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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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州易家是将军世家,叁代家主战功赫赫。如今的侯王易征亦是瞩目,北伐半年大胜蛮夷,回城这天,十万民众出城迎接。 昭宁跟着管家,站在城外的人群中。 她见过易征,因此觉得,能做他的婢女,也不算太差。 她出身京城荣家,父亲却被权力迷了眼,暗自与蛮夷相通,一年前被圣上查出,男丁斩杀,女丁流放。 流放路上,遭遇流寇,她被掠走,又被易家家仆所救,侥幸保全了清白。她谎称是孤女,易家管家心软,将她划入奴籍,取名昭昭。 她就这么苟且,孤身在易家活了下来。 过午,马蹄声近了。 远远地,浩荡大军夹裹着风沙出现,易字旌旗猎猎飞扬。 数十万民众自觉分开宽道,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恭迎将军,大胜归来!”,带起了一阵阵民众震耳欲聋的呼喊,喜悦和骄傲笼罩了整座城。 昭宁不禁被感染,看着马背上那个铁玄金甲的高大身影,一年来沉寂麻木的心仿佛又渐渐跳动起来,酸涩激动。 故人依旧,她却物是人非。 待一行人入了府安置,管家领着昭宁几人去见主子。 夜色浓黑,主院灯火通明,昭宁低着头,跟着管家跨过门槛,再一转弯,就看见了一双军靴。 她跟着一旁的青莲、红菱贴地跪了下去,听见管家恭声请示。 “奴见过将军。”叁人齐口同声。 男人嗯了声,“起来。” 昭宁垂着眼睫,慢慢站直。目光从靴子缓缓往上,越过腰身、胸膛、下巴,直到对上男人的眼睛。狭长浓黑的眼眸,淡漠锐利。 她心里一跳,忙垂下了眼。 管家说:“这叁人均聪明伶俐,心细如发,均悉心教导,可服侍将军一二。昭宁主近身伺候,青莲主物事归置,红菱主管事统筹。” 易征目光掠过叁人,沉默了一会儿,“伺候沐浴。” 几人的心都松了下去。 管家应了声,忙安排叁人各司其职,安置沐浴物事。 不多时,热水备好。 昭宁站在屏风后等待。 易征走进来,高大的身子把屏风一隅的光都遮了大半。 昭宁垂眼矮了矮身子:“奴昭昭伺候将军沐浴。” 易征没说话,手臂抬起,示意更衣。 昭宁走前去,解他的腰带。 易征低眸,看到女子头顶的发旋,往下是如画细描的眉眼,和湿润嫣红的唇。腰带繁杂,她低着头轻柔动作,隔着衣物不时触碰他的腰腹。 腰带卸下,她绕到后面,去脱他的外衣。 烛光下,肌rou虬结的背动作间起伏鼓动,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昭宁瞥见几道疤痕。她一顿,收回目光,绕回他身前。 她双膝跪下去,手指灵活翻动,解开他的亵裤。 目光正对着他垒垒分明的腹肌,和蹊部伸出裤腰的浓黑卷曲的毛发。毕竟还是没有真正伺候过男人,昭宁觉得脸颊发烫,手有些抖。 可下一秒,涨红硕大的性器倏地露出头来,粗长得惊人,耀武扬威地对着她一翘一翘。 昭宁一时间呆在原地。 将军怎么…… 易征低眸盯着跪在身前的人,呼吸微重,差点在她直白的目光下低喘出来。 他喉咙微紧,在她的目光下伸手揉了下满涨的柱身,guitou激动地分泌出些许液体。 声音低哑道,“怎么?” 昭宁猛然低头。 声音却紧张:“奴给将军唤侍妾否?” 昭宁对于男女之事,了解颇多。 她的生母是荣家一个小小妾室,瘦马出身,地位低微,为求稳当,将侍夫之术、闺房技巧都教于她,她从小便比别的女孩懂得多。因此很清楚,男人不时会有那些需求。 只是,她也是第一次看到,不知道竟然……这样丑。 “否。”易征声音冷淡。 昭宁低声应了是,将亵裤放在银盆中,转过身,便看到易征已经跨进了浴桶,连忙将袖子挽起,取了澡巾,走到他身后。 她站定,将澡巾从他身前带下去,浸到浴桶里,掬起热水打湿他肩上的肌肤。 易征微阖着眼,余光里是那只柔嫩润白的手,感觉到她隔着澡巾的轻抚,和那股极淡的铃兰香气。 他喉结滚动,下腹的火越烧越旺。 昭宁默不作声绕到他身侧,一一擦洗过他的胸膛、手臂、脖颈。 最后,她顿了顿,拧干澡巾展开,轻轻地擦上易征的脸。 将军生的极好。 他眼睛微闭,眉目深邃,鼻梁高挺,侧脸轮廓如刀削般立体硬朗,虽是武将,却毫无粗鄙之气。她十七岁那年见到他,就觉得沧州世子实在英俊逼人,矜贵不凡。 那时她绝想不到,竟有一日从官家小姐流落成他的贴身婢女,为他擦脸、擦身、更衣。 昭宁收回澡巾,退回身后垂头等待。 不多时,易征哗啦一声跨出浴桶。 他全身赤裸,肌rou起伏虬结,水珠凝结在紧实的肌肤上,在烛光下闪着光。 昭宁转身取了澡豆,加水搓开细腻丰富的沫子,走近他身后,把雪白的泡沫抹在他后背。 温软手心贴上光裸的皮肤,易征后背的肌rou绷紧了一瞬。 昭宁分神地想,手下触感极好,结实硬朗的肌rou曲线,强韧而富有弹性,跟女子相比竟然这么不同。 抹完后背,她绕到易征身前。 她的指尖和掌心混着泡沫贴在他胸膛。 昭宁垂着头,因此一下就看见了那比方才还涨得吓人的粗壮性器,热气腾腾地发红竖起,根部的毛发浓密蜷曲。 他……真的不用侍妾吗? 昭宁抿着唇,微垂的睫毛发颤。 她顺着胸膛往下,经过小腹,在那腿间的毛发前一顿,还是轻轻覆了上去,细嫩的指尖柔柔地搓过粗硬阴毛。 涨红的性器倏地一跳,像有生命一般翘起,粗硬地打在昭宁的手背上。 昭宁怔住,瞬间一股热意从小腹窜到头顶。 易征压下喉间的一声喘息,低头看着她发红的耳尖,哑声道,“继续。” 昭宁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只见将军唇角紧抿,目光漫不经心,低瞥着她,看不出情欲的痕迹,不知是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她垂下头,看着激动得一颤一颤的性器,轻轻伸手圈上去,小心地撸了一下,而后往下滑,抚过两只鼓鼓胀胀的yinnang。 roubang在她手里倏地一跳,guitou渗出前精,隐没在雪白的泡沫里。 易征低哑地哼了一声。 昭宁抿着唇,垂着的脸颊红得滴血。 她放开那烫手的物事,强自镇定地继续往下洗。 高翘的roubang在她头顶晃动,她的指尖搓着泡沫抚过他的大腿、小腿、脚趾,终于是抹完了。 昭宁站起身来,给他冲水。 最后拿过浴巾擦干他的身子,穿上黑色的寝衣。 给他套上亵裤的时候,他腿间依然硬着,粗壮的一根横在那里,昭宁都看愣了。 ……他这样真的没关系吗? 还是易征沉默地自己动手拨开,才将亵裤穿了上去。 沐浴完毕,易征出去后,昭宁松了口气。 她迅速地将他的亵衣洗好,就着剩下的热水简单洗了洗自己。 等归置好衣物,回到将军的寝房,就见红菱等在门外,示意她进去侍候。 昭宁加快脚步,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