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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干的呢? 难道就因为他退休了,那些仇家以为人走茶凉,就开始报复他?找不到他的人就报复到陆江身上? 这些年作孽太多所以让他一辈子孤老?连爱人都不给他留下吗? 谁干的?谁有这个胆子? 和他结仇的都不是普通恶霸,他怕的是陆江已经遭遇不测了。 他的错,他不该头脑冲动的。他就不该让陆江来外五市发展。吴老板偶然遇上那就叙个旧没必要帮着陆江拉生意,生意是到手了,人被绑架了。 也是他太高调,他要不开车去接陆江,也没人知道陆江是他的伴侣爱人,也不会成为靶子、 思前想后,谁都怪不上,就怪他。 燕至自责懊悔,就是造孽太多,没意识到这一点,才有了侥幸心理,把陆江给害了。 不,他会把陆江给抢回来的,安全的带回家!全须全尾的。 他不信命,他只知道不努力一切都白费。想要什么积极争取才是关键。 豁出一切他也要把陆江抢回来。哪怕是回头他给陆江跪搓衣板呢,他也要不惜任何代价抢回陆江。 这一路沉默,刘大头欲言又止的,不敢去惹燕至,但是老板娘这一路上就喝了一口水,也不闭目养神,定定的看着窗户外,忧心忡忡的。 刘大头想安慰几句,但是说啥都是白费,只有陆总安全回来,这比什么口头安慰都管用。 下了飞机,燕至走在前头脚步匆匆,但没有急的六神无主,反倒是走得虎虎生风昂首挺胸。 刘大头一熘小跑陪着尾随,总觉得吧,老板娘到了外五市就不一样了。或者说,老板娘从到机场就很不一样。不像平时的他了。不管如何,他要在陆总不在的情况下保护好老板娘啊。 “老板娘,我去打车,你在这等等我啊。” 跑到燕至前头,就去找出租车的口。意思让老板娘跟上他。 “不需要,直接走,外边有车。” 燕至步子迈得很大,不管刘大头,直接出了机场到了外边,刘大头没办法,只好跟着燕至走。心里话的也许是燕至的朋友来接了吧。 谁成想到了停车场,就是五辆车的车队,前后两辆奔驰大切,中间三辆豪车,最显眼的就是那辆劳斯莱斯幻影。车号很吉利,三个四。 五名司机站在车边,劳斯莱斯前面站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人。 “唐谦?!” 副总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帮着陆总一起买空原料让荣盛实业付军无货可买,逼着付军跪地认输求饶。那个神秘的外地老板的代理人,唐谦唐先生吗? 副总大惊,眼睛里都是疑惑不解,看着刘大头,你知道怎么回事嘛? 刘大头也是一脸懵逼,啥情况。 “燕先生,您回来了。” 唐谦往前几步,站在燕至面前鞠了躬。 “燕先生!” 身后的几名司机也异口同声。 燕至沉着脸,嗯了一声,走近了唐谦拍了下唐谦的胳膊,唐谦赶紧打开车门,小四儿的手撑在车顶,燕至被伺候着坐上了车。 唐谦关上车门,侧头看到身后刘大头副总财务目瞪口呆的样子,浅淡一笑。 “副总好,刘先生好,事态紧急,还是先上车吧。请。” “你你你!你是唐谦!你怎么在这?这是怎么回事?燕先生,这是怎么,怎么回事?” 刘大头反应不过来了,刺激太大,超乎想象了。大脑已经烧掉了,完全理解不了眼下的情况、 指指燕至,指指车,指指唐谦,刘大头的下巴都差点摔在地上。 燕至的车窗玻璃放下,对着刘大头一瞪眼。 “还不赶紧滚上车!” 刘大头强行用手托住下巴,赶紧打开后边的车门上车了。 唐谦坐在燕至这辆车的副驾驶,侧着身体汇报工作。 “泰格先生已经集结了人赶到了矿上。工人们已经疏散了,工厂暂时停工。都在等先生赶过去。目前已经调查出一个大概,年初一,您弟弟燕孜逃到外五市,他并不了解您的生意和产业到底在哪有多大和谁认识,他就去了娱乐场所。还真尝到了一些甜头,有几个人主动和他打招唿。错把他当成了您。帮他结账,请他喝酒。他去的不是高级夜总会,所以我们并没有接到消息。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就开始玩牌赌钱,遇上了吴老板的儿子吴天。吴天也把他错认成了你。燕孜主动借钱,吴天就借他钱了。” “恩!这些我知道。” “他从吴天的嘴里得知燕先生再外五市势力很大,谁都不敢招惹,他就越发放肆。外五市什么都有,赌场也多,他就去赌场,欠了赌债就说记账,他冒充您,很多赌场都不敢对他下手。赌债越欠越多,去年新开业的一家赌场和咱们没有生意往来,也不认识,他故技重施想继续赖债,就被抓了。他看一计不成,就说陆总在外五市有生意有产业,和陆总要就行。陆总这才出的事。” 泰格办事效率很快,几个小时内已经把经过查清楚了。 燕至闭了闭眼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回肚子,太好了,不是以前的仇家上门绑架,只是被牵连的。这么说陆江还是平安的。 “泰格先生昨晚上再外五市找了一圈燕孜,暂时没有下落,但是泰格先生已经封锁了外五市各个口岸,只要燕孜出现,就会抓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