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我可以和你一起住吗[娱乐圈]在线阅读 - 第72节

第72节

    【捋一下cx和tsy接触的时间线,我震惊了】

    【时至今日我终于弄懂了孟白离开的原因】

    【……】

    陶时延各种saocao作,本应是cp粉的狂欢,结果看着越来越多、说的越来越离谱的营销号小作文,cp粉们陷入了沉思。

    【完了完了,他们谈恋爱要被发现了!】

    【同性在一起会被人诟病,要么咱们最近偷偷的磕吧】

    【对,关起家门磕,对外统一口径他们只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nsdd,就这么办!】

    商量完对策,cp粉们倾巢出动,和时光、橙子们一起为爱豆反黑、澄清,不过因为反黑战斗经验少,画风着实与众不同:

    【陶影帝不是专门看程程拍封面的杂志,他是每期都看】

    【牛奶这种必需品,喝惯一个品牌就继续喝不是很正常吗?在程程代言之前,我也一直喝那个牌子的牛奶呢!】

    【安啦安啦,只是《旅程》的团魂而已,沈懿jiejie也穿奚宝代言的品牌为他打call了!】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莫名其妙被穿衣的沈懿:“……”

    她气势汹汹地联系程奚:“据网友所说,我已经背上你代言的包了,你看着办吧!”

    为排练演唱会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程奚终于上微博冲了圈浪,然后心情复杂地给沈懿安排了几只包包。

    .

    所谓“新人”的到来便意味着“老人”的离开,因为当时孟白解约悄无声息,很多人都不知道他已经离开陶时延工作室。直到营销号点明,大家去陶时延工作室官网主页上搜索,才发现“旗下艺人”那一栏里已经没了孟白的姓名。

    这一举动彻底打破了陶时延和孟白绯闻,当然也有一小部分人被营销号带节奏,以为程奚真的是小三上位,先跑去安慰孟白,接着大骂程奚。

    刚出道那会儿黑比红多,对于奇葩言论程奚早已见怪不怪,懒得搭理他们。反倒是一直没签下家、没工作的孟白以为能借此赶走程奚,斟酌片刻后发博:

    @孟小白:就让往事随风。[图片]

    配的是一张他坐在窗前喝咖啡的自拍,颇有些受伤过后看透一切的豁达洒脱。

    即使一个字没提陶时延程奚,在这个节骨眼上发博,也隐隐表露出几分默认的意思,于是网友安慰他安慰的更用心、骂程奚骂的更欢!

    看着咖啡杯中深色的液体,孟白脸色扭曲——他在陶时延身边待了整整五年,那么那么爱陶时延,凭什么陶时延看不到他?凭什么要对程奚那么好?

    幻想着舆论越扩散越大,陶时延回心转意,连苦涩的咖啡都变得香甜起来。

    然而,没等喝完咖啡,门铃突然被按响。解约之后,工作室那边收回了给他住的豪宅,这处是他自己租的公寓,条件与之前天差地别,甚少有人知道。

    他放下杯子过去开门,先是怔愣几秒,“……金坤,你来啦!”

    随即露出狂喜的表情:“是延哥让你来接我回去的吗?进来等我会儿,我这就收拾东西!”

    “不用,”金坤却阻止道,“你想多了,我是来帮时延给你捎句话的。”

    “什么话,他发现还是我最好?”

    金坤的视线落在孟白脸上,没有鄙夷,同样也没有同情、怜悯,神情冷淡:“他说,他和程奚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置喙。”

    顿了顿,金坤补充道:“听懂了么?”

    他和程奚怎么样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轮不到你置喙。

    孟白的笑容僵在唇角。

    原来,在他爱的人心里,他一直都是个……外人。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五年的陪伴换来的是外人的身份?”孟白难以理解,质问金坤,“这么久,养畜生都该养出点感情来了吧?”

    金坤却不回答,只是笑了笑,笑他的痴心妄想,也笑他的看不透。

    与陶时延同窗四年,共事七年,身为陶时延最亲密的朋友,金坤比孟白更了解陶时延。

    陶时延本就是薄情冷漠的性子,他这一生的温柔只向两个人袒露过,一个是曾经的小风车,一个就是现在的程奚。

    再多一分,都拿不出来了。

    不愿和疯子多说,金坤转头便走。孟白不依不饶地追出去,“就算延哥喜欢程奚,可程奚心里能平衡吗?程奚已经知道木盒的意义了,他能容忍延哥心里有另一个人?”

    “还是那句话,管好你自己。”

    金坤诧异地看了眼孟白,准备回去把程奚已经知道木盒来源的事报告给陶时延。

    “好,行,”孟白不死心,“那让他自己来和我做了断,让你来算怎么回事。”

    金坤嗤了声:“他没时间理你。”

    今天金坤说的所有话加在一起,都没有这句对孟白打击来的大。

    他脸色灰败,跌坐在冰凉的地上,久久未能起身。

    第59章 疯了

    “……你说什么, 程奚知道了?”

    办公室内,陶时延与金坤一坐一站。金坤把白天找孟白的过程简单复述了一遍,陶时延没什么耐心听, 唯独说到程奚知道木盒意义那一刻, 抬起了他那磕高贵的头颅。

    金坤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是的,他知道了。”

    “孟白说的?”

    “大概率是。”

    陶时延皱了皱眉,他一直以为是盒子掉到水里之后, 自己凶了程奚一句,才导致程奚偷偷跑掉, 对他越来越冷淡的。

    现在想想,如果男生已经知道盒子的意义, 那为了少年期懵懂的感情, 去伤害当时已经算是“好朋友”的程奚,确实很伤人家的心。

    看来得找个时间给程奚讲讲自己十一岁那年发生什么了,虽然不是愉快的经历, 但他喜欢程奚, 理应把自己开诚布公地剖给对方看。

    而且他愿意和程奚分享和自己有关的一切, 不做一分一毫的保留。

    金坤把话捎给孟白的当晚,或许意识到此举已经得罪陶时延, 孟白特意重新发了一条微博澄清, 说白天只是听到老歌有感而发, 和陶时延程奚没有关系。

    好在能被营销号带节奏的只是小部分人,对于这种男人和男人之间捕风捉影的感情,大部分网友都持着理智吃瓜的态度,不站队也不愿意讨论。

    而且孟白手握好资源却不珍惜,一直没好好经营事业,导致比较糊, 没多少粉丝愿意真情实感的为他讲话,这件事并未激起多大的水花,最后落得个不了了之的结局。

    六月末,经历了无数个不眠的夜晚之后,演唱会的日子逐渐临近,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那天。

    s市体育馆后台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道具组道具组,请确认道具的使用情况!”

    “泡泡机到位了没?试开一次看看效果,注意不要弄湿舞台地面。”

    “我靠,我的别针怎么找不到了!有人看见……对,就是这个,给我给我。”

    “程老师,来化妆间做造型咯~程老师……程老师?我的妈呀程老师不见了!小涛哥,快帮忙找找……”

    演唱会的主角当然不会跑,此时程奚正站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深呼了一口气。

    三年艰苦的练习,加上一年半跑通告跑到脚软的非人生活,被误解、被键盘侠无中生有、受累、挨骂,全都是为了这一天。

    即使心性坚韧如程奚,也忍不住有些紧张。

    拧开水龙头冲了把脸,冰冷的水温稍稍压下些许焦虑感。他又就着洗干净的手喝了几口,冷水滑进喉管,终于让他恢复了几分镇定。

    “程儿,你在里面吗?”

    是赵小涛的声音,程奚擦擦脸拉开门:“刚才洗脸来着。”

    见人没跑,赵小涛松了口气,跟在他身旁边走边说:“直接去化妆间吧,andy叫你做造型来着……对了,我看你午饭没动,一会儿还有两次带妆彩排,再不吃没时间了。”

    “我不饿,”演唱会五点正式开始,现在是下午两点,程奚摇摇头,“等等再说吧。”

    虽然上次andy给他选了件“有伤风化”的演出服,但不可否认的是效果相当不错,于是这次赵小涛假装没看见程奚的抗议,仍然选用andy的团队来负责整场演唱会造型。

    化妆台上,大大小小的护肤、底妆铺了一桌面,andy的助理正在清理化妆工具,andy本人则在涂唇蜜。

    见程奚进来,他从镜子里朝程奚抛了个媚眼,“又见面了小橙子。”

    “是啊,”程奚说,“又见面了李国军。”

    andy:“……”

    andy:“不是说好不叫我大名了么,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呢?”

    程奚无辜脸:“什么时候跟你说好的?我想不起来了。”

    andy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在心里劝自己:算了算了,他长得帅,不跟他一般见识。

    涂完唇蜜,andy花枝招展的走到程奚旁边,边观察他的皮肤状态边若有所指似的问:“演唱会邀请谁了?”

    “懿姐、砺初、子韩和汤禹倾汤哥我都寄门票了,不知道能不能来。”

    陆行止也有门票,但他不是圈内人,程奚没说,说了andy也不认识。

    闻言,andy略显失望,长长地“啊”了一声:“那个谁你没请吗?”

    程奚没理解上来:“哪个谁?”

    “就是那个……哎呀,你好坏,明知故问,”andy娇羞地跺跺脚,咬牙道,“我说的是陶时延陶影帝呀!你请他了吗?”

    程奚无语片刻,居然又双叒叕碰到了陶时延的迷弟。

    所以那人魅力到底是多大、多讨小gay的喜欢??

    要开演唱会这事,程奚压根儿没告诉姓陶的。一是自从决定要远离陶时延,他从不主动联系对方,都是对方给他发信息或者打电话。他想回就回,不想回就说自己有事,或者随便找个其他的借口。

    二是陶时延忙得很、日理万机,就算说了也肯定来不了,浪费两张票干嘛?

    三是一旦把票给了陶时延,他就会忍不住产生期待。陶时延不来的话……他可能会有一丁丁失落。

    所以不如不说。

    “没有,”程奚语气淡淡,“没请。”

    在陶时延的cao作下,是个人都知道延奚二人关系极好。本来寻思能借光瞻仰一下全天下0的梦中情1,结果希望落空了。

    andy难过地揣起了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