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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白瑶习惯性打开手机新闻,看到跳出来的一个弹窗后,白瑶“嗬”了一声,“艺人风波?空前绝后啊!” 郎朗抬头问她:“什么空前绝后?” 白瑶立即跑到郎朗身边,并把手机递给郎朗,她划拉这屏幕上的大新闻,说道:“是什么让十八线新人演员在实时直播时对当红演员拳脚相加?这标题取的也太不走心了。” 郎朗认真看了一下新闻稿的内容,把手机还给了白瑶,并说:“这办公室里也就咱俩能说到一块儿去了。” 赵忱连忙举手:“还有我啊,我也关注时事的啊!” 白瑶和郎朗转过身去,被无视了的赵忱悻悻的坐了回去,心想娱乐新闻也没什么娱乐性啊,为什么女人都爱看娱乐新闻? 下午三点半,白瑶拿着一堆文件路过夏辞的办公桌,夏辞把最后一份卷宗的概要写完,然后将目录本和卷宗整理了一下,交代白瑶说:“这些卷宗先放里面房间,过几天还要用,就不往档案室还了。” 白瑶又返回夏辞的办公桌前,她弯腰看了一下翻开的目录本,惊讶的问:“这么多凶手全是精神病?” “攒了二十年的,当然多了。”夏辞站了起来把写好的目录本合上,拿着目录本去了李耀民的办公室。 白瑶翻看了几个卷宗后将那些卷宗全部搬进了杂物房,由于从档案室提取卷宗和归还卷宗的登记手续很麻烦,夏辞认为不久还得用这些卷宗,也就没有现在还回去的打算。 搬完卷宗白瑶跑到郎朗身边小声问她:“朗姐,咱们什么时候休假啊?” “周末还不够你出去逛街的?”郎朗笑着问道。 “休假我比较心安理得!”看到她们不合理压榨员工的队长不在,白瑶双手叉腰大声说道。 结果楚行暮的声音刚好从外面传进来:“请假的时候也没见你不心安理得。” 白瑶连忙跳到郎朗身后大惊失色的说:“队长,你怎么偷听我们说话啊?” 楚行暮把钱包手机扔在桌子上,白了她一眼,“你的声音大到一楼都听得到,还用得着偷听?” “最近也太无聊了,我闲的发慌。”白瑶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拿起手机开始刷新闻。 “那正好,来新案子了。”夏辞从门外进来了。 白瑶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她今天是被乌鸦嘴诅咒了吧? “什么案子啊?”赵忱喝了口水靠在窗台上问道。 “也不算新案子,是十五年前的一桩旧案,刚吴局喊我过去就是专门说这个的。”夏辞把从吴换山那里拿过来的卷宗放在楚行暮的桌子上,回身说道:“十五年前,长安区一家裁缝店里有个五岁的小女孩失踪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音讯。” “十五年前?那怎么现在才交过来?”楚行暮接过有些陈旧的失踪案卷宗,拆掉线圈之后从档案袋里拿出了几张发黄的纸。 “因为失踪女孩的父亲拦了段市长的车。” 上午十点多,市长段应安从外省参加完一场会议回来,市长的车路过长安区的主干道,车队刚进入车道没多久,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突然从路边冲进了车道,刚好冲到了段市长乘坐的那辆车前,司机看到突然出现的人后来不及拐弯,撞到了那个男人,汽车随之在路口刹停。 市长秘书从车上下来查看现场状况,那个男人蜷缩着躺在马路上,也没看清到底是谁站在他面前,他就从口袋里颤颤巍巍的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寻人启事,说:“段市长……求求你了……” 后来的段市长了解了情况之后,用他的专车把这个伤者送到了医院,伤者病情稳定下来后段市长立即将电话打到了李耀民的办公室,具体说了什么没人知道。 “段市长让下面人查了一下,还把长安区分局局长叫到市政府亲自询问了一番,听说那位局长从市政府出来的时候脸都是绿的,接着长安分局立马派人送过来了一份幼女失踪案的卷宗。” “然后案子就交到我们这儿了。” 楚行暮皱着眉头说:“长安分局一个失踪案挂了这么久?” “要不是家属拦了段市长的车,这案子还得再挂多少年啊?”白瑶凑到楚行暮身后,伸长脖子看了一眼发黄的纸张,惋惜的说:“卷宗也没好好保存,都黄了。” “黄了也比没了好。”楚行暮把文件递给白瑶,“先照这上面写的,把当年涉案的几个当事人找出来。” 白瑶接过文件返回工位,立刻在电脑里输入了几个名字,她认真查阅了起来。 “待会儿老七跟我去一趟长安分局。” “明白。”埋头写东西的齐少承应承了一声。 “哦对了,段市长的秘书正在来市局的路上,段市长对这个案子高度重视,估计让他的秘书亲自过来表个态。”夏辞顺便叮嘱了几句。 楚行暮把自己桌子上的卷宗往夏辞那边推了几下,夏辞恨不得把东西全拍楚行暮脸上,回回干什么都得夏辞跟在他后面善后,从苏哲宇的案子结案后,楚行暮一直回避所有能见李耀民的机会,每次李耀民交代什么都是夏辞出马。 “你最近对李局有什么意见?”夏辞问楚行暮。 楚行暮说:“我哪儿敢有意见啊,我是怕他见到我又得生气,你不知道老楚同志怎么批评教育我的。” “老校长批评你?”夏辞见怪不怪,“老校长哪天不批评你才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