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一章 是一个姓薛的
眼看着男堪比笔芯的针快要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匡洋大吼了一声,“我,我说!” 匡洋不敢再往下面想了,他怕自己继续想下去就会被自己想象出来的可能性给逼疯,宁愿自己选择抛弃那个对自己来说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现在的小命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了,哪里还顾得上是去想别的。 他现在都能感觉到那针在自己身上传过来的冰冷感觉,被吓得瑟瑟发抖,脸上的神情相当慌张。 “说啊。”程诚拿着那针慢慢的在匡洋的身上游走着,在他心脏的位置停了下来,笑着将针尖对准了他的心脏,笑眯眯的看着他,轻声说道。 匡洋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忙不迭的开口。 “是,是一个姓薛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知道他是我在龙城外面遇到的,当时他见我在龙城外面徘徊,上来就道破了我的名字,说是知道我是怎么从龙城出来的,问我想不想风风光光的回去……” 匡洋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大堆,从他出了龙城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没有漏掉一个细节,有些想不起来的地方,也在针的威慑下全都回忆了起来。 包括那个姓薛的外形特点。 薛轩一听,这人听上去的样子有点像是那个薛玉龙啊。 薛玉龙在刚到龙城,还没进来的时候就开始算计他了?还真是薛家的一条好走狗啊! 如果薛玉龙有这样心计的话,那之前所说的关于想要利用三家代表的事情,怕是就得先等一等了,不然的话,这小子在背后插刀怎么办? “是薛玉龙吗?”薛轩想从匡洋这边确认一下收买他的那人的身份。 谁知匡洋听到这个名字后,脸上满是愕然,仿佛从没听见过这人的名字。 “薛玉龙是谁?”匡洋刚说完这话,就明白过来,薛轩问这话的意思,就是在问那个说要让他风风光光回龙城的人是不是叫薛玉龙,连忙接着说,“不是,我只知道那个人被别人称为什么薛先生,不知道具体名字的。” 匡洋的脸色有些尴尬。 怎么说,那人也是把他送进龙城来的,结果他连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 “是吗?”薛轩将信将疑,“就当你是说的实话,你给苏家人下的药也是从他手里拿到的吗?” “是的!当时那个人说只要我给苏家人下药,你就会被苏家人扫地出门,他说你现在的地位和实力什么都是靠着苏家人才得到的,只要把你从苏家赶出来,你就会一无所有,那我,那我也能把你踩在脚底了。” 匡洋现在说到后面半句,心虚得不行。 他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薛轩的厉害和地位根本和苏家没有关系,甚至苏家现在的发展连芊悦集团都比不上,那让薛轩变得一无所有那根本就是屁话。 他是被人给骗了。 薛轩轻笑着抿了口茶水,这样一来,苏家的事情倒是了解得差不多了。 以匡洋的实力,拿不到国际上新出的毒素,但是以薛玉龙,更甚者是薛玉龙身后的薛家,想要弄到点什么不一样的毒素,那可就太简单了。 说不定都不用他亲自去找,随便说上一两句需要,就会有人屁颠屁颠的送到他们的手上。 关键是夏家的事情。 “那你之前跑到夏晴的公司楼下蹲她又是怎么回事,也是那个人命令你的?”薛轩放下手中的茶杯,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向匡洋。 哪怕是薛轩的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匡洋也感觉自己的心脏在狂跳。 他脑海中一直在释放着危险的讯号。 “不,不是,是我自己想去的,我就是觉得不甘心,匡家因为我倒了,我父母也变成了那副样子,夏晴却可以靠着你在公司里平步青云,我不甘心,我想让她也被人千夫所指,最好是再也找不到工作……” 匡洋也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是太过罪恶,但是这确实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相信,自己要是说出了半句谎话,也肯定会被薛轩察觉到,到时候,说不定自己会承受到那一墙的刑具所带来的痛苦。 与那些痛苦相比,就是袒露下自己的心声,顶多被人羞辱几句,总是要轻松一些的。 果然,听到匡洋的这些话后,薛轩的脸色阴沉了些许。 “然后你就让人把夏家人都给弄走了?” 匡洋这下是真懵了,他没听懂薛轩话的意思,啥叫把夏家人弄走?是夏家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可他真的不知道啊! “我没有!” 匡洋苍白无力的解释着。 “没有?那为什么会有人对夏家人出手?除了你和那个姓薛的还有谁?”薛轩其实是相信几分匡洋的话的,从他刚才得知这个消息时候满脸的茫然看得出来。 但他的疑心是比较重的,除非有百分百的证据,不然他还真不会完全相信匡洋。 匡洋着急了。 他给苏家人下毒的事情,是被薛轩逮个正着的,他没办法辩解,可要是在这个罪名上面再加上绑走夏家人的话,薛轩是肯定会把他弄死的。 他不能让自己没做过的事情也被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证据呢? 匡洋着急忙慌的回忆着他在进入龙城后的细节,想要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只要他能证明对夏家人动手的不是他,是别人,那他就肯定不会受到太重的惩罚的! 至少也能保住一条命! 他灵光一闪,在进入龙城之前,姓薛的专门跑到他身边来询问过关于薛轩身边那些比较亲近的人的事情,他当时可是全盘托出的,说不定那个姓薛的就是那个时候就动了心思呢? “肯定是那个姓薛的!他了解过你的那些亲近的人的身份,他肯定是想借着夏家人的安全来威胁你!跟我真的没有关系!” 匡洋激动的说着。 旁边的程诚一把摁住了激动的匡洋,用他手中的针很轻易的就逼匡洋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跟之前一样的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