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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子牵着嬷嬷的手说:“那嬷嬷是许了?” 嬷嬷慈爱的看了一眼小太子,说:“奴婢哪有不许的,殿下说笑了,殿下保重好身子别被冻病了就是。” 小太子乖巧的点头,伸出嫩白的小手递给唐季惟。 韩缜批阅完奏折想起来太子和唐季惟还在偏殿的书房里学习,便出来看看他们的情况如何。 满眼的雪球和满庭院的嘻嘻哈哈的笑声,雪早已经停了,院子里的雪球却在空中扔来扔去的被散开,韩缜的肩膀上也无意间沾染上了晶莹的雪片。 唐季惟团了一个小一点的雪球朝着小太子的小屁股就扔过去了,太子惊呼一声,说:“老师,我们是一队的呀!” 唐季惟团了一个大的雪球,笑着在你手里掂量了一下,说:“两军交战谁保证没有细作!兵不厌诈,太子,接招!” 小太子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看着唐季惟手里的大雪球惊呼不已,乘着唐季惟还没有行动的时候,立刻解下披风挡在面前,大声喊着:“小竹子,快护驾呀!” 小竹子拿着雪球立在中间不知道该帮哪边,看了一眼小太子兴奋红彤彤的脸颊,闭着眼睛大喊了一句:“唐大人,对不住了!” 说着,手中的雪球就直接飞向了唐季惟。 唐季惟看准方向立马扔出了手中的大号雪球和小竹子扔过来的雪球在空中相撞,砰的一声,雪球被撞散成雪花,片片得在空中绽开来。 唐季惟闪进了回廊,却看到廊道上立着的明黄色的身影,立马没站稳的前扑了一下,韩缜还来不及出手,唐季惟就一下子撞上了旁边的红柱。 “呼!”唐季惟被撞得头晕。 韩缜的双手已经先于脑子做出了反应,快步上前把他接在了怀里。 小太子看到了那抹明黄的影子,立马拍了手匆匆的小跑着过去了。 “父皇!” 小太子看着唐季惟额头上明显红肿的一块儿,双手捂着小嘴说:“呀!小竹子真是坏!” 小竹子苦笑,拿着干净的披风给太子殿下穿上,还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小太子不满的看了一眼,也没有伸手扯开,老师说了,要善待小人,既然小竹子喜欢就随他去好了。 “父皇,老师没事吧!”小太子有些担心的看着唐季惟,又怯怯的低头。 唐季惟晕眩了片刻,推开了韩缜的怀抱,恭敬的施礼:“臣失态了,皇上恕罪!” 韩缜摩擦着双手接触唐季惟腰间的地方,一股说不清的感觉直击心脏,好熟悉。 韩缜听着太子的话才回过神来,忘了斥责太子的玩物丧志,只是挥手说:“下去更衣吧,给太子煮碗姜汤!” “是,奴才知晓了。”小竹子弓着腰说。 太子念念不舍的看了一眼垂头站在一旁的老师,心里纵然不愿,但是也只得听话的跪安告退了。 韩缜和唐季惟进了内殿,唐季惟皮肤白皙,那被撞的地方就显得特别显眼严重,唐季惟只觉得开始那一瞬间晕晕的,现在完全没有大碍了。 “宣太医!”韩缜坐上上位,对李昇说。 唐季惟连忙说:“不用,谢皇上关怀,臣并无大碍,不必兴师动众了。雪天路滑,太医们都年岁不轻了,臣也没什么大事!” 韩缜看了他一眼,李昇已经退出去宣太医了。唐季惟倒是很无奈,这里并不是他能决策妄言的地方,倒是他僭越了。 “你就是这么教导太子的?”韩缜问。 唐季惟又怎么听不出里面夹杂的不满呢,但是他没有退却,立刻站起来说:“太子也是孩童,玩乐是天性,本不该被扼制的。” “他也是储君,若是如一般的孩童只知玩乐不思进取,那朕苦心经营的家业岂不是都要在他手中被付之一炬了!”韩缜黑着脸,依然不高兴。 唐季惟坚持,说:“皇上此言差矣,懂得玩乐和控制的人才是强者,懂得自己要什么,什么能吸引自己,且能极好的把握自己的底线,在和责任之间做出最公平的界定,这才是为人最难的!臣不过是寓教于乐,太子年幼,臣教给他的并不是让他沉yin玩乐,而是找寻快乐的本质,只有了解了自己和别人的,才更能玩弄权术制衡人心!” 韩缜冷哼了一声,拍掌而笑,说:“口才卓绝有理有据,不愧是后秦第一才子,朕领教了!” 唐季惟连忙下跪,恭敬的说:“臣惶恐!” 韩缜:“你惶恐?朕为何丝毫看不出来,朕到觉得唐卿胆识过人,在朕的面前滔滔不绝,企图说服朕回转心意的人,你是第二个!” 唐季惟并没有问第一个是谁,他不愿提起,他也装作不知。 “皇上过誉了,臣受之有愧!” 韩缜收敛了周身的戾气,说:“起身吧,兼听则明偏信则暗,朕倒是不妨给你一次说服朕的机会。” 唐季惟:“谢皇上成全,臣必定不负重托!” 李昇请来了张巡之太医,太医院的院首,李昇是内廷总管,他亲自去请自然太医院怠慢不得了。 张巡之一把年纪了还在太医院供职,却因为养身得当精神极好,看了一下唐季惟的伤口,说:“不碍事,开点擦伤的药就行,唐大人记住勿要沾水即可!” “劳烦张太医走一趟了。”唐季惟被按住伤口说。 “老臣奉命而来,不麻烦不麻烦。”张巡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