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婚过去后在线阅读 - 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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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夫人头一个脸就沉了下来,这样的环境,她金孙可怎么受得了,皱起眉,就看到叶驰从洗手间出来,不禁吓了一跳,她那个一向重视外表修饰的儿子,竟是邋遢非常,一脸的胡茬子,脸色yīn郁憔悴,一双眼睛熬得通红,身上的衬衣和裤子,都是皱巴巴的,仿佛几天没换了一样。

    叶夫人还从惊讶中回神,叶将军抄起手边的水晶花瓶,兜头就扔了过去,力气又大又准,叶驰只来得及,往旁边一闪,花瓶砸在他身后的墙壁上,啪一声巨响,叶夫人吓了一跳:

    你这是gān什么

    gān什么?

    叶将军指着茶几上的照片:

    你看看你儿子gān的什么混账事,原来老胡和我说,我还不大信,你瞅瞅,这可是铁证如山,我要是萧萧,跟着这么个混账,也没法过了

    叶夫人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责难的望着叶驰:

    小驰你太胡闹了,以前你玩,我们就睁只眼闭只眼,可如今你结婚了,萧萧还有了孩子,你这样,太荒唐

    叶夫人的话没说完就被叶驰打断:

    我根本什么都没gān,就是场面上应酬应酬,军子左宏几个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是萧萧误会了,可他连解释都没听我解释,直接就跑了,我这找了三天,都没音信儿,我都快急的火上房了,您二老就别跟着添乱了啊

    叶驰的手机响了,他飞快的接起来,语气由急躁忽然变得和缓,甚至带着几分谄媚:

    爸、妈、您二老回来了嗯!萧萧单位组织旅游,去海南,一个礼拜,嗯,您放心,医生说没事,嗯,行,明儿我先去看您二老

    就他这个殷勤劲儿,倒是让叶将军叶夫人都有些苦笑不得,等他撂了电话,叶将军直接道:

    我不管你们小两口怎么折腾,要是敢把我孙子折腾个好歹,我把你小子直接枪毙了。

    四十六回

    封锦枫来的时候,是钟点工阿姨开的门。叶驰出国,一开始说时萧要去大院里住,因此就放了钟点工阿姨的假,她回了趟老家,再回来就成这样了,家里乱的一团糟。

    钟点工阿姨,在叶驰这里gān了有五年多,基本上,自打叶驰一搬进来,她就来了,叶驰没结婚前,虽然非常làngdàng,可这个家里,从来没进来过,乱七八糟的女人,时萧是迄今为止,唯一的一个。

    帮佣阿姨很喜欢时萧,纯净可爱的小姑娘,没有一点架子,虽然家务事,做的一团糟,却虚心认真的去学了,一点一点的,用她们老家的话说,这样的婆姨是过日子的媳妇。

    叶驰也变了,变成居家疼媳妇的好丈夫,两人小日子过得,阿姨在一边都羡慕,常跟她们一起的那几个老乡说,这小两口日子过得熨帖。

    当然小打小闹免不了,可过几天,又好的跟一个人似地,抱着、哄着、搂着、黏糊着。阿姨有时候看了,都觉不好意思。就没见过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贴乎的小两口。

    眼瞅着这孩子都快生了,到不知怎么,忽然就变天了。一回来上工,时萧就跑了,还带着肚子里的孩子。

    阿姨心里这个纳闷,就别提了,你说这么好的日子,可跑什么啊,叶驰这么个疼媳妇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

    可底下的事,她也不清楚,只知道人家两口子的事,还是少参合为妙。就闭着嘴巴收拾,楼宇对讲里看见封锦枫,阿姨忽然觉得事qíng说不准真大条了。

    时萧走没影了,叶驰也不上班了,每天就是喝酒,喝的醉醺醺的,瞪着手边的电话,直愣愣发呆,都有些魔怔了,可突然就来了个漂亮女人,登堂入室,是谁,都得往歪里头琢磨。

    封锦枫进来,只略扫了一眼帮佣阿姨:

    驰哥哥呢

    帮佣阿姨愣了一下,下意识回答:

    在楼上卧室洗澡

    封锦枫点点头,越过她直接向楼梯走去,帮佣阿姨回过神,急忙追过去。封锦枫已经上了二楼。

    推开中间卧室的门,封锦枫仿佛胜利女神一样的姿态,快速浏览了一遭,目光扫过墙上的结婚照,不禁牵起嘴角笑了笑。

    不管怎么说,时萧终是走了,离开了这个家,离开了叶驰,那么至少她有了接近的机会,走过去坐在g前的沙发上,仿佛自己的家一般自在。

    叶驰腰间裹了条浴巾出来,看见封锦枫,脸色一沉:

    出去

    卧室里有他媳妇以外的第二个女人,叶驰竟然觉得难以忍受,。

    显然封锦枫有些真有些疯魔了,一时得意,倒是忘了叶驰真正的xing子,叶驰冷冷的声音,不仅没令她退却,反而凑上来。

    显然封锦枫是有备而来,打算破釜沉舟一把,上前几步抱住叶驰,紧紧贴住,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连身裙,丝绸的材质,顺滑飘逸,腰间松松系着带子,美丽而带着不知名的诱惑。

    可惜,她一挨上叶驰,叶驰就如触电般,一把推开她,封锦枫踉跄的后退两步,眼睛里有些疯狂的色彩透出来,抬手拉开腰间的带子,连身的丝裙瞬间滑落,里面是明紫色,镂空的胸罩和丁字裤。

    薄纱清透,隐约可见胸前两点,在清冷的空气中挺立着,粉嫩圆润的两团雪白,挤出中间诱人的沟壑,腰间曲线柔美,下面丁字裤,只堪堪遮住中间茂密的丛林,可以畅想里面是如何迤逦的风景。

    叶驰冷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忽然挑挑眉笑了:

    你果然还是以前的小枫,一点进步都没有,怎么,想用这具身体诱惑我,你费尽心思赶走我媳妇,就是为了这个,在我面前脱光了,让我gān你一回,如果这是你的愿望,何必等到现在,八年前我就能成全你

    说着目光从上到下扫了她一圈,带着明显的鄙夷:

    可惜,现在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了,这不赖我,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你都脱成这样了,我还是硬不起来,抱歉了

    语气中的恶意和嘲讽,即便封锦枫早有准备,依然有些受不住,可既然都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不能因为他的几句话,就放弃。

    封锦枫几步冲过来,再一次紧紧贴着叶驰,两人肌肤相贴,没有半分距离,封锦枫揽着叶驰的颈项,踮起脚尖去够他的唇,凑近的时候,看到叶驰眼中的讽刺,忽然就xiele力气。

    叶驰一句话也没说,可封锦枫能清楚的感觉到,贴着自己身体,男人最易挑动的部位,真的毫无动静,软绵绵的,一丝抬头的意思都没有。

    封锦枫忽然觉得,自己在叶驰面前,连最低贱的jì女都不如了。自己一切的努力,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这个男人无心无qíng,不,应该说他有心有qíng,可他的心,他的qíng,都给了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小丫头,一丝一毫都没留给她,八年前那样,八年后也如此。

    封锦枫浑身的力气瞬间抽走,几乎站不住。

    滚听见没有,我说滚滚出我家,滚出我的视线,你该庆幸,我从来不打女人,你该庆幸,你是锦程的meimei,可,从此以后,永远别出现在我眼前,不然,你知道我叶驰什么事都gān得出来。

    叶驰出口的话,一字一句,清晰非常,而且语气中的yīn毒,令封锦枫不觉抖了几下,捞起衣服穿上,转身,láng狈的跑了出去。

    叶驰扭头看了看墙上的油画很有几分委屈的自言自语:

    媳妇儿,我很乖是不是,那你回来好不好

    封锦枫出了大厦,就看到封锦程靠着车门站着,看着她出来,沉沉的开口:

    我一路跟着你过来,我一直以为你虽然胡闹,但是最起码是聪明的,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是连碰都不能碰的。叶驰对你的容忍,你以为是因为你吗,你有什么,八年前,你自杀,他都连看都没看你一眼,你还指望什么。八年前,尚且没有个时萧,八年后,你变本加厉,你做的这些事,不是胡军和我说,我都不敢相信,都是你gān出来的。你以为叶驰是寻常愚蠢的男人吗,你以为,让叶驰看到时萧和别的男人怎么样,时萧跑了,他就会和时萧离婚?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为什么吗?

    封锦枫抬头。锦程讽刺的笑了笑:

    因为他爱时萧,爱的真,爱的切,爱的可以不顾一切,爱的没有时萧,他都过不下去,所以你做的这些,只能更突显出你的愚蠢和无知,小枫,你是我的meimei,这个血缘关系,这辈子都切不断,可是,我以有你这个meimei为耻。

    一败涂地,望着锦程的车子渐渐开远了,封锦枫忽然觉得自己一败涂地,她自以为的自尊高贵,前后被两个男人鄙夷,狠狠踩在脚下,前面一个,是她心心念念爱了多年的男人,后面一个,是她的哥哥。

    亏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比时萧那丫头高贵,她骄傲的俯视她,而在叶驰眼里,恐怕她连时萧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锦程说的对,爱而不得,嫉妒如狂,让她忽略了叶驰参差必报的xing格,旧年的那点qíng分,让她忘了叶驰狠上来,天王老子都不顾,可那点qíng分又算什么,即使她爱的卑微,可叶驰从来也没看过她,一眼都没有。

    封锦枫松开握紧的拳头,她手里,自以为握住的,其实从始至终都是一场空罢了。

    锦程懒得管小枫的事,但是还是被叶驰拨了电话,毕竟事qíng闹成这样,他也脱不开:

    叶驰,小枫的事,非常抱歉,军子不是说,时萧可能去了四川吗,方镇东如今在成都军区,任副师长,几年前,我帮过他一点小忙,这时候找他帮着找个人,应该问题不大

    方镇东?

    叶驰不禁沉吟,方镇东谁不认识啊,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名人,比叶驰还大几岁,可是三十八,却是国内最年轻的大校军衔,之所以破格,是因为出色,屡立战功,那是叶驰这个霸王,都心服口服的角色。

    叶驰这辈子服的人寥寥可数,方镇东绝对就占着一个名额,方镇东的出身,也颇不一般,他们家不是军界的翘楚,却在政界数得着。

    政军虽说分开,可其实也是互通有无的,就像他们家老爷子是将军,叶骋却在政界混的风生水起。反之,方家老爷子是政界的前几把手之一,可方镇东和他弟弟方振南,都在军队里头呆着。

    可方振东如今的地位,可不是他老爷子的面子,全是他自己挣下的,硬打敢拼,方镇东那是有名的拼命三郎,而且心思缜密,手里,心里,那套玩意,一般人摸不透。

    若说叶驰是威力qiáng大的迫击pào,那么方镇东就是名副其实的原子弹,叶驰服他,虽没有什么太深的jiāoqíng,可从心里头服他,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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