,碍眼,碍事。 想着,霍时渊冷冷淡淡地瞥了小朱一眼。 小朱:“……”我招谁惹谁了? 毕竟是霍时渊的助理,小朱对霍时渊的情绪把握地很准,看到霍时渊冷淡的眼神,这是不高兴了。 再联想起来霍时渊对阮澄的心思,小朱瞬间反应过来,原来是嫌他当了电灯泡。 小朱看着自己放在门上的手,连忙收回来,扶着额“啊”了一声,“阮老师,我喝了点酒,又受了惊吓,刚刚还在外吹了风,现在有点头疼,能不能麻烦你今晚照顾一下霍哥?” 说完,用期待的小眼神看向阮澄。 霍时渊也看向阮澄。 阮澄:“……” “你不用喊我老师,叫我名字就好。你先回去吧,我在这就行。” 小朱感激地笑了笑,“好,阮澄,谢谢你。” 说完,就快速地溜了。 刚刚阮澄还在怀疑小朱到底是真头疼,还是假头疼,现在看他这生龙活虎的样子,一定是假的…… 阮澄有点想把小朱喊回来。 霍时渊:“小澄,进来吧。”霍时渊返回去,把门关上,冲阮澄笑了笑。 阮澄看到霍时渊的动作,心里犯嘀咕,怎么感觉像是进了贼窝? 有点慌。 更想让小朱回来了,怎么办? 可他现在走也来不及了。霍时渊刚刚救了他,他不能这个时候离开,剩霍时渊一个人。 阮澄跟着霍时渊走了进去。 不愧是四星级酒店,比起他们小镇上那个招待所来说,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住惯了招待所,看到这里的酒店房间,阮澄眯了眯眼睛,光线温暖舒适,摆设齐全,视线宽广,特别是靠着墙放置的那张大床,让阮澄想到了自己家里的那张床。 ——他才刚刚搬到别墅没几天,那张床还没睡过几次呢。 阮澄想扑到床上,感受被子的柔软,不过现在在霍时渊这里,阮澄矜持地收敛了心中的想法。 霍时渊艰难地用一只手脱着外套,还要注意不要碰到伤着的胳膊,发现自己实在做不来,于是呼唤阮澄:“小澄,能不能帮我脱下外套。” 阮澄:“好,来了。” 阮澄小心翼翼地把霍时渊右边的袖子脱下来,看着包扎着的伤口,有些感激,有些愧疚,“你疼不疼?” 霍时渊暗笑,极其享受阮澄的照顾,却微微蹙着眉,有些委屈的样子,“有点疼,你帮我吹吹就不疼了。” 说出这句话的语气,让霍时渊自己都难以置信,好在面上苟住了,没自己先笑场。 阮澄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冷漠拒绝了:“忍忍,过一段时间就不疼了。” 阮澄又帮着霍时渊脱下里面的衬衫,露出漂亮而不夸张的肌rou线条,和阮澄全身上下都白白的颜色不同,霍时渊皮肤比小麦色浅一些,是很健康的颜色。 阮澄视线不留痕迹地在面前的腹肌上停留了一秒,装作不在意地移开了。 霍时渊一直盯着阮澄,声音有点哑,“想不想摸一下?” 阮澄装作鄙视地看了一眼,道:“白斩鸡一样的身材,你还好意思让我摸?” 霍时渊听到这句话,二话不说地抓住阮澄的手,往他的腹肌上放,“白斩鸡?” 感受到阮澄身体的僵硬,霍时渊凑近阮澄的耳朵,小声问他:“好不好摸?” 手下肌rou很硬,还有弹性,阮澄的耳朵瞬间红了,挣扎着要把手拿开,“放开我。” 霍时渊也没纠缠,听话地放开了,又看着自己的伤口,和阮澄道:“我想洗澡,但我自己没办法洗,怕弄湿了伤口,你一会进去帮我洗澡?” 阮澄:“不可能,要不你别洗了,今天将就一下算了。” 霍时渊:“不行,我要洗。我白天拍了一天戏,晚上还喝了不少酒,身上很臭,不洗澡没办法睡觉。” 阮澄正纠结着,听到霍时渊说他晚上喝了很多酒,突然想起些什么。 吃完饭,离场的时候,霍时渊明明已经醉了,一点也不顾形象地往他身边凑,看起来都完全没有什么意识了,至少一点也不清醒。 遇上那个拿着刀的歹徒时,霍时渊胳膊抱着他的脖子,身体重量也压在他身上,他当时都以为他们几人要栽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