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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柔软的皮肤在霍巡耳边留下一阵阵滑腻感觉。 他身体酥麻,差点切了手。 “别乱动。” “嘿嘿,就动就动。”叶扉得寸进尺,在他耳朵边蹭的更厉害,小腿还不安分地在他腰上夹紧。 霍巡轻吸气,先是默默关了火。 然后转了个身,把她从背上拽下来,扛着扔到沙发上。 叶扉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在柔软的海绵上弹了下,还不等爬起来,就被一种雄性荷尔蒙压制,按在霍巡身下。 她这会儿大脑突然清醒了。 “对不起,我错了。” 适当的认错比较适合保命。 霍巡嘴角一勾,眼神居然有几分失望,手指摩挲着她的耳朵,“倒是怂的快,下次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叶扉双手合十在脸前,虔诚地保证,“再挑衅您我是小狗。” “幼稚。”霍巡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才转身去厨房继续忙碌。 叶扉被摔了个明白,后来再也不闹腾了,小小一团缩在沙发边上,等霍巡端来汤,她乖兮兮地喝了一大碗,讨好地笑了笑,“酸酸甜甜的真好喝。” “你要是早这么老实就好了,”霍巡睨她,“送你回家吗?” 这都十二点了,家里人肯定都睡了。 叶扉打量这间房子,“借我个客房睡呗。” 霍巡:“我们家没有多余的被褥枕头。” 叶扉愣愣地打量他,迟钝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在这里待着啊,我刚才吵到你了吧?” 他干嘛一个劲地把她往外赶,恨不得立马掷铁饼一样地把她掷回家。 喜欢她,难道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想黏着她吗? 或许霍巡的喜欢和别人不一样? 霍巡侧目,“你确定不走?那就只能和我一起住主卧。” 叶扉虽然老实了,但是脑子还是慢了半拍,“那你会欺负我吗?” 她的“欺负”到底什么意思,两个人竟然难得有默契的心灵相通了。 霍巡哽了一声,脸皮没她那么厚,只能板着脸,“我不是那种人。” “我觉得也是,”叶扉笑嘻嘻地跳起来,“上次在医院我们都躺在一张床上了,你都特别老实,我就觉得,也许是你年纪比较大,性格成熟了,不想那些毛头小子似的管不住下半身。” “你多正直啊,除了下药估计谁也拿不下你。” 她大喇喇地在主卧卫生间里找到一套还没拆封的洗漱用品,没有卸妆油,她就用霍巡的男士洗面奶多洗了两遍。 脸蛋清透地回到床边时,发现霍巡正在换衣服,衬衣脱到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肌rou。 他好有料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吧。 她冒着狼光的眼睛恨不得穿透衬衣直接黏在霍巡的肌rou上,把人家一个大男人都看得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霍巡咳了一声,“你……再去喝碗解酒汤吧。” 还挺害羞的。 正直的人就是不一样,叶扉恋恋不舍地收回眼神,不过她也是有贼心没贼胆,要是霍巡真在她面前脱得光溜溜了,她估计也接受不了。 她心猿意马地在客厅转了圈,脑海里都是肌rou块。 醒酒汤喝了几口没有兴趣,想着刚才玄关上的袋子里似乎还有点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可以垫肚子的。 火锅分明也吃了不少,这会儿居然还是饿了。 换好衣服,霍巡打量了自己这张床,当时装修他追求极简,偌大的主卧里家具都没几件,设计师为了看起来不太空,特地给他置办了一张超大size的床。 别说睡他们两个了,睡七八个都没问题。 也难怪叶扉这么放心。 等了好久她还没回来,霍巡皱了皱眉出去找。 结果就看见叶扉正蹲在大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彩色的小盒子正嘴角抽搐地左右端详。 听他出来的脚步声,叶扉一言难尽地抬起头。 “是我看错你了。” “居然还是草莓味的,你好闷sao啊你。” 第92章 那盒一言难尽的东西被霍巡当着面扔进垃圾桶里。 叶扉觉得还挺可惜的, 据说套都挺贵的,霍巡买的还是知名大品牌,就连她这个只有理论基础的小白都听说过,这一扔就扔了不少钱。 但是看他脸色实在太难看了, 叶扉决定还是不要激怒他了, 给孩子留块遮羞布吧。 她若无其事地爬到床上躺下, 自己占据了一个边边。 霍巡把垃圾扔到门外才算完事, 板着脸回来, 关灯上床, 占据了另一个边边。 他们中间的空隙大到难以想象。 叶扉莫名对霍巡特别放心, 虽然眼睁睁看他买了套, 但可能是这个男人平时的禁欲形象太深入人心, 根本不能把他和那种运动结合在一起。 未散的酒意让她很快就开始迷糊, 没多久就歪着头睡了过去。 屋子里响起均匀的呼吸声。 霍巡侧头,逐渐适应了黑暗的眼睛, 能看到叶扉的大致轮廓,他伸手无意识地在她脸颊上摸了一下, 没醒, 但是嘟囔着转了个身。 这下是彻底面对着他了。 “磨人精,”霍巡对她好像一点办法都没有,任由她在自己这里作威作福,“你怎么都长不大?” 虽然外界提起叶扉,现在的标签都是“大老板”“投资人”“孩子mama”等,但是霍巡总觉得她还是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