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尝不是每回埋精到女儿小屄里
“大,大人?” 然而女人痛楚的疑惑并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 随着步摇与那撮带血青丝落地,迎接她的却是臂腕处刺骨之痛。 一把提起痛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将她反身压在一旁红木灵芝纹形矮案之上。 “大,大人……别……” 头皮与手腕之痛,令白莺莺终于感受到惊慌,不由扭身挣扎,欲要转过身来。 林璋牢牢地反剪其双手,将她按在矮案上,不容其反抗,心下冷硬。 案上酒壶散了一案,晶莹酒渍飞溅到女人身上,林璋的阳物上。 白莺莺身子颤抖地厉害,她虽是对男女情事有粗显了解,却真真是个处子,从未经过人事,大人方才扯发的凶悍与此刻狠戾,令她隐隐感到害怕。 女人花户处那浓厚耻毛被溅到的酒水不断往下淌,林璋居高临下,眼神冷漠暴戾。 他久久未动,眼前一时想起那娇美无双的人儿娇憨地唤爹爹,一时又似听到李记父女luanlun的骇闻。 白莺莺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一直威严淡漠的脸上不断闪过奇怪神色。 可笑,讥讽,嘲笑,无奈,懊悔,难受,自是无法与外人道。 心下一叹,林璋怅然若失。 纵然下定决心,事到临头却又贪而无信,临阵倒戈,他原也不过是个口是心扉的小人罢了。 自打乱了人伦,自我唾弃于他而言早已不是第一回。 想想自那父女逆违人伦起,他即使偶得放纵喜悦,却也苦心焦思,顾虑重重,时常心虚忐忑,害怕恐惶。 故而,初闻那李家父女luanlun骇闻便瞬时想到他何尝不是每回埋精到女儿小屄里,那李老爷对女儿说的做的,他哪件没做过? 以人度己,一时想差,便入了魔怔。 也没想到皆事运之掌上,cao纵自如的他,竟想出抬妾这无稽之举。 借这雏妓断那见不得人的妄念? 何其荒诞又可笑。 就连方才救下此女,容她放肆,也不过是因她与玉儿有一分相似罢了。 若真抬举了她,往后见她便能想起玉儿来,谈何忘却? 那强抑的情意与欲念愈演愈烈,最后一发不可收拾,痛且不提,只怕是悔也能悔死。 林璋痛苦地闭眼,心中波澜起伏,对先前决定再无半寸践行之意。 手中力道渐失,白莺莺原本哭着求饶也只是本能的感到害怕。 可当她感受到大人有心放开她后,顿又五味陈杂,以为自己遭了大人厌弃。 抛却身上未消的余痛,白莺莺略略思索,贝齿咬唇几次终是鼓起勇气将心中话说了出来。 “大,大人,奴……奴……奴愿意给大人,大人要了莺莺罢。” 林璋扬眉,想到赵洪,他了然道:“不必了,你左不过担心赵大人强迫你,本官可以为你赎身,今日此事便作两消。” 林璋松手,拿起亵衣穿戴。 “不,不要。” 白莺莺心知大人误会了她,因为此刻她是真的心甘情愿委身与大人的。 方才虽被大人吓着了,可她知道,大人毕竟与旁人不同。 不会有人这般平白无故地放过她,还答应为她赎身,但大人愿意。 见大人垂着眸有条不紊地穿戴,连看上她一眼都不愿,白莺莺知道时机再待不得。 心儿一颤,上前两步,抛却了女子的矜持,惦起脚勾住大人的脖颈。 正欲亲上大人紧抿的薄唇,紧掩的房门被人一把推开,二人不由抬眸看去。 “哒。” 一盒凉透的五仁酥散落在地,四处打着转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