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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又是一声:“哎呀!就是那里,你可以用点力。” 天啊!!谁来救救我!面红耳赤的司徒涣殊差点想撞墙!门主,你太残忍了! 而房内此时,司徒澜正一脸正色地为夏幕揉着太阳xue的位置,这女人睡着睡着又爬起来说睡不着,因为哭得头疼,要他给按按。可把这位司徒门主,给‘累’坏了。 第二天,夏幕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无一人,司徒澜不知所踪。边伸懒腰边走打开卧房的门,竟然在门边有个女修笔直站着,吓得某个女人差点没闪着腰。 “你你……你在这干嘛?” 女修看到夏幕后,莫名其妙红了脸,尽管努力克制,但看得出来,她在哆嗦:“夏、夏姑娘,您的洗漱热水已经给您准备好了。早早早、早餐也为您准备好了。” “哈?!” 坐在桌前,看着一桌子菜,重点是,居然有一盘红烧rou。哪有一大早就吃红烧rou的?夏幕有点哭笑不得,但她却能感觉到司徒澜的明显用心,虽然这种方式是直男了一些。 “司……呃,我是说你们门主呢?”即来之,则安吃。夏幕懒得管那三七二十一,开动起来。 立在一旁的女修听到,赶紧上前一步走,说道:“门主一早起来便前往断言堂了。今日,修真界各大门派,都前来咱们月芽云间,商讨如何应对魔族大军攻伐大事。” “哦,这样啊!”那我还是不去凑热闹了,乖乖等他回来吧。 但乖乖这个词,跟夏幕向来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早餐用过后,坐在房中实在是无聊得很,又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脑,怎么坐得住。 最后,又一个人走出门外,开始闲溜达起来。只是后面,多了一个小尾巴。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别跟着我了吧。我一个人认识路。” 女修一听,拼命摇头:“夏姑娘唤我小春就好,我是刚入门不久的新弟子。涣殊师兄安排我来的,让我一定要照顾好您。我不能让您一个人走呢!” “啊?照顾我?你觉得我像是需要被照顾的么?别跟着我了,我就走走,消消食。一会就回来了,放心。再说了,真遇上什么危险,我们两还指不定谁帮谁呢。” 小春一听,嘴就瘪了:“夏姑娘,是小春不好,还没有得到师尊教悔,没资格照顾您。” “别别……你别哭啊。唉呀!行吧,行吧。你跟着我吧,多大点事儿啊!”夏幕不怕跟人怼,但怕人家哭,最后只得带着小春出门。 月芽云间的气温要比普通山下凉得快,转眼这已入秋后,山间竟还有些微冷。夏幕不想再迎着风傻吹了,看到了不远处有一栋建筑,自己倒是之前从来没关注到的,毕竟月芽云间太大。 夏幕决定去那里看看,两人一前一后走近了,才看清楚,这里是月芽云间的祭祀祠堂,大门紧闭。 既然关着门,总不能破门而入,刚转身准备离开,却听身后有人问道:“你回来了?” 一转身,发现这人居然是唐炪。 瞬间一脸懵逼,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 唐炪淡淡道:“泊新在这里。” “什么?他回来了?”司徒晚空更是觉得不可思议,碎了的魂又找回来了? “你进来吧。”唐炪不再多说,只是转身朝祠堂内走去。 夏幕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左右环顾不见其他修士,将小春也留在了门外。 什么时候月芽云间的祠堂,由一个魔族王子来看守了? 走进祠堂内,夏幕才发现里面的空间比外面看起来更大。她只是默默地跟着唐炪,来到了一幅挂画之前。 仔细一看,画上的人,不正是司徒泊新吗?所以说,唐炪一直守在这里,就是因为这里有一幅他的画像? “他是月芽云间历任门主中,仅次于司徒辕的人,所以才有资格被挂在这里,供那些人瞻仰。”唐炪似在自言自语,但却充满了骄傲。 夏幕点点头,附和道:“嗯,我听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事情,据说他超级厉害的,神族降生之子呢。” “是啊,但是你听说的故事里,一定没有我。” 突然被他这么伤感的一说,夏幕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唐炪忽然说道:“也许我在这,他都觉得碍眼。” “你别这样,如果我死了一千年,还有人这样记得我,惦记我,我肯定要高兴得活过来了。” “三百年前,我游历人间时,见到过泊新的未婚妻转世。” “啥?未婚妻?!”夏幕瞠大了眼睛:“难道说,司徒泊新……是直的?!” “什么直的?”唐炪一脸茫然。 “呃……那个,大兄弟,该不会,一千年前,你只是单恋他吧?”天啊!唐炪也太惨了,竟然喜欢一个直男,那司徒泊新死或不死,也没啥区别了吧。 唐炪没回答,只是痴痴望着那画中人。 夏幕觉得八九不离十,一定是这样了。唉!这要怎么安慰他,太可怜了。 正在绞尽脑汁找话题时,祠堂的门又开了,夏幕转身便看见唐燚走了进来。 “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俩能聊到一块。”毫不客气的挪揶。 “你怎么来了?没和晚空粘在一块,也是稀奇啊。” “唉。”唐燚无奈地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