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毕露在线阅读 - 第135页

第135页

    许培樟亲了一下他的锁骨,眼睛里泛起笑意:“我抱你去。”

    许培樟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浴缸边上,梁易舟没骨头似的坐在浴缸里,眼睛阖起来,任由许培樟摆布。

    “这时候怎么看起来这么乖?”许培樟拿着喷头在给他洗头,很小心地避开梁易舟的眼睛。

    “那还不是你搞的。”梁易舟懒洋洋地抬眼看他,他这种丹凤眼在这种角度更显多情,就像个小钩子,轻轻地弹了一下人的心弦。

    这话实在暧昧,加上梁易舟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他这才觉得自己今天做得确实有些太过头,搞得许培樟都有点不好意思。

    梁易舟看他那样子,忍不住又要逗他,所以他抬起手,掐住许培樟的脸:“怎么,这会儿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分了?是狗吗?又咬又啃的,你自己看看。”

    许培樟想转开脸,却被梁易舟固定着没法动,就嘟囔一句:“都怪你撩我。”

    梁易舟拍了拍他的脸,笑了下,又把眼睛闭上了。

    “你头发长长了诶。”许培樟顺着摸了摸梁易舟的头发。

    “嗯。”梁易舟的嗓子还有点哑,所以他说话很轻,“不过开拍了就要剪短了,还要染个颜色。”

    许培樟一听就有点不愉快:“怎么又要剪短,我喜欢你长头发。”

    “角色需要啊。”梁易舟回答他,“许滨还是寸头呢,到时候秦冠玉也得剪。”

    许培樟有点委屈地看他:“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啦。”梁易舟下意识给他顺毛,“离进组还有一个多月呢,我现在肯定不剪。”

    “不准剪。”许培樟说,表情很坚决。

    “我又不是在哄你。”梁易舟觉得许培樟可爱,于是侧过脸跟他贴了一下唇,很轻也很快速。

    “哦对了,快要过年了,你到时候回北城好不好?”许培樟拿毛巾一边帮梁易舟擦头发一边问他,“过年总不用也待在那里吧。”

    “我待哪里都一样的。”梁易舟眼睛垂下去,看起来兴致变差了。

    “那不一样,你得跟我在一起。”许培樟抱着胳膊,“难道让你跟秦冠玉一起过年啊?”

    “你怎么对他这么在意?”梁易舟提起唇角笑了一下,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说,“我们只是荧幕情侣。”

    “靠!”许培樟骂了一句,“你是故意的。”

    “好啦,不跟你瞎闹了。”梁易舟拍了下他的肩膀,神情变得认真起来,“我是打算叫渚良过来的。”

    “渚良?你不怕他俩打起来?”许培樟一脸诧异。

    “这事说来话长,你去给我拿套睡衣,我一会跟你说。”梁易舟伸手把毛巾拿过来,开始把身体擦干。

    “哦好。”许培樟也没多想,刚要站起来又坐回去,“你一个人行吗?”

    梁易舟有点无奈地看他:“许总,我又不是布娃娃,不会这样就坏掉的。”

    “那应该再做一次。”许培樟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很慢地抚摸了一下。

    “明天我还有工作呢。”梁易舟的指尖碰了一下许培樟手上的戒指,然后说,“乖。”

    许培樟捉住他的指尖吻了一下,这才站起来出去了。

    等到许培樟回来的时候,梁易舟已经把浴袍穿好了,他很自然地把许培樟手里的睡衣接过去,然后说:“你先洗澡吧,出来跟你说。”

    作者有话说:

    。

    第86章

    那天秦冠玉和梁易舟在横塘桥上喝啤酒,这也是电影里的一段,在夜色很深的时候,许滨和江涧西两个人在横塘桥上往下看,数河上路过的那些货船,许滨给江涧西讲述了自己一点也不快乐的童年和漫长无聊的学生时代。

    “你过年回家吗?”秦冠玉把啤酒罐子捏出了某种旋律,他偏过头问梁易舟。

    “应该不回重庆。”梁易舟回答他。

    “许总没找你?”秦冠玉一挑眉。

    “他跟我提过,应该回北城吧,但其实也没几天假。”梁易舟神情淡淡的。

    “那你呢?”梁易舟问。

    “我?我不知道啊。”秦冠玉吊儿郎当的,像半个人都沉在许滨的角色里。

    隔了一会,秦冠玉又说:“其实以前我还在北城的时候,都是跟渚良一起过的。”

    梁易舟评价道:“稀奇。”

    “你别看我们俩现在跟仇人似的,但之前.....”秦冠玉说到一半又停下,夜色已深,缀在他的眼角让他看起来有点悲伤,“渚良跟家里关系不好,他不回家,我本来就没有家人,那会儿年纪小,就会缠着渚良让他陪我过年。”

    “其实说是过年,就是我做个饭,然后两个人一起吃一下而已,渚良嘴巴毒,看个春晚能从头怼到尾。”秦冠玉很浅地笑了一下,“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那时候的秦冠玉还没能完全是秦冠玉,私底下还是秦雨,饭做的也没那么好,喜欢渚良这件事也不敢宣之于口,只觉得自己可以永远跟在渚良身边。

    “渚良不是也去纽约了吗?”梁易舟听许培樟提过这件事,肖逸昉也是同样的说法,渚良是为了秦冠玉才去纽约的。

    “是啊,我逼他去的。”秦冠玉眼睛变得很深,看起来狠厉,“用渚良最痛恨的威胁的手段,逼他跟我一起去纽约,然后报复他,把他对我最后那一点情谊都压榨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