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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表格写特长,丁嘉莉可以写好长一串。但问她最喜欢什么,她一定会说:打游戏啊。 综艺团队的职员们笑出声,丁嘉莉也笑说:“一定要说那种才艺吗?” 童奕说:“对,那种。” 丁嘉莉无奈道:“就跳舞吧……还有的话,钢琴?” “运动方面呢?” 丁嘉莉比叉的手势,“千万千万不要搞这种。再说,不是经营酒馆嘛,还有时间做游戏?” 童奕不肯透露具体细则,说:“要了解嘉宾嘛。” “所以还有哪些嘉宾?” 童奕不答反问:“你有酒友吗?” 丁嘉莉眉梢一挑,“不是童编你吗?” 职员们闷笑,童奕歪斜上身,躲避似的说:“除了我!” 旁的人补充说:“如果作为客人您去酒馆,最想叫的朋友是谁?” “……我可能,”丁嘉莉蹙眉思忖半晌,笑了,“不会去酒馆诶。” “但是你很爱喝酒?”童奕问。 “在家,一个人,对。”丁嘉莉压下呼之欲出的回忆,点头说。 “非要叫一个朋友一起呢?” 丁嘉莉只得看向坐在角落的迟译,“真的必须吗?” 迟译示意摄影师关掉镜头,起身走过去,说:“节目流程是这样的。” 丁嘉莉站起了起来,小声说:“可是我没有艺人朋友啊。” “席文?” “有些事还没了解清楚。” 迟译对嘉合正在查绯闻的事略有耳闻,转而问:“傅旸?” 见丁嘉莉愣怔,他又说,“我们拟定的几位飞行嘉宾是和你合作过的,而且有哏、放得开的。” 丁嘉莉嘲讽道:“怪不得没提李寺遇。” 迟译想说什么,却是说了别的,“按节目流程,每个人都要请一位‘酒友’,你把这个位置让给其他嘉宾的话,大众反应可能不会很好。” “证明我没朋友吗?” 迟译不置可否,“节目看的就是人与人之间的传递,你的反应是要通过其他人的回应来呈现的。” “反正常驻嘉宾你们都不肯透露,‘酒友’你们看着请,给我剧本演就好了。” “你应该了解,我不会做那种无聊的节目。” 丁嘉莉耸肩,“我还有别的行程,再联络。” * 综艺名为《今夜酒馆见》,是根据迟译一个偶然的idea策划出来的。他说年轻人疲于工作,又把太多碎片时间投入到网络上,希望这档节目能给没办法与朋友下班后相约酒馆,放松闲谈的年轻人一点快乐和慰藉。 迟译费功夫挖过来的导演曾做过两档非常成功的综艺节目。而名不见经传的童奕在这个全新的团队里一跃而升,任副策划。 因为与年轻化的视频创作平台合作投放,又是全新的项目,暂定为六到八期播出的小体量深夜综艺节目。半事前录制,分两次录,一次录三天两夜。 一周后,丁嘉莉接到节目组通知与其他嘉宾见面,大约是彼此先认识沟通一下的意思。 傍晚,人气烤rou店反常地人烟寥寥。童奕在门边接应,小声提示这只是非正式拍摄,可能会剪一些片段进预告或花絮。 丁嘉莉过去是任性妄为地上了一些节目,担任选秀节目特邀见证人、电竞比赛助力嘉宾,和剧组上周播节目宣传电影,无非这类可以“追星”或者有效用的节目。 这是头一次参与生活经营类综艺节目,和大多数演员一样,她在片场作为被捕捉者,是要去忽略镜头的,当下面对那么多的镜头,略感到不适应。 像同类嗅到同类的气息,丁嘉莉走进包厢,看见最早到场的邹青。后者安静地坐在长桌一端,外带的咖啡摆在手边。 “邹青前辈。”丁嘉莉颔首。 邹青招手,回以招牌式的温婉笑容,“又见面了。” 长桌前立一排摄影机和工作人员,丁嘉莉只得去邹青座位一侧。距离太远显刻意,太近又像要攀交似的,丁嘉莉在距离一个空位的榻榻米椅子上落座。 导演为两位综艺新人cue话题,“又是指最近见面了吗?” 丁嘉莉看了邹青一眼,后者从容地说:“前段时间偶然见过一面。你也住上海,对吧?” 丁嘉莉说:“我最近搬来北京了。” 邹青本人与大众认知的形象一样,似邻家jiejie,谈论的话题也很生活化。然而两位女演员都闭口不提合作过的同一位导演,气氛始终冷冷淡淡。 少顷,包厢门从外拉开,童奕带着一位年轻的女孩子走了进来。 何露霏知道自己是凭丁嘉莉才有机会参与这档综艺的,却不知嘉宾阵容里还有邹青这样的大前辈,一时间怯生生地,跟蚊子似的向二位问好。 邹青没有半点儿前辈架势,仍亲切地回应。 偶像是擅长应付镜头的,在自己的女团综艺里有活跃表现的何露霏这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了。 气氛静如止水,丁嘉莉没话找话说:“还有一位没到?不然我们先把桌上的东西烤着,等人齐了就可以边吃边聊了。” 另外两人纷纷称好。待烟雾与热气升腾,烤盘上的牛五花滋滋作响,她们讨论起各自的饮食习惯、喝酒的取向,包厢里渐渐活络了。 须臾,保证节目效果的“主MC”登场,连邹青在内三人齐齐起身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