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成反派女魔头后我把男主撩了在线阅读 - 第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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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

    她抿了抿嘴垂下头,看来这话题算是没扯对。

    “怎么,是听了剑灵跟你说了什么吗?”司空墨白脸色微沉,皱着眉头摩挲了一下她的指骨,缓解自己情绪。

    苏绾语噎,眼眸瞟了下这冰池之下的空洞缥缈的池底,提起剑灵就想起烛龙剑下水时睁开的眼睛,而那小剑灵此时变成冰床被她躺在背下,是不是也在偷偷地哭唧唧。

    “你……屠了整个神音谷?”苏绾抿着嘴,小梨涡不似先前甜蜜了,像是本来清甜的枇杷果,这次拿到手发现里面竟然是涩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骗了她这么久,她就这么好骗吗?

    如果没有秦瑶这事,她一定会发脾气的,她现在发脾气跟吃便饭一样,轻松得很,可是这事从秦瑶嘴里说与他听,她就觉得又酸又涩又难受。

    一个仙修,持着上古神剑,屠杀大量仙修会有什么后果?

    “你是不是,一直以来都没有天雷降身啊?你晋升到炼虚以后,怎么一道天雷都没有下?”苏绾突然提起来,这是一个她想了许久的问题,也是苏绾从剑灵那里听来的,再联想司空墨白的情况所推测到的。

    苏绾对这书里的内容还是很了解的,就像是她要玩这个游戏,虽然人物关系被搅得一团糟,但是系统的规则和背景却依旧是很清楚的。

    仙修之所以说与灵修区分为两个种族,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仙修永远头顶着“天道”二字,天道大于一切,所言所行都要符合了这个天道,你才算是仙,天道有自己的轨迹,天道有自己的定律,天道有自己规则。

    而天雷加身,无疑就是天道降下来的一道考验,从侧面说,天道这个系统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度过去,你就是天道承认的人,你渡不过去,系统就告诉你,同志仍需努力。

    而迟迟未有天雷,那这事就真的古怪了,一连跃了两级的司空墨白,屠戮仙门的司空墨白,差点要杀了自己师妹的司空墨白……

    苏绾毫不怀疑,系统会随时下来一道雷把他直接劈死。

    “你倒是很关心我啊,不是打着回九幽教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意吗,有没有天雷你也关心?”司空墨白说不出从苏绾嘴里听到她这话是什么感觉,像是初初学会腾风而行感受风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包裹,可下面却是烈焰火山,万丈深渊,一边经历着愉悦,一边又可能会摔个粉身碎骨。

    况且既然想回九幽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何偏偏要为了一个苏十一而涉险,苏十一这么重要吗?天天骂她,到底有什么好让她这么执着。

    “你救了我,我当然关心你。”苏绾小声嘟囔道,在这水下,仿佛所有的五感都回归了,除了视力以外,也同样感受到了司空墨白的冰凉,以及自己身体的燥热和胸口伤处那块冰的温度。

    “如此甚好,那我希望你真的是这么懂得报恩的人,因为每一次,都是我救的你,现在也是。”司空墨白不想跟她扯方才那些危险话题,他不想听,也不敢去听,是她怕了,还是只是自己怕?他不想深究。

    他这一刻甚至会开始怀疑苏绾的逃避和迟疑究竟是因为玉魄石,还是因为他,很显然小姑娘不是真的一问三不知的脑子,她知道的远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很多。

    “——什么现在也是,你要做什么?”苏绾本来还处于刚刚的话题内容中,还一阵忧心披霜公子被雷劈这事,结果……

    结果这个人开始给她倒腾衣饰了???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做什么吗?为什么你要问这个问题?”他动作得不明显吗?甚至于他觉得这事已经开始有些难,寻思着使用术法让她这荷衣主动一点离开。

    他是特地去神音谷的藏书阁翻过关于双修的书卷,可惜大概是因为神音谷全是女子,他们用不着去看关于这类内容的书籍,他十分勉强地找到了一本,里面只简单地提到了点内容,但无碍,他知道各种要点即可,他学什么都很快,一个双修自然是有信心的。

    只是没想到,原来把荷衣卸下来就这么麻烦……

    “你……这是要跟我双修?”苏绾大惊失色地抓着自己的衣领,眼神又开始恢复到了早前的慌张和无措,“双修”这两个字提起来都有点羞涩。

    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吗?就要双修?他就是为了救人?为了救人他就能双修???

    “为何害怕?应该是不会痛的。”书中明明说能升华女子的神魂,一听就知道十分适用于这种魂魄受损的,司空墨白皱着眉头摁住她乱动的身子,继续倒腾她的衣饰,姑娘爱美,衣服繁琐且复杂。

    苏绾:???

    你又知道了?我不会痛?而且……重点是不会痛吗?

    “仙修们都是这样的吗……?”苏绾一眼难尽地想点醒他,“受伤了,然后就可以随便寻个异性双修?”

    “啧。”司空墨白皱着眉头手一顿,她这话挺气人的,她没有神魂受损的时候其实嘴巴是很甜的,只是甜的都总是带着点气人的意思,这会儿话说得他突然很想敲她脑袋,他眯了下眼道:“所以,你觉得这事到底是你随便找了个异性还是我喜欢随便乐于助人?”

    披霜公子话到了后面都开始有些隐隐有些咬牙切齿了。

    她揪了揪自己的衣衫,抿着嘴不敢看他,低喃道:“好像——”你说得还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