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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魚一把拽过rou条,抽出菜刀:打算切方块:“今天换种口味,做个新的。” 路德维希见状立刻收敛了内心sao动的小情绪让莫小魚去准备别的,切菜剁rou他来就好:“少做两个菜,其实一般人家不会一日三餐的做饭,营养液就足够日常所需了。” 这么辛辛苦苦的准备一日三餐,路德维希看着就心疼。那三个小崽儿是雄性兽人,从小皮糙rou厚,根本不用这么花心思养。他不就是?从小被摔摔打打长大,现在还不是活的很好。哼,路德维希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嫉妒了。 莫小魚打开一个密封发酵机,瞬间大豆发酵后的咸香味扑面而来,似乎还不错:“我知道,这段时间小家伙们读书辛苦,想给他们补补。”说着用手指沾着尝了下,咸中带鲜,尚可。 “这是什么?”路德维希凑过来看那一缸黑漆漆的东西,他记得前几天自己帮莫小魚挑豆子,然后买了一台小型家用发酵密封缸。 正常发酵需要半年,这台机器下只需要五天左右。 “酱油。”莫小魚让管家机器人帮忙过滤装瓶,一缸看着大,最后过滤下来只剩五升不到。 狼的嗅觉非常敏锐,刚刚开缸时一股酱料的咸味混合着发酵后的奇怪味道扑面而来,冲鼻中还带着一股咸香,让路德维希一时半会儿还不确定这东西到底算是好闻还是不好闻。揉了揉鼻子有点难受的往后退了两步,“大豆做酱外面不是有买吗?为什么还要自己做。” 莫小魚听出了委屈,好笑的仰头看着人高马大的金发男孩被酱油的味道熏的有些眼角发红。 看上去居然还有点可爱,“你先出去我开个排气,一会儿味道就散了。” “不用,刚刚没适应,现在好了。”路德维希喜欢和莫小魚呆在一起,莫小魚身上有一股认真,待在他身边就有种踏实的安逸。 “明天小家伙们要去上课,今天吃顿好的。”莫小魚看他那德行也是无奈,他对路德维希颇为纵容,除了这头小狼崽对自己一片赤诚外,更多的便是年纪小。 咋那个的高高大大的,但人太瘦,脸又俊俏又嫩,光长个没长rou,瞅着就让人感到心疼。 莫小魚总觉得他爹妈亏待了路德维希,明明家里有钱,但愣是把孩子养成这样,像话吗?都什么年代了,居然吃都吃不饱! 想到这,明明看上去更小的莫小魚转身又从柜子里把所有的五花rou拽出来:“都切了。”补补,必须好好补补! 莫小魚上辈子年轻时活的不好,毕竟活在一个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的时代。 粮食产量不高,战事频发,饿死的都大有人在。 莫小魚过去生活在一个相对富足的村落,可惜父母双亡,留下两兄弟,本该相依为命相扶相持,可惜他那兄长霸占家产把他赶出到老宅,说是已经分了家产。 那是莫小魚不过六七岁,若非村中人多是善良给了他口吃的,怕是早就饿死了。 便是有这种童年才令其后位高权重的莫小魚对此分外执着,多年后他已是一方大员,可依旧念念不忘的是当年初冬时,年幼的他冷的浑身打颤卷在床上时隔壁张婶送来的一小碗梅干菜烧rou。 厚厚的梅干菜,微微的辛辣,吸足了猪rou的油脂,让往日干涩难以下咽的菜干也变得美味可口,咸香中带着微微的辛辣,格外的刺激味蕾。 而那一小碗梅干菜上还垫着三块不大的红烧rou,rou软嫩,随着张婶走来的脚步而微微抖动。 就算过去这么多年,勉强也算是活了两辈子的莫小魚都记得扑面而来的香味与那口红烧rou入嘴后瞬间融化的美味。 红烧rou炖了很久很久,所有的油脂早已被炖出,软绵入口即化的口感简直让当初的自己热泪盈眶。 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东西的莫小魚那时暗暗决定,他一定要让所有人都能养得起猪… 最终虽然这个梦想没实现,但他也让自己管辖内的百姓日子过的到也算不错。 想到这把菜干放到温水里泡软洗干净的莫小魚便觉得自己小时候也挺有意思的,不过现在家里条件好,梅干菜自然不会铺太厚,薄薄一层,主要是吃一个梅干菜的风味,不再是当年为了果腹。 “这菜干还能吃?”路德维希还不知道就这么短短几秒莫小魚心里的感慨,接过菜干拿起来嗅了嗅,一股…霉轰轰又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立刻让路德维希撇过头,拿远点。 他是没好意思说,今天小家伙做饭的材料怎么都这么奇怪。只能硬着头皮按莫小魚说的切得细细碎碎的,放下刀就立刻洗手。 兽人一族在远古时代物质贫乏,自然有风rou,熏rou,晒菜干的方法。 正儿八经的梅干菜没有,但类似的却有。 莫小魚凑过去闻了闻:“味道很正啊,真的很难闻?” 路德维希瞧着莫小魚的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一脸疑惑的表情,让原本圆溜溜的眼眸更显得可爱稚嫩,想兽形圈在怀里舔舔。 “咳咳”路德维希尴尬的转过头,雄性的自尊心让他不想让自己的小亚雌小瞧,只能硬着头皮,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耸耸肩,“还好,就是从来没闻过。”说到这话题一转,“不过小鱼爱吃叶子,今后还是多吃点新鲜的吧。”这种糟心玩野,今后可别了。 莫小魚那看不出这头小狼崽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