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在线阅读 - 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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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坐在不渡三楼,没让人陪。

    伴着舒缓的钢琴曲,边喝酒边聊了会儿公事。

    FY由林郡和路西野联手创立,但由于路西野要管理整个路氏,并没有太多精力能分过来,所以,FY的实际运营工作其实是由林郡一个人完成的。

    出于某种原因,林郡不喜欢在公众面前露面。

    所以路西野的最大作用,便是在某些不得不出席的活动上,代表FY在公众面前露下脸。

    “小九本来就不是很有礼貌的孩子,”路西野漫不经心地逗他:“你自己能惯,就别抱怨。”

    “不是,路西野?”林郡危险地往前探探身:“皮痒了吧?”

    “说他一句都不行啊?”路西野好笑地看他。

    “他是我对象,我当然可以说,但你不行。”林郡有他自己的一套道理:“你听到我说他,应该为他说话才对。”

    “啧,”路西野挑眉:“鹣鲽情深啊,那搞什么离婚?有你这功夫,人都换好几个了。”

    “我能是你吗?”林郡骂道:“你那是小情儿,我这是对象,渣男才不懂有对象的快乐。”

    “哦,是吗?好优越哦?”路西野笑笑:“不过现在咱俩一样了,都没对象了。”

    林郡把酒杯捏在手里:“你是不是我兄弟,这么伤害我?”

    “兄弟不就是拿来用的?”路西野笑得很轻松:“兄弟比惨,痛苦减半。”

    路西野长得好看得要命,可惜命苦。

    林郡终于略有了点同情心:“那个江……江什么还没有消息吗?”

    “嗯。”路西野点头:“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那你就混一辈子,三天两头换人?”

    “混呗。”路西野又说。

    “其实,离婚协议我没签,”林郡沉默了片刻:“我说傅久九是我的了,那么他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跑不了了。”

    说完又十分明显地暗示:“认准了自然要专一,认真,但连脸都没看清,就赔上一辈子,是不是有点过了?”

    林郡认真劝人的样子,让路西野有点想笑。

    他避重就轻地说:“既然那么舍不得,那你折腾个什么劲儿?去把人求回来。”

    “不求。再求的话,我“林”字反过来写。”林郡偏过头去,十分笃定地说:“他必须自己回来。”

    “傻逼,”路西野笑起来:“反过来不还是林?”

    林郡有些很矛盾的气质。

    公事上利落精干,城府深沉,生活上却有些天真的孩子气。

    路西野压力大的时候很喜欢逗他,比做别的更容易放松。

    “以前你没这么干过,”路西野说:“别玩脱了。”

    “不会,”林郡眸子里现出些神采来,十分笃定地说:“一个月内他肯定回来。”

    路西野挑眉:“怎么说?”

    “第一,”林郡说:“他抽烟了,这还不够吗?这说明失去我是他人生不能承受之痛。”

    路西野抿着笑:“然后呢?”

    “然后,”林郡说,极认真:“他只有一千万,很快就会用完,到时候残酷的社会毒打会告诉他,哪里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路西野终于忍不住,偏着头笑开了。

    “你他妈别笑啊。”林郡说:“傅久九能改过的话,我把命给他都没问题。”

    路西野勉强忍住笑,点了点头。

    “你呢,”林郡问:“你能把命给那个江……江什么吗?”

    “他叫江随风,别他妈江什么江什么的。”

    “你能吗?”林郡又问:“不能的话就放下,好好过日子,一天换一个情儿那么有意思?”

    路西野沉默着把烟蒂摁进烟灰缸里,避而不答:“我去下洗手间。”

    三楼洗手间前竖着故障维修的牌子。

    大部分时间这并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故障,而极有可能是有人在里面积极鼓掌。

    路西野今天没心情迁就别人。

    他绕过那道警示牌径直往里走,果然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含混不清地骂着不堪入耳的话:“你这个杂种。”

    另一把声音很冷,冷到像掺进了冰碴子:“谁是杂种谁清楚。”

    路西野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里面蓦地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门被从里面拉开,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对上他,似乎没想到来人是路西野,对方眼里的戾气迅速收敛干净。

    “路少。”秦默寻半边脸肿着,匆匆打了个招呼,低着头迅速走了出去。

    与秦默寻的狼狈不同,里面还站着一个游刃有余的年轻人。

    虽然衣领被扯崩了两粒纽扣,露出细白的脖颈与凸起的锁骨来,但却不见丝毫狼狈。

    他唇间咬着烟,看到路西野便勾唇笑了笑,只是一双冰冷的狐狸眼却没染上丝毫笑意。

    “打扰你们了。”路西野说着,毫无愧疚地从他身边过去,进到卫生间里面。

    路西野出来时,秦默彦还没有离开。

    一支烟刚抽了一半儿,半截烟灰在顶端摇摇欲坠着。

    路西野看他一眼,沉默着低头洗手。

    水温随着季节自动调节,冷暖适宜,他洗的一丝不苟。

    “让路少见笑了。”秦默彦说,那截烟灰随着他的动作终于坠落了下来。

    “没什么,我见过更丑陋的,”路西野正在擦手,漫不经心地撩了撩眼皮子:“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