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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应该说是严肃还是讲礼仪,像是把所有的富家公子哥加起来再取平均值一样的气质,如果是爸爸的那张脸,再找一张他会感兴趣的女人,稍微结合一下,只能够生出这样子的孩子吧。 杜松子自然而然的把哥哥放在大腿上面的手拿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裙子上面,然后用自己的手盖上去。 整个过程中哥哥没有什么反抗,只是到了后期才嗯了一声,想要把手抽过来。 杜松子用指甲掐着他的手腕,他就做不到这一点了。 杜松子问“你为什么要救我呢?” 这个问题不单单是对世界线外的哥哥说的,对现在坐在她旁边的少年也非常适用。 他的眼神游离在虚空之中,这个别墅在前面十几分钟里面发生的事情,他到底有没有理解呢? 杜松子又翻来覆去的查看哥哥的手,学校里面有些女孩子很神秘,说是学会看别人的手相,讲一些生命线事业线之类的事情。 可是她翻来覆去的看哥哥的手,唯一一个能够得出来的结论就是。 虽然远远看上去很白很纤细,但果然因为是男孩子,所以比她的大很多。 而且也很粗糙,杜松子的手反而像是牛奶布丁一样,不要说茧子或者粗糙了,连掌纹都找不出来。 杜松子用手一点一点的去摸那些粗糙的地方,哥哥在旁边似乎有点紧张。 她问他,“你把斧头藏在哪里了?” 哥哥并不说话。 “除了斧头还有毁尸灭迹需要的那些东西…是强酸吗还是什么?” “你决定今天动手吧?你把它们藏在哪里了?” 哥哥依旧默不作声,在她手下的那个手掌依旧懒洋洋的在那里,可是在旁边的哥哥的身体却有点紧绷。 这是爸爸教给他的吗?怎么应付审讯之类的。 杜松子想,爸爸好像一直都在强调什么上位者就不能够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可是他们的心思一直都这么简单,猜都猜的到。 哥哥从很久以前就想要杀掉爸爸了。 在正常的世界线里面,杜松子回到家,被父亲的情人掌掴,然后跑出去之后,哥哥应该已经把那个情人杀掉清理干净,并且把用来砍人的那个斧头放到壁炉里面,让它被火烧完了。 之后进去的时候倒是能够看到,爸爸房间里面的痕迹,不过一般人应该也不会联想这么多。 对于哥哥来说自己今天回到家里面反而是他想没有想到的吧,以前杜松子也有过离家出走的先例,通常来说她从学校里面跑出去,就会一口气坐电车到能够抵达的最远处,离开这个城市都是有可能的。 然后在一个不需要身份证明的小旅馆上面睡上一晚,或者游荡,一直到父亲过来把她领回家。 正常的父亲在这种时候应该会扇女儿一巴掌还是怎么样的,但是爸爸总是很沉默,杜松子也只是很沉默的走在他背后。 上车的时候司机在前面,通常来说是他的秘书临时充当,戴着眼镜,五官应该算得上是精致吗?但毫无用处,身上缺少了撩拨人欲/望的什么东西。 说来也很奇怪,爸爸明明是一个无可救要的同性恋,但是跟在他身边的基本上都是女性…他不会想要用这种方法彰显他的男性雄风吧,怎么想都感觉很可笑。 秘书在前方充当司机,杜松子就和父亲在后面坐着,杜松子一般也只是用手撑着脸颊看着窗外的风景。 之前在电车上的时候,因为是夜晚,所以都昏昏欲睡,反而看不到这样子的风景。 父亲也低下头来处理他的文件,偶尔会问几件学校里面的事情,杜松子也会同样不感兴趣的回答他几句。 通常来说只有这种时候她和他才会像一对父女。 想着过去的事情,然后把注意力慢慢的转移到这里。 之前的每一次离家出走杜松子都跑得远远的,起码当天晚上是不可能回来的,哥哥应该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决定今晚‘做事情’。 要不然就是杜松子下午对他说的,‘你跟爸爸一个德行’,肯定刺激到他了,哥哥想要证明些什么。 杜松子自然而然的开始回想,之前是普通人的时候她意识不到,但是得到系统之后,很多事情都有迹可循。 她想到了居民楼里面的那具尸体。 杜松子很温和的问他,“你是看到了那个,受到启发,决定做个正义使者吗?” 在旁边的哥哥缓慢但是坚定的,把手从杜松子掌心里面抽出来。 杜松子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手掌,然后慢慢向上看着哥哥的眼睛。 他低着头看着地板,用视线一寸一寸的摸索着地板上面的图样。 他说“他从以前开始就是那样。你回家之后就开始变本加厉。” 杜松子应了一声。 她刚刚回家的时候对待哥哥其实是有一点新奇的,毕竟是刚刚从精神病院里面出来,所有同龄的陌生人都让她觉得很新奇。 而且哥哥还是一个美少年哎! 其实那段时间她和他两个人相处的不错,虽然不怎么说话,因为杜松子那个时候还没有怎么学会国内的语言,这个国家的汉语跟她穿越之前的汉语不太一样,非得打比方的话,就得就像是普通话和地方方言一样。 难懂得很。 但是两个人用表情和手势也能够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