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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秀华也曾问过梁司围,为何在那么多女人中,独独看中了她。 对此,梁司围的解释是自己工作忙,没时间照看孩子,家中正需要一位贤惠的女主人。 彭秀华理解梁司围的处境,可男人暴怒的模样却镌刻在她心头,让她无端恐惧。 宝儿身上的伤痕,也无时无刻提醒她,梁司围像颗□□。 夏谨亭看着哭得浑身发颤的女人,心生怜悯。他理解彭秀华的难,这个时代一个死了丈夫的女人,还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大家都默认她找不到好男人。 梁司围在众人眼中是一等一的优质男,彭秀华跟了他是撞了大运。 即便彭秀华把挨打的事实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站她这边。 “你说,我该怎么办……”彭秀华眼中盛满了绝望。 “你该离开他。”夏谨亭的态度无比坚决。 彭秀华诧异地抬眼,轻声呢喃:“可我们已经……牵了手……” 夏谨亭失笑,他险些忘了,这是个无比纯情的年代,男女牵个手,便是认定了彼此。 “牵手不打紧,打紧的是日后……他现在就能这样对你和宝儿,婚后更会变本加厉,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宝儿想想。”夏谨亭提醒道。 梁司围这样的男人,外表看着光鲜,内里却极自私。他娶彭秀华并不是出于爱护,而是想要一个免费劳力帮忙照看儿子。 他对待彭秀华尚且如此,更不要说毫无血缘关系的宝儿了。 提到宝儿,彭秀华也冷静下来,她心疼地看着床榻之上的儿子,轻抚着胳膊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宝儿睡得极不安稳,在睡梦中轻声说着:“别打我,我真的没抢他东西,别打我!” 彭秀华听清了,鼻尖一酸,滚下泪来。 哭过后,她咬牙道:“我决定了……” 第二十一章 彭秀华向梁司围提出分手那天,夏谨亭终于制好了纸样。 这天傍晚,他再一次造访段公馆,这一回公馆门前站了一排下人,一副列队欢迎的阵仗。 夏谨亭一脸莫名地进了前厅,见段正楠早已候在那儿。 与上回的言语撩拨不同,今日的段正楠格外规矩,全然收起了平日里的油腔滑调。 夏谨亭将纸样取出,替段正楠套上。纸样大体合身,腋下、领口处有些许赘余,夏谨亭伸手替段正楠理衣领,后者却跟被火烫了似的,匆促退开。 夏谨亭手下一顿,蹙眉道:“怎么了?” 段正楠摸了摸脖子:“我们这样……太亲密了……” 夏谨亭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瞅着段正楠:“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哪家裁缝做衣服不试样的?!” 说着,他替段正楠拢了拢腰线,这个动作瞧着就像环抱似的,段正楠立马抽起风来,一个用力将人推开了。 夏谨亭无言以对,用力拽了拽皮尺,朝段正楠微笑招手。 “做什么?”段正楠犹豫着上前,不曾想被夏谨亭用皮尺捆了胳膊,前端还用力打了个死结。 “既然你不配合,我只能用强。”夏谨亭拍了拍手,继续试样大业。 没了段正楠的添乱,试样进行得十分顺利,但直到夏谨亭起身收拾,仍旧没替段正楠松绑。 “你这……正经活干完了,就替我解了呗。”段正楠苦瓜着脸,小声讨饶。 夏谨亭慢慢悠悠地喝着香片,权当没听见。 直到那客厅的电话铃响了,夏谨亭才“大发慈悲”地解了皮尺。 段正楠“逃出生天”,只狼狈了几秒,接起电话时,又端起了大佬的范儿。 电话是凤翔戏班班主打来的,说是今日轮到名旦孟景棠登台,特邀段正楠前去赏戏。 段正楠瞧了眼万年历,见那日历上划了个大大的红叉,皱眉道:“你唬谁呢,按日子今天是柳至方的戏,怎么变成孟景棠的了?” 忽然听见熟悉的名字,夏谨亭倏地抬眸,看了段正楠一眼。 电话那端,班主卖力赔笑:“段先生您有所不知,至方他生病了,今日登不了台,这才让景棠替了他。” 听了这话,段正楠的脸色更臭了:“生病了?他怎么了?”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过于关切,末了又补上一句,“病了就别登台祸害人,把他的场都排给孟景棠吧。” 戏班老板对段正楠这位大主顾自然是言听计从,只一个劲儿地应着,对柳至方的病,却交待得模棱两可。 挂了电话,段正楠的脸色十分难看,背着手在厅中来回踱步。 夏谨亭在弄堂里撞见过段正楠和柳至方,知道两人之间有些龃龉,他不欲了解内情,喝了茶便起身告辞。 段正楠却先一步把人叫住:“慢着,你是住在齐仁巷?” 夏谨亭狐疑地看他一眼,点点头。 “我送你回去。”段正楠不由分说地拿起外套朝外走,也不管夏谨亭同不同意。 “段先生……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夏谨亭看着面前的豪华轿车,微微皱眉。 岂料段正楠直接拿车拦了他的去路,一脸严肃地摇下车窗,撇下一句:“上车。” 夏谨亭哭笑不得,实在没见过这么“凶悍”的司机。 事实证明,段正楠的车技,也与他的个性一般,十分张扬无忌。 大块头的轿车在路上窜得飞快,连到了齐仁巷也毫不减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