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萌差探案之寨主夫人要剿你在线阅读 - 第41章 前尘

第41章 前尘

    唐曦忽然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就和旁边的人谈论起来,“黑蛋,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见到的那一个红衣男子吗?”

    尹牧抓了抓后脑勺子子细细的想一想,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有点印象,但是没有多清晰。”

    “其实那天我还在他的腰间看到了一块碎片。”唐曦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

    尹牧不太明白他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在他的记忆当中,并没有想起有过什么碎片在自己的眼前晃动过,“什么碎片?”

    唐曦高高的抬着头,又在想着,她一点一点的摸索着,试图顺藤摸瓜找到真相,“是我们之前见到的和敖丞相一模一样的玉佩,不过我当时就很好奇为什么它是一半,直到后来,我在陆家,捡到了一块,上面写着宛字。”

    尹牧听她这么一说就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一下子变得十分了解起来,“你是觉得这两块碎片凑在一起是一块的?”

    唐曦看着他终于听懂了自己的话,笑得合不拢嘴,拍了拍桌面,“对,我这人虽然有点笨,但是我能够想象出它们两块碎片凑合在一起的样子。”

    尹牧也想起了这里面有很多的思路,他一点一点的和面前的人分析着,“陆家和皇甫家以前本来是姻亲关系,也是在后来才改变的,所以那个红衣男子,可能就是他。”

    对!就是这样!

    唐曦终于把所有的真相都给理论了出来,证明他们两个人的脑袋瓜还是挺好用的,“现在一切道理都说的通了,我们之前找到那些证据都不算是我们找到的,全部都是他投递给我们的。”

    唐曦以前还以为是因为她的脑瓜子比较聪明,所以运气也比较好,所以很快就能够找到连接事情的真相,但后来发现一切的事情实在是太凑巧了,凑巧到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了。

    “看样子他的目的比我们还大。”尹牧摸了摸下巴,一副会意的样子。

    传说这个状元郎不一直都是谦谦有礼也特别的招人喜欢吗!怎么现在却成了这副模样?不过倒也能够体谅他,换做是尹牧他的话,估计也会这么做。

    唐曦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话说的太多有些口干,唐曦被自己的智商表示佩服,“也不算吧,他只是想报仇而已。”

    “那我们现在怎么做?”尹牧又忙问道。

    唐曦端着手中的茶杯细细的斟酌一下,“你最近让人多派一些去监牢里面守着,我担心陆成很有可能会有情况。”

    毕竟,皇甫景最大的仇人就是他,除了他以外,还有敖丞相。

    “好!”尹牧听她一说,就很听话忙去吧,钟五也跟在他的身后走了。

    ……

    监牢里。

    一阵风刮过,有一股香味传了进来,随后所有的侍卫统统的倒在了地上,一个穿着红色长衫的翩翩公子,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进来,一直到,陆成的面前。

    公子看着平平淡淡坐在里面的人,他嘴角一抹苦笑,仿佛在计划着什么,随后他将自己腰间的一把匕首取了出来,直接将锁着给弄开了。

    他走了进去了,原本像是修炼打坐的人,也醒了过来,抬眼看着面前的人,“你终于还是来了,想不到你竟然还活着,真是让我意外。”

    皇甫景看着对面还冲着自己笑嘻嘻的人,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现在他竟然也笑得出来一点都不知悔改,“你当初和敖信是如何陷害我爹娘的我都记得,不过,你们的罪证很快就会被人知道。”

    陆员外看着自己浑身上下这一身囚服,比起平常紧紧张张的他,现在的他倒是看起来十分自在的多,“我现在既然都已经在这里了,也就不在乎什么生生死死了,倒是你呀,我倒是有点同情你呀。”

    听他这么一说皇甫景黑起了一张脸,他讨厌别人说那两个字,他从出生到现在最讨厌的两个字,“你同情我什么!你现在不是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吗?”

    “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个怪物!”陆员外像是故意刺激着他,就等着他发怒一样。

    “你!”皇甫景原本已经沉淀下的心,一下子又火烧眉毛起来,他手里的匕首已经握不住了,真想直接刺过去。

    陆员外看着他另一只手握的紧紧的,就知道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还是不知道姜还是老的辣,“想不到这么几年你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啊,幸好当初我没有把女儿嫁给你。”

    皇甫景仿佛已经猜到他这样说话,这是为了激怒自己,好看他皇甫景这一副狼狈的样子,他将自己的心稳了稳,没有再动怒,“呵,那你可能不知道,你女儿现在就在我的手上。”

    面对对方的话,陆员外是一丁点也不紧张,“在就在吧,就算她是我的女儿,也没有我的命重要。”

    皇甫景一听,一边将手中的匕首合了起来,一边对他谈笑风生,“果然都说虎毒不食子,想不到这么几年你还是没有把你这破毛病改了。”

    陆员外起身,去了旁边上面放着许多杂草的桌上拿起桌上让人带进来的酒,他的自己倒了一杯,“在你那里也挺好的,不过你要一个破鞋在你那里,又有什么用呢?”

    皇甫景坐在他的对面,将凳子上面的杂草给清理干净,然后坐在他的对面。,“你不过就是在记恨婉儿并非你所生,可是那一切都跟她没关系啊,你为什么要那样伤害她!”

    “她娘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了,不守妇道,我又为什么要留着她?”陆员外将一杯酒灌下了喉咙里,像是要一醉方休。

    不发怒的人终于还是要发怒了,皇甫景起身,狠狠的眼神瞪着他,皇甫景将自己的匕首取了出来一首,将匕首壳给拿开,准准的刺到了陆成的心脏位置:“去死吧!”

    ……

    县衙的大厅里,有人风风火火的跑来了。

    钟五气喘吁吁的跑到他们两个年前,“大人!不好了!陆成他……”

    原本在下棋的两个人一下子停了,唐曦拍着桌子站了起来,看上去十分生气,“该死!想不到他的速度竟然这么快。”

    坐在对面的人也缓缓起身,瞥了眼跪在地上不敢起身的钟五,他安抚着对面人的情绪了,“先别管这么多了!赶紧出发吧!”

    “嗯!”唐曦急忙去收拾东西,让钟五召集人准备出发。

    ……

    平山山脚下,岩石壁坡。

    月光洒在了山脚下,一切都显着格外的美好和安静。

    “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陆婉儿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皇甫景他的脸上。

    陆婉儿如今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是皇甫景特别找了鬼医看好的。

    皇甫景没有对她生气,而是一直对她保持着镇定,将两手放在她的肩上宽慰着她,“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只需要好好的活着这个世界上,也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的活着!”

    陆宛儿看着自己肩上的他的手,她又看着他那一张泛红的脸,陆婉儿特别心疼的抬起手摸着他的脸,给他揉了揉,一边告诉他:“景,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我再也配不上你了,可是你,你的手上不应该沾满鲜血,那一点都不像你啊!”

    在陆婉儿的心里,皇甫景容忍都是那个阳光的公子,洁白的长衫,红飘带系着发髻,唇红齿白的皎皎少年。

    皇甫景将她的手取了下来,目光如注的看着她,对着她摇了摇头,“宛儿,我和你父亲的仇现在算是结束了,等他们把敖信解决了,我们就一起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静静的一辈子。”

    “皇甫景!”陆婉儿看着自己费尽苦心想劝他回归正途,可是却被他视若无睹,实在是让她心寒的很。

    就这一声让他彻底的爆发出来心里的怒气。

    皇甫景不愿意和她吵架,他也舍不得多让她为自己生气,他只能转过身沉默着,“我说了这件事情和你没关系!”

    陆婉儿看着他不敢面对自己,她站在他的身后,一个字一个字郑重的告诉他:“是吗?和我没关系吗?现在我们家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了,我知道我们有错,可为什么,你连那些无辜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那是他们活该!”皇甫景猛的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的她,“谁让他们总是笑话我的!那就是笑话我的下场!”

    皇甫景从小就有一种怪病,会在不规定的时间就会白的头发,这让很多人都以为他是怪物,所以他从小都没有什么朋友,而且也是承载着各种的非议长大的,特别的苦。

    面对着他依旧这样的语气,陆婉儿只能觉得自己看错了人,但是还是不能如何去怪他,还是希望他能够清醒过来,“好!就因为两三句笑话,就让你如此动怒!我真的觉得我像是看错了人一样,你明白吗?”

    皇甫景上前,一首将她拉到了怀里来,“小宛,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做的。”

    陆婉儿用力的推开了他,他知道他的下一步计划就是让整个安州都为了之前的嘲讽赔罪于他,陆婉儿不希望他把自己跌入万丈深渊之中,陆婉儿红着一双眼看着他,“不用!你不用向我解释!你应该向那些被你无辜毁了一生的人解释。”

    “……”皇甫景沉默着,不想再和她继续这样吵下去,他知道如果再这样吵下去的话,他会控制不了自己,甚至,很有可能会逼上绝路。

    在火烧了状元府以后,他每天过得寝食难安就想着怎么复仇,现在已经快大仇得报了,可是他的心却渐渐地躁动的,连他自己都没法平复。

    陆婉儿面对他沉默,也依旧还想着去说服他,“对!就因为你长着一头白发,所以他们觉得你是怪物,可是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我忍气吞声,我什么都付出了,我甚至连我自己,连我自己的命都不要,就怕我父亲为难你!”

    “现在那一切都已经解决了,我们回去吧。”皇甫景现在就想带她离开这里。

    可他的手一抓住自己的胳膊,陆婉儿就觉得十分的害怕,害怕的她失落又无助的将他的手拿开,苦苦的退后了好多步,“不用了,我不会跟一个手上沾满了鲜血的人回去。”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皇甫景是对她打不得,骂不得恨也恨不得。

    陆婉儿闭上了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了下去,她眼睛放在了他腰间的那道匕首上面,趁其不备直接过去将匕首抢了过来,很速度的带着绝望的目光,一匕首刺了自己的心。

    “小宛!”皇甫景惊慌失措地冲过去抱住了她,看着不停流血的她,皇甫景一只手用力的按着他的心口,尽量不让她的血继续出来。

    “陆小姐!”这时候已经到了草丛中间的人,看见对面的那一幕,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